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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改个日期,没有撒谎。因为没人知道我具体哪天出生。或者您知道吗?”
“那些首领无法管辖土地,也不能管理地下的东西。所以我才说,”黑人继续道,“最好是你们的神可以保护我们。因为我们早已失去我们的神灵的庇护。”
“你,是你要求改日期的。”
弗拉加塔过几天就要回伊尼扬巴内,可惜听了这次别具一格的对话后,接下来的旅程他都一直闷闷不乐。我坚信我们的同胞被黑人幼稚的迷信触动了。实际上,我本人也被颓唐的情绪击倒了。参事先生,我们在这些热带地区染上的是什么病啊?
“谁说是伪造了?”
我记下这个插曲,因为我了解您的感受力。或者,谁知道呢,您也需要忘记几个世纪以来,我们在展现微弱的力量时上演的闹剧?希科莫一行,特别是渡河,唤起了我心中最煎熬的疑问。国王从未踏足的土地是怎样的王属领地?卡洛斯一世有没有想过要视察海外属地?如果国王来到这里,这就是他们希望他看到的非洲吗?每一个问题都在折磨着我。我之所以和您分享,是因为我觉得,写在纸上可以偷走它们的重量。
“我不能伪造你的证件。”我开始解释。
我回想起黑人特桑贾特洛将非洲大地和葡萄牙做比较,以一种近乎诗意的方式说明非洲大地的广袤。黑人的话引起了我的另一个疑问:我们的土地能有这么广阔吗?一张世界地图都装不下的土地能成为卢西塔尼亚的财产吗?
他身边站着另外一个毫不起眼的矿工,仿佛只是一个影子,但是他帮忙翻译了后来的对话。他是出生于洛伦索·马贵斯的兰丁人,已经完全适应了我们的习俗。
在南非的英国人指责我们损害了白人种族的威信。他们甚至提议聘用布尔雇佣兵来平息兰丁人的叛乱,对付桀骜不驯的贡古尼亚内。或许吸纳外国雇佣兵加入我们队伍是正确的。如果我们能屈辱地接受英国人的最后通牒<a id="noteBack_1" href="#note_1">[1]</a>,我们更应该放弃一小块土地,以此挽救我们在实际统治区的尊严。
“我是特桑贾特洛,恩桑贝家族最年长的人。老板一定在恩科科拉尼见过我的孙子穆瓦纳图和孙女伊玛尼了,他们是卡塔尼和希卡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