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两个男人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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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弗雷德丽卡感受到他们在较劲，那是意志力的较量，但不明白意志力的来源和形式。她耐心地等着。

弗雷德丽卡向他伸出一只手：“世界上肯定有和你一样的人……”

“但你还是不会去的，对吧？”霍奇基斯很尖刻地说，“到最后时刻，你肯定有理由不来……”

拉斐尔牵着她的手，站在她旁边，俯视着楼下的草坪和河流：“文森特说得对，我害怕剑桥外面的世界，也怕这里面的世界，我什么都怕。但是，对外面的害怕是不一样的。他说我这是病态的恐惧，我害怕坐火车远行，害怕去这所新大学的旅程。我得承认，他说得对。”

“我很想去，真的。”

“啊，不，你不能这样，绝对不能，”弗雷德丽卡说，“听着，那个地方，北方，是我的故乡，很漂亮，嗯，有一些地方很漂亮……和剑桥不一样……你一定得去，否则我……”

“哦，是的，的确……”

她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