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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国君所居的宫城是单独的一个小城,位于临淄城的西南,方圆约有十五里,有城门五座。

田恒与阚止出了宫,各上了自家的车马,一齐出了宫城的东门,到了大城之中。

两人一个住城南,一个住城北,倒是不同路,便分手告别。

田恒的马车是那种可乘坐三人的大车,他让犰委坐在他身旁,自己从马车上探出了身,笑嘻嘻道:“左相,一路保重,莫要不小心跌下了车,万一有个头痛脑热的,本相从此便无聊得紧了。”

阚止忍不住回口讥讽道:“多谢关怀。

右相也要小心,小心驷马失了前蹄,摔坏了脑子。”

田恒哈哈大笑,马车辚辚,一行人去得远了,兀自听到他的大笑之声。

田恒笑声未歇,坐在他身旁的犰委说道:“相爷,那侍卫平启并非代国董梧的门人。”

田恒笑道:“你怎知道? ”犰委道:“小人今日在城中见过的那一帮代国人之中,并无平启这人。

国君新招的侍卫之中,无一代国人。

平启所用的剑术,也不是董门的剑法。”

田恒摇头道:“你错了。

不仅是平启,连另外那些侍卫在内全部是董梧的门下弟子。

平启的剑术比你要高明得多,他今日败于你手,并非剑法输了给你,一是被你的剑夹子所骗,失了算计,二是不敢用他拿手的董门剑法,是以落败。”

犰委奇道:“相爷又怎么看了出来? ”田恒道:“本来他掩饰得好,不过中了你一剑之后,心神慌乱,退开了七八步,正是用的董门身法。”

犰委道:“原来如此。

唉,这人也十分了得,小人本拟一剑取了他的性命,谁知他还是能够避开了要害。”

田恒点头道:“董梧的门下,本来就没有庸手。”

犰委叹了口气道:“这董梧究竟收了多少弟子?怎么今日所见,全是他的徒弟?”田恒道:“他们是董梧的门人,却并非得董梧真传的弟子。

董梧只有五个徒弟,一个是颜不疑,如今是吴王夫差手下右领军使,名列吴国四大高手之末;还有一个叫南郭子綦,居于周天子王城雒邑。

最厉害的一个姓任,不知其名,人称‘任公子’,据说是代国国君子侄,一向侍奉在董梧身边。

其余的两个叫作市南宜僚和东郭子华,这二人隐居于世,不知其踪。

据说董梧还收过其它徒弟,但无人能证实。

这些董门中人,其实都是任公子教出来的。”

犰委脸上变色道:“这些人如此厉害,那任公子岂非更为了得?那董梧能教出颜不疑、南郭子綦和任公子这样的徒弟,岂非深不可测?而董梧的师父屠龙子支离益,更是无法想像了。”

田恒也叹了口气,道:“世人公认支离益为剑中圣人,你以为是胡乱吹捧出来的?不过,支离益这人一向隐居世外,倒是不问世事,只是他的几大弟子之中,‘大漠之狼’朱平漫跟他最久,但真正得其真传的,恐怕只有董梧。

柳下跖等人的剑术,其实也是董梧代师传授。

董梧收徒,从不提支离益之名,他的门人也只称是董门中人,剑法是董门剑法,眼中从来无支离益其人。

有人怀疑董梧其实是支离益的儿子,也有人怀疑董梧的剑术早已经超过的支离益,所以董梧对支离益不敬,支离益也是无可奈何。

这些都是些猜测,也不知真假。”

犰委道:“剑中圣人名叫支离益,莫非真是个残疾之人,要用木杖支撑而行?”田恒笑道:“听说他幼时的确行走不便,但他十分坚毅,终日与蛇为伍,苦练体能,十年后不仅能克服先天残疾,更靠蛇毒练出了一种奇异的技击之术,用之于剑。

他是天生的剑手,任何剑技被他看一眼便能领悟到其中的奥妙,此后日有精进,到三十岁时,便被天下人尊为剑中圣人。”

