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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不肯闭嘴。”
“请别让我做这样的事。”
“应该是病了。”
“去抱着这个孩子转一转。”
“我们不能冒险。”
这件事发生在殖民战争期间,在北部靠近边境的一座山上。扎卡里亚追随的葡萄牙纵队未能按时赶到兵营,于是在一条河边过夜。他们还带着一些曾在附近村庄遭到俘虏的妇女和孩子。在夜里,一个孩子开始哭。指挥这支队伍的司务长将索布拉叫过来,对他说:
“别让我去,求你了。”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件在我身上真实发生的事情……”
“你不知道什么是命令吗?还是你想让我跟你说你们那种该死的语言?”
“我不懂,扎卡。”我说。
司务长转身而去。
更糟?他服从的方式,只有一位父亲服从儿子时才能做到。他是这样解释的,带着一种神秘的慎重。
* * *
“比这更糟……”他说。
恩东济的到来打断了卡拉什的叙述。他没见到葡萄牙女人。不过,他说听到了阿普罗希玛多卡车引擎的声音。那辆交通工具应该会把玛尔达带到她的目的地。
“你一直服从他,像他的儿子一样。”
我看着扎卡里亚悲伤的脸庞。我等待着他把中断的故事讲完,但是军人似乎已经忘记了他的叙述。
“因为希尔维斯特勒。”
“然后你就服从了,扎卡?”
“为什么你之前不走?”
“什么?”
“那边”已经建立起和平:还有什么能把他拴在这里呢?我虽然明白,却很难接受他的理由。
“服从了司务长的命令。”
“我之前也想远离,远离战争。但现在我要走了。”
没有,没有服从。他把小男孩儿带到远处,请附近的一个家庭收养了他。他会时不时地给他们一些钱,还有战争补给。
“我怎么知道?我一直生活在这里,远离一切……”
“这个男孩的名字是我取的。”
“谁知道呢,也许我们国家此前发生的,甚至不能算是战争。”扎卡里亚说,似乎对此感到遗憾。
* * *
“不是你自己说战争永远也不会结束的吗?”
扎卡停在了那里。他站起来,子弹掉落,在水泥地上叮当作响。
“子弹。它们在跟我说,战争已经结束了,不会卷土重来了。”
“这些你们可以留着,当作对我的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