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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果见烟尘滚滚,十乘革车在前,数百名兵士在后,一众人浩荡而来。

远远看去,便见为首的两乘兵车上站着桓?和浑良夫。

人马到了一百步外时停了下来,浑良夫一乘兵车驶来,跳下了车,手按剑柄走上来,站在帐外,一边向伍封施礼,一边周围打量。

浑良夫道:“小人浑良夫见过封大夫。”

伍封笑道:“浑先生名震卫国,风采过人,在下已是闻名已久,烦浑先生请桓司马来入席。”

浑良夫上马车驶回去,远远见他与桓?说了一阵,桓?挥了挥手,带着十乘革车和一百余兵士上来,兵车与百余兵士站在大帐四周,执戈围住,桓?与浑良夫才下了车,缓缓上前。

其余的步卒远远站在百步之外,对大帐中虎视耽耽。

伍封带着妙公主和楚月儿迎上前,伍封道:“桓司马,在下奉命出使宋国,闻司马之大名,才特地从宋国赶来一睹桓司马的风采。”

桓?本来远远地看见二女的绝世美色,垂涎欲滴,一直怔怔地盯着二女,此刻听了伍封一开口便提起宋国,脸色微微一变,道:“封大夫何以知道本司马在此?”伍封笑道:“桓司马久历战阵,千军万马自不会放在心上。

在下却是少见多怪,八千四百余兵卒的大军,在下怎会视若无睹呢?”桓?与浑良夫二人脸色大变,对望了一眼,伍封竟对他们大军的人数也了如指掌,大大出乎其意料之外。

伍封笑道:“行程之间,无甚美食,只好借宋君之厚赐,略备薄宴相请,请桓司马和浑先生入席。”

桓浑二人满腹狐疑,各自坐下。

伍封坐在中间的主人位了一席,妙公主与楚月儿坐在桓浑二人对面。

剑姬捧上食案上前,为五人舀酒布菜,桓浑二人却怕酒食中有甚疑处,不敢食用。

伍封笑道:“肉脯陈酒,比不得桓司马军中美食,鄙处虽有良厨,但不知以此为肴,其味如何。”

叫过妙公主和楚月儿道:“去为桓司马和浑先生试一试酒肴,若是不堪入口,只好请良厨另制。”

妙公主与楚月儿笑吟吟上前,分别在桓浑二人案上试一些菜肴,喝了几口酒,才盈盈走回。

伍封让她们这么做,自是示意酒肴之中无毒。

桓浑二人盯着妙公主和楚月儿,眼露贪婪之色。

伍封笑道:“她二人是在下的妻妾,随在下出使,闻城濮是当年晋楚大战之处,又听说前面五鹿是介子推割肉之处,才央在下带她们一游。”

桓?二人自听司马说齐国的封大夫相请赴宴时,便心中骇然,不知从何处暴露了行踪,心中惊疑不定,若不来一见,不知对方打什么主意,心中颇有些不安,只要前来,此刻听伍封一句接一句,话中藏话,似乎处处占先,更是茫然。

桓?喝了一爵酒,心中略定,道:“封大夫盛情相邀,本司马只好前来一聚,但不知封大夫如何知道本司马在此地?”伍封笑道:“城濮是用兵之地,五鹿更是最好设伏之所,在下听说大盗柳下跖近日到了附近,桓司马用兵如神,自然会移兵此地,又有何疑处?”桓浑二人见他连柳下跖也说了出来,对望了一眼。

伍封尝了几口肉脯,皱眉道:“想是天热之故,宋君所赐肉脯,似乎略有苦味,似乎肉变,抑或是故意为之呢?”桓?脸色大变。

伍封看桓?的脸色,猜想赵氏父子所料多半未错,这桓?弄不好真是宋君用苦肉计逐到卫国来的。

伍封又道:“五味之中,苦利于下,若是行军日久,不免虚火旺盛、口舌生疮,用一点苦肉,可以解热,唔,宋君赐以苦肉,果然高明。”