犰委骇然,良久方道:“既然如此,阚止又与董梧有何关系?他们数十人赶来为阚止助拳,为了什么?”田恒道:“依本相看,他们与阚止并无什么关系。

只不过董梧颇为贪财,任公子为他教出的门人,原本是些刺客,供列国权贵甚至国君高价聘用,天下间不知有多少人死于这些刺客之手。

既有人请他们杀人,自然也有人请他们保护,所以,任公子后来又设了一科,训练御刺高手。

董门因此分为刺派和御派两种剑术,各有侧重。

这些御派中人是应权贵之请,高价求得,学成之后,为之效力,若有背叛,董门之人便会杀了他,是以董门御派武士对主人之忠,素有好评。

他们都算得上天下一等一的护卫高手,为了保护主人,宁愿以死相殉。

阚止定是花了不少金贝才请来了这些人,哈哈!”犰委忽然笑道:“若是董门刺派的刺客要刺杀某人,那人又向董门求得御派高手来保护,又会如何?”田恒道:“起初之时,董门既然有人受聘刺杀某人,自不会再派人去保护。

但后来这种事多了,连任公子也管不过来,只好听之任之,或刺或御,技高者胜。”

犰委笑道:“董门的御派高手和刺派高手同出一门,若是相遇,究竟会如何呢?”田恒笑道:“也曾有人向任公子问过这问题,任公子也没有说结果会如何,只不过他曾经讲了个故事。”

犰委奇道:“什么故事?”田恒道:“任公子说,他在晋都绛城曾见有一人在集市上卖长矛和盾牌,那人举起矛,说道:‘我的矛锋利无比,天下间任何盾牌皆可以刺穿。

’又举起盾说:‘我的盾坚硬无比,天下间无任何东西能刺穿它。

’任公子当时笑问:‘用你的矛,刺你的盾,又会如何? ’那人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犰委失笑道:“这么说来,董门的刺客是矛,董门的御派高手便是盾,这一矛一盾相遇,确是有趣。

相爷,这任公子叫什么名字?”田恒笑道:“他姓任,名曰公子。”

犰委愕然道:“想不到世上还有人起名‘公子’,小人还以为是公子高、公子骜一般的称谓哩!哈哈,这些代人当真古怪。”

田恒是齐国执掌国柄的右相,犰委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门客,却能与田恒共乘一车说笑,可见田桓礼贤下士的名声并非虚言。

两人一路闲聊,不一会便到了田恒的相府。

田恒才下了车,一个家将迎了上来,道:“相爷,左司马已经等候相爷很久了。”

田恒微笑道:“这家伙从小到大,便是性急!”低声向那家将吩咐了几句,那家将点头,转身而去。

田恒向正在指指挥收拾马车的犰委招了招手,道:“小委,你也来。”

犰委答应,随着田恒到了大堂。

两人还在门外,堂内一人匆匆迎了出来,大声道:“大哥,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这人五短身材,满脸虬髯,正是田恒的堂弟、现为齐国左司马、临淄城守的田逆。

田恒笑道:“小逆,这么晚还不回去睡觉,莫非我昨日派人给就你送去的燕女不好?”田逆笑道:“好固然是好,只是身材太过高大了些,站在兄弟身边,足足比我高出了一个头,不甚好看。”

田恒大笑:“女人是让她睡在**的,你让她站着干什么?哈哈!”犰委也陪着笑了笑,心道:“右相与左司马是堂兄弟,右相身材长大,左司马却十分矮小,颇为古怪。”

三人进了大堂,二田坐了下来,犰委便站在一旁。

田逆问道:“大哥,情况怎样? ”田恒道:“阚止果然请来董门中人到了临淄,其中还有些人给国君当了侍卫,适才小委已经试出了他们的身份。”

田逆向犰委道:“小委今日可是立了大功,先是认出临淄城中来了董门刺客,又试出了假扮侍卫的董门中人,理应重赏!”犰委忙道:“这也算不了什么。”

田恒道:“我今日进宫,本来是想试探一下,看看国君是否参与了阚止之谋,如今看来,国君与阚止心思一样,想除掉你我兄弟二人而无疑!”田逆怒道:“大哥立了他为国君,这人竟如此不识好歹,不如兄弟今晚便带兵入宫,杀了这昏君,然后杀入阚止府中,将这狗东西剁成肉酱!”田恒笑道:“不要性急。

这件事当然要做,不过,如今有几件事先得做好才行。”