桓?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心道:“莫非宋君将我们的苦肉计告诉了这小子?宋君怎会如此做呢?”伍封笑道:“在下与公子高出使宋国,为的便是桓司马,宋君对桓司马念念不忘,不过,桓司马一人与整个卫国相比,却又是无法相提并论了。”

桓?心中大震,心道:“莫非宋君将我出卖,以换取齐国支持,暗助他攻卫?”想起宋君的为人,也未必无此可能。

他与宋国消息通畅,伍封与公子高出使的大事,他早有所闻。

伍封道:“卫地虽然略小了一些,却夹在齐晋中间,正是用兵之所。

齐以此隔晋,晋以此制齐。

桓司马用兵如神,在此地为将,正好大展拳脚,名震天下。”

桓?心头一震,忖道:“莫非宋君将我出卖,攻卫之后,与齐为盟,制衡晋国?”这宋齐二国来说是大有可能,至于他区区一人,比起两国的大计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桓?问道:“封大夫与公子高出使宋国,未知可曾达成了使命?”伍封摇头道:“这还没有。

只因在下游兴颇浓,是以留公子高在宋议拟细款,在下却携妻妾到此游戏,只待在下回宋,便有所决。”

桓?沉吟不语。

浑良夫却不知就里,听了个一头雾水,插口道:“小人无官无职,与封大夫素不相识,封大夫何以识得小人,还相邀宴饮呢?”伍封笑道:“浑先生是卫国三剑之首,声名远播。

在下来时,曾到大哥鲍息军中一行,才知浑先生与桓司马在一起。”

浑良夫吓了一跳,自己此行极为隐密,怎会连鲍息也知道了?伍封又道:“浑先生此来,孔夫人定是知道的,不知孔大夫是否知道呢?”他这句话说得更明了些,浑良夫虽是卫国三剑之首,但毕竟只是孔俚的一个门客,如何能与蒯?拉得上关系呢?那自然是孔俚之母孔夫人所指使了。

听赵氏父子所推测,孔俚此刻应未参与拥立蒯?的计谋,是以浑良夫此行必会瞒着孔俚。

浑良夫大骇,伍封这么说,显是暗示他与孔夫人瞒着孔俚相助蒯?,此事若让卫君知道,那还得了?如今连鲍息也知道了这事,早晚会告诉卫君,自己三族恐怕也免不了全部被诛了。

脸上立刻变得铁青,手按剑柄。

伍封笑道:“浑先生,在下去见息大哥,你道是为了什么?实不相瞒,息大哥久在卫地,我鲍家上下不免牵挂,只望卫国之事早定,也好尽早撤军回国。”

桓?与浑良夫心中一动,若是齐国撤军回国,那自是不再理会卫君了,少了齐国这大帮手,蒯?复位便大有希望了。

伍封见二人心思略动,心知趁他们心思混乱之际,若不尽快鼓动如簧之舌,待他们左思右想之下,说不定会挥大军而上以灭其口了。

伍封道:“其实,卫国之事仔细想来,与我齐国无甚关系,长此以往,我大军在外日久,思乡心切,还易生变故,是以只要卫事早定,在下也不愿意理会其中的俗事。”

他是暗示说,如果蒯?真的夺回了君位,晋人定会退兵,齐国也不愿意理会,至于他们之间的那些诡谲行径,他伍封也不会去管。

桓?与浑良夫对望了一眼。

伍封又道:“听说五鹿颇多猛兽,如今又多了上千猎人,在下既带着姬妾,自是不愿意被那班粗人惊吓了她们,是以决定回宋国去,但桓司马的大军在后,还望借出一条道来,勿让军中兵卒骇怕了姬妾侍婢。”

桓?与浑良夫都沉吟起来,桓?忽然道:“昨晚本司马营中有三人被杀,不知是何人所为,封大夫是否知道?”这次轮到伍封暗吃了一惊,若是让桓?知道自己夜探其营,自己所说的一些事自然是偷听到的了,这么一来,自己摇唇鼓舌、故弄玄虚便会被桓?识破,定会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人杀个干净以灭口了。

伍封脸露惊奇之色,反问道:“是么?谁敢在桓司马大军之中杀人?”桓?一早见了那三人尸体,也大是惊奇,与浑良夫商议良久,也无甚结论。

以他布营之严,就算是剑中圣人支离益也混不进去。

若说有人爬下山壁,怎也会被巢车上的人见到,不能暗算得手。

桓?心中以为是营中士兵之间的仇隙,暗算伤人,是以一早便在军中盘查。

此刻就算告诉他们杀人者是从山壁上跃下,他们也不会相信。

两人听伍封这么一说,谁也不敢确定此事是否与他有关。

伍封见二人神色不定,知道他们犹豫未决,心想若不再将他们吓一吓,他们多半难下决心。

笑道:“山野之地,无以助兴,在下这几个侍女颇习过几天剑术,不如让她们稍作剑舞,以助雅兴。”

浑良夫眼睛色迷迷向众剑姬瞧去,心欲叫好,桓?忽道:“此间并无丝竹,剑舞虽佳却是无乐相伴,稍有不足,不如本司马叫几个兵卒出来,与众女同舞,岂非更好?”他怕伍封让众女舞剑时施以暗算,故作此议。

伍封心道:“这家伙也太过谨慎了些。”

笑道:“如此甚好,不如让他们比试一下武技,更胜于舞。

只是人多手杂,若有人伤了,如何是好?”桓?哼了一声,道:“若有人伤了,便退下场去,剩下的人继续比试。”

伍封点了点头,道:“也好。”

桓?命围在帐外的兵士让出了一个大场,六剑姬笑嘻嘻持剑立在场中,媚眼如丝,向众兵士看了过去,众兵士久在军中,少见女人,见众女秋波暗送,无不神予魂授,手足无措。

桓?怒哼了一声,将众兵士吓了一跳。

桓?问伍封道:“封大夫的侍婢多半是封大夫一手**出来,不知以她们的身手,能对本司马的几名精兵?”伍封笑道:“桓司马也叫出六人吧,以六对六,正是大顺之数。”

桓?与浑良夫对望了一眼,眼露惊讶之色。

他们这次带来的兵卒,无一不是营里的好手,军中之精锐,一个个精壮孔武,伍封没理由看不出来,竟敢让六女对他麾下六名精兵,莫非这六女都是高手?桓?不敢大意,点出了六个大汉来,这六个兵士手执长戈,站在六女对面。