回头对犰委道:“小委,你忙了一夜,便去休息罢!是了,你今日立了大功,适才本相已命人将楚姬送到了你的房中,你慢慢用吧!哈哈!”田逆与犰委都大吃一惊:“什么?”田恒笑道:“那天本相让楚姬出来为大家斟酒,小委看得连一双眼珠都差点掉了出来,本相又怎会不知道小委对这妇人十分喜欢?若是给了你,怕他人嫉恨,今日你立了功,本相便将楚姬赏了给你,其他人想来也不会有甚怨言的。”

犰委又惊又喜,道:“楚姬是相爷最心爱的姬妾,小的怎敢……”田恒笑道:“你功劳不小,赏你一个姬妾算得了什么?现在佳人正在房中等你,你还不过去? ”犰委大喜,向二人施过了礼,高高兴兴出去。

田恒转过头来,见田逆面色不虞,笑道:“小逆,大哥知道你也对楚姬有点意思,只是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向我要罢了!”田逆脸色微微一红,讪讪道:“大哥,兄弟的心思,从小到大都瞒不过你。

兄弟是想,犰委只不过是个武夫,如何值得大哥将楚姬赏给他?”田恒道:“犰委出身猎户,有些天生的本领,见过的人,便过目不望,我们还有件最要紧的事用他!这人也活不了多久,让他享受一下也好。”

田逆奇道:“为什么他活不了多久?”田恒笑道:“你想,既然国君与阚止想对付你我兄弟,我们当然要先下手为强,杀了他们。

杀一个阚止也没有什么,但杀了国君,终是于礼不合,说出去也不好听。

你我兄弟自是不好亲自去做,所以得找一个人来顶罪才行,犰委今日在宫中伤了国君的侍卫,正好日后为他弑杀国君作为藉口。

犰委虽是我的门客,但叫他去杀国君,恐怕赐他千金也还是不敢,非得用上楚姬这绝色美人不可。

今日我忍痛刻爱,将楚姬赐了给他,明日再吩咐他弑君,他便不好推脱了,这叫作‘色胆包天’,哈哈!日后你若不嫌弃,待犰委死后,再把楚姬带回去也行。”

田逆摇头,恨声道:“犰委用过的女人,我还要她做什么?”田恒见他仍有些不释然,叹了口气道:“一个女人,不必太介怀。

日后这大好齐国,迟早都是我田家的,你想要什么,便会有什么。”

又道:“小逆,要成大事,是要有些手段的,单靠剑术怎么行?若论天下武士,犰委的身手其实也算不上是一流,但他连我的爱姬也能得到,你想,天下人知道此事,谁不想为我们效力?所谓舍得舍得,不舍怎会有得?”田逆点了点头,忽笑道:“大哥言之有理,兄弟受教了。”

田恒见他想通了道理,笑道:“你想通了便行。

我们田家本是陈国之后,先祖陈完虽是陈国国君之子,但为了避祸逃来齐国,成了齐臣才改称田氏。

那时齐桓公给先祖封了个‘工正’的小官,若非齐景公暴敛于民,而我们历代祖先向百姓放贷,大斗借出,小斗收进,得齐民拥护,我们是外来之人,又怎能在齐国站下脚跟,如今更掌齐国之国柄?其实,要成大事,只有四个字才是真正要诀,那便是‘笼络人心’!”田逆道:“大哥说得是。”

田恒摇了摇头,笑道:“你好色的毛病始终是改不了的。

你的夫人去年亡故之后,房中空虚。

楚姬这件事你多半是有些难以释怀的,这样吧,等杀了阚止,换了国君,我亲自到公子骜家给你提亲,将他的独生女儿妙儿给你作夫人,有这齐国第一美女为妻,你应该心满意足了吧?”田逆大喜道:“真的?兄弟去年曾请大哥提亲,大哥嫌公子骜不成大器,是以不肯,今日又为何愿意了呢?”田恒笑道:“傻子!公子骜若只是公子骜,虽是国君之弟,也不配与我田家结亲。

但国君若是被犰委弑杀,须得新立个国君才行。

公子骜正是下一任国君的最佳人选。

公子骜成了国君,妙儿便成了妙公主(10),你便成了国君的女婿,正好借此再从国君的手上挖一大片封邑做嫁妆,岂不是好?”田逆问道:“国君的儿子公子高甚有才能,长于外交,其实也可以继为齐君,父死子继是理所当然,为何非要立公子骜不可呢?”田桓笑道:“正因为公子高甚有才能,才不能立他。

这人志向远大,多年来为了国事东奔西跑,与鲁、宋、卫、燕诸国大夫都有些交情,若立他为君,这人免不了自以为是。

万一他昏了头要对付我们田氏,岂不是又要逼着我们去杀他?我们田氏先后杀了晏孺子和悼公,马上又要对付现在的国君,一连三个国君坏在我们田氏之手,所谓‘事不过三’,若公子高当了国君,再逼得我们动手,委实有些说不过去。”

田逆道:“除了公子高外,国君还有几个儿子,为何不能立为国君呢?”田恒摇头道:“父死子继,我们若立了国君之子,无论立谁,他都当作是理所当然,不会感激我们。

公子骜久已失势,多半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成为齐国的国君,我们大老远将他从莱邑请来当国君,自然会对我们感激涕零。”

田逆恍然大悟,笑道:“公子骜当年被晏孺子放逐到莱邑,与夷人为伍多年,无甚治国经验,由他作国君,我们控制起来也容易得多了!大哥先前说是有几件事要办好,才可向阚止下手,莫非其中便有这一件事?”田恒道:“这件事不必先办,以免走漏风声。

我说的几件事,其中一件便是临淄城中的董门中人须得先行解决。

这些人蛰伏城中,定是为了刺杀你我二人,不可不防。”

田逆皱眉道:“这却是难办。

他们藏在城中,是否要兄弟发动守城士卒,明日全城搜捕,将他们觅出来?董门中人都有些匿身的本事,只怕搜不到。”

田恒摇头道:“不必搜捕。

后日是我齐国一年一度的渔盐大典,我想,国君与阚止若要行动,必在后日。

届时阚止在城外的三千死士一发动,再加上大盗柳下跖的骑兵,你那一万守兵,恐怕要忙得紧了。

董门的刺客多半也会在那时下手,趁忙乱之际,与国君宫中的甲士、阚止府上的家将一联手,你我二人便讨不到好去。

我今日入宫,故意将董门中人和大盗柳下跖的消息说出来,便是告诉他们我已经知道了其用意,这叫作‘敲山震虎’,就是要打乱其阵脚,让他们沉不住气,提早下手。

否则,真要在渔盐大典动手,太过惊扰了百姓。

依我看,明日董门中人便会来刺杀你我二人。”

田逆道:“唔,我明日一早,便派两千士卒来保护大哥。”

田恒道:“不必。

虽然我料他们会对付你我二人,但若是他们人手不多的话,多半是要对付你。

只要你一死,阚止立刻接掌临淄守兵,对付我便容易多了。

好在我已有所安排,明日我们如此如此,先将董门中人一网打尽了再说。

阚止这人若是聪明一点,明日不急于动手,或可多活几日,若是他蠢得明日便动了手,索性将他一并杀了。”

田逆道:“阚止城外的死士和大盗柳下跖又如何应付?”田恒笑道:“我早已经安排妥当了。

阚止这些年来暗蓄死士,却怕被我知道,走漏了风声,是以将死士安置在城外,自己又不敢出面,全部由其心腹恒因调度。

这个恒因剑术极高,比犰委可厉害得多了,我今日已让子路杀了他。

恒因一死,三千死士群龙无首,不敌你的兵士一击。”

田逆奇道:“子路?他何时来了齐国,又怎会听大哥的调遣?”田恒笑道:“子路是孔子派来的找我的。”

田逆道:“我们与孔子并无交往,他怎会无缘无故派子路来助我们?”田恒道:“两个月前,我派人到孔子处传话,说是有一本周文王亲著的《易辞》,不日将派人到鲁国送给他。

孔子自从周游列国回鲁之后,专心整编《诗》、《书》、《易》、《礼》、《春秋》,为读《周易》,以至于韦编三绝,听说我有周文王亲著的《易辞》,当然大感兴趣。

他是个重礼之人,听说我要亲自将《易辞》送过去,怎好意思白要?便派子路携礼物来访,带《易辞》回去。”

田逆笑道:“听说孔子家中并不富裕,又有什么礼物送来?”田恒道:“子路带来的是孔子新编定的《礼》。

他昨晚便赶到,住在城外,今晨来访。

我便告诉他,恒因便在临淄城中,午后将从东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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