从表面上看来,六女大处劣势,既不如兵士力大,手中二尺的铜剑怎也比不上兵士手中的丈多长戈威力骇人。

伍封饮了一爵酒,笑道:“开始吧!”一时间剑光如织、戈影如山,十二人战在了一起。

一开始,六女与六兵一对一的交手,六女的剑法虽巧,但那些兵士都是久历战阵的精兵,仗着身大力雄,长戈挥处,众女被迫得不住后退。

桓?看了一阵,扭过头来,笑道:“众女剑法精妙,终是力弱,看来难敌本司马的精兵,哈哈!”饮了一爵酒。

浑良夫见众女持剑不动时已是娇媚动人,如今使起剑来,更是婀娜多姿,不禁色心大动。

众女的剑法在他眼中当然算不得什么,但其妙曼之态,确有一种美不胜收之感。

正寻思如何开口找伍封索要,心中忽地闪过了孔夫人的影子,一颗心立时坠落了下来。

孔夫人孀居已久,又极善妒,怎会容得他另藏娇娆?他身份低下,全靠了孔夫人所荐才能被蒯?所重用,若是得罪了孔夫人,恐怕连卫国也呆不下去了。

想到此处,心情大坏,连灌了几爵酒。

这时,场中比斗忽地发生了变化。

只见六女剑法一变,六人分作两组,一组强攻,一组固守。

剑法霍霍,将六名兵士分开,固守的三女围住了五个兵士,在其周围使动了铜剑,五名士兵恐怕伤了眼前这些娇美的女子,不敢大力强攻,急切间冲不开三女的剑势。

剩下的三女剑光如电,围住了另一个兵士,以三对一,片刻之间,那兵士手腕上中了一剑,长戈坠地,面若死灰退了下去。

剩下的五个兵士吃了一惊,这时,众女娇叱声中,剑光将五个兵士又分开来,三女围缠住了四名兵士,另三女依样画葫芦,将另一个兵士又赶下场去。

桓?与浑良夫都吃了一惊,浑良夫更站起身来,两人偷眼向伍封和妙公女、楚月儿二女瞧去,见他们笑吟吟都看着,仿佛早在意料之中。

其余四个兵士见连折了两人,再不敢轻敌,长戈如风般展开。

但此刻以四对六,怎是对手,立时又被伤了一人。

三个兵士此刻已是心惊胆战,眨眼间,被六女一个一个刺伤,全部落败下场。

伍封笑道:“这些兵士见你们是娇好女子,不忍下手,才让你们出了风头。

来,给他们每人倒一爵酒,以解口渴。”

六名收了剑,笑嘻嘻跑过来,倒了六爵酒,找那六名兵士,半劝半喂地,六爵酒全灌在他们肚子里。

六兵的魂魄早被剑姬的媚眼钩到了天外,连身上的伤痛也忘了。

剑姬的媚人功夫是从楚姬处学来的,楚姬的这本事连田恒也难以抵御,何况是这些兵士?失态之处,不可言状。

桓?见六女虽然真实本领上未必比得上这六名兵士,但这番攻守兼备的剑法,却是极合兵法,骇然道:“如此六女,剑法虽不足论,却可败本司马营中的六位好手,封大夫果然厉害!”这时,六女早已回来,替他们舀酒布菜,看起来根本不像刚刚经过一场剧斗的样子。

浑良夫看着帐中的这些女子,以妙公主和楚月儿的秀色最为绝伦,早已让他神为之倾,但这是伍封的妻妾,他不敢打什么主意。

这六名秀色可餐的剑姬,在他面前纤腰扭动,可他却不敢开口索要,一时间,一股愤懑之气涌了上来,大声道:“久闻封大夫剑术超群,连‘大漠之狼’朱平漫也死于封大夫手上,正是我等练剑之人难寻的对手,良夫仰慕已久,望封大夫能不吝赐教!”伍封微微一笑,向桓?看了过去。

桓?虽然是与宋君用了苦肉计,才到了卫国,说起来,他现在正是卫国人,可卫国三剑的大名却与他毫不相干,自有些不以为然,此刻见浑良夫索战,正合他心意。

他心想:“若是浑良夫落败,这卫国三剑的名头便因他而扫地,正是最好;若是鲍封落败,便可知他是徒有虚名,不足为惧。”

想到这里,点头道:“也好,二位在齐卫两国都是名列第一,孰高孰低,不加比试也难以知晓。

若是封大夫能胜浑先生,本司马便将大军撤出十里之外,让出路径,恭送封大夫一行回宋。”

伍封心中大喜,这人当着营中兵士说了出来,不怕他反悔,否则,日后的军令还有谁信服?又想:“桓?这么说,似是让我全力以赴打败在浑良夫,是何道理?是了,他既是宋君的奸细,自是为了打击卫人的气焰。

浑良夫在卫国名列第一,若是败在我手,卫国武士不免心寒,自信心挫动,士气大减。”

伍封站起身来,笑道:“既然浑先生想与在下试剑,那便试一试吧!”缓缓走进场中。

浑良夫怕伍封不肯比剑,早就站在了场中,此时拔出了剑,剑尖直指伍封,一股杀气立刻沁了出来,连大帐周围的兵士也能感到心中微寒。

伍封暗暗吃惊:“这卫国三剑之首,果然非同一般。”

他这人素来是越遇强敌,信心反而越强,“呛”一声拔出了剑,只见剑光闪处,一柄又重又宽的剑如一件活物般从鞘中跃出,夭然自动,剑光一闪而收,微带黑色的剑刃如一汪水般,看起来寂静,细看又似在微微动着。

桓?与浑良夫大惊,不料伍封只是将剑拔出来,便有如此神威!伍封看着浑良夫微微一笑,道:“浑先生,请先出招!”浑良夫心知此人非同小可,大喝一声,长剑倏地刺了出去,发出“嗤”地一声,这一声连场上众人都能听见,显是这一剑上的劲力凌历,格外与众不同。

伍封长笑一声,“天照”宝剑横削过去,众人根本看不见这口剑,只听剑动如风,一片剑影层层叠叠地向浑良夫拦腰斩去。

在别人眼中,这一剑的威力已是骇人听闻了,在浑良夫眼中,却如跌身如电闪雷鸣中一般,眼前心中只有伍封这一口剑,自己的剑不知在何处。

他知道自己的剑势已被伍封这一剑破得荡然无存,若是硬接这一剑,不仅剑碎,恐怕自己也要被这一剑断成两截了!惊骇之下,连退六七步,才避开了伍封这一剑。

浑良夫从刻已经顾不上面子,急退数步,从士卒手上夺了面长干来,挽在左手。

心忖以干相御,再配合剑击,或可挡住伍封的神剑了。

伍封微微一笑,抢上身来,浑良夫忙用长干相对,伍封却调转了剑尖,用剑首在长干上猛力一撞,正好撞在长干铜钉上,只见火光四溅,便听“嗵”的一声,长干裂开成数块。

这种长干是军中常用之物,车兵所用圆形的称为盾,步卒所用的是长方之形,称为干。

虽是木制,却十分坚硬,能格挡刀剑箭失,再加上长干钉了许大圆形的铜钉,坚实之极,想不到被伍封用剑首一撞即碎裂!浑良夫大骇,正要回手出剑时,猛抬头处,便见伍封的剑已如晴天霹雳般当头轰然而下,这一剑虽只是一劈,剑风中却隐隐有雷声一般。

浑良夫一缕寒意透入心底,忽然觉得眼前这人绝非是任何人所能抵敌,心胆俱裂,扬剑上格。

只听“当”的一声脆响,浑良夫手中的剑被震成了碎片,剑光闪过,他头上的铜冠分成两半,从头两侧飞开,满头长发纷飞,连脸上的美须也被震得四散飞动,被剑气震断的须发如雨般在风中扬起。

伍封收剑入鞘,笑道:“在下的宝剑非同凡品,占了些便宜。

浑先生被剑所累,其实也算不上输。”

众人都知道伍封这么说是给浑良夫挽回一点面子,若真是剑质不如,只会断成两截,又怎会震成碎片?更厉害的是,如此威猛无筹的一剑,伍封居然能即时收手,未伤到浑良夫,这种运剑之法,显是已臻化境。

桓?心中大惊,虽然浑良夫的剑术未必及得上他,但也不会比他差了多少,谁知与伍封交手,竟然第一招被击退,第二招便落败,伍封的剑术之高,实在出其意料之外。

他苦笑道:“封大夫的剑术果然厉害,想不到我卫国三剑的第一剑,竟连封大夫两剑也接不下来。”

伍封笑道:“这种剑术,不足以破阵杀敌,怎及得上桓司马用兵如神,临阵决机。

不过,以此剑术,破敌虽然不够,但在下若要杀一个人,恐怕他躲到了天脚底,也难以逃脱!”桓?心中一凛,心道:“若是我大军齐上,此人剑术如此高明,说不好会被他走脱,我杀了他的姬妾,他怎会不找我报仇?恐怕千军万马,也敌不过他悄然一剑!”伍封吩咐妙公主和楚月儿道:“你们去通知众人,立刻准备出发回宋,桓司马已经答应假道了。”

当着众军士之面,桓?怎好食言,苦笑点头,吩咐兵士回营,撤军于十里之外,让出大道。

伍封又对浑良夫道:“损了先生一冠,在下惭愧得紧。

今日之事,权当未曾发生过,二位让道之德,在下定有图报,二位该做什么尽管去做吧!”桓?与浑良夫都知伍封这句话是说,他们既让了道,便会为他们守秘,不会泄露出去。

桓?喝令一声,拉着失魂落魄的浑良夫上了兵车,带着众军与百步外的军士合在一起,飞驶而去。

这人令下如山,坚忍果决,果然是军中宿将的风范。

赵氏众人早已预备妥当,此刻立即收拾出发,向南而行,经过桓?原来的营寨时,果然桓?已拔寨而去,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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