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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下跖的骑兵果然快捷惊人,眨眼间已到了近处,伍封只见为首一人生得威武雄壮,披着长发,满脸的胡须与长发连在了一起,在风中展动。

这人坐在马背之上仍有五尺多高,便如一座小山般飞快移了过来,不消说,这人定是天下间闻名丧胆的大盗柳下跖。

那人率骑兵围了上来,对那一众敌军喝道:“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滚到一边去!”那批死士退到了骑兵之后。

那人策马上前,施礼道:“在下柳下跖,请赵老将军一见!”赵鞅驱车上前,伍封怕他有失,也让二鲍将铜车跟了上去。

柳下跖道:“在下久慕赵老将军的风采,今日终能一见,实在大慰平生。”

赵鞅哼了一声,道:“阁下今日前来,是敌非友,见与不见,其实并没有什么相干,阁下也不必腥腥作态。”

这一轮激战,他的姬亲家将死了不少,心情恶劣之极,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声气。

伍封在一旁冷笑道:“这柳下跖是个卑鄙小人,不见尚可,见了反令人生气,老将军不用理他。”

柳下跖大怒,瞪着伍封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对在下无礼?”伍封失声笑道:“你柳下跖还知道什么礼?你能以两千多骑兵来追杀这一众老弱妇孺,不要说理,恐怕连个耻字也不认识吧?”柳下跖忽笑道:“你定是那齐国第一剑手鲍封了?你能格杀在下的师兄‘大漠之狼’,怪不得胆子不小。

兵行诡道,在下大军突至,正合兵法,又怎说得上卑鄙?”伍封摇头道:“两军交战,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但眼下你的大军却是针对一干老弱妇孺,且是在我们激战之后来捡这个便宜,怎不叫卑鄙?盗即是盗,永远不能成器。”

柳下跖笑道:“大盗窃国,晋国的智、赵、韩、魏四家、鲁国的季孙氏、孟孙氏、叔孙氏三家,还有你们齐国的田氏,都是窃国之柄,以至君权旁落,如何又不是盗呢?相较之下,我柳下跖又算得了什么?”伍封冷笑道:“可见你不知其中的分别,其余的不说,单说齐国。

齐国虽然田氏权倾一时,但齐民却视田氏为民之父母。

是以窃齐国柄,虽然有不是之处,但只要造福于民,便说不上卑鄙了。

你柳下跖的骑兵祸乱天下,所到之处,人人戟指痛骂,可见其中大有不同。

依你所言,这大周天下也是从商王手上窃来的?”柳下跖口才不及伍封,一时语塞。

他向来自负,行事自有一套方法,此刻被伍封强辞夺理地一顿斥责,一时间想不出如何回应。

伍封叹了口气,道:“多说无益,你尽管挥兵拥上来便是,我们人数虽少,也不会屈服于你。”

柳下跖向众人看去,只见众人无不是浑身血迹,疲累不堪,也微生恻隐之心,叹道:“此刻我杀了你们,定说在下欺侮于你,胜之不武。

今日便饶了你们,你们在此扎下营来,休息一夜。

在下一生从不杀女人,你将男女分开,明日先放了女人走,剩下的人,别怪在下无情,自会一个不留。

用兵之道,便是要设法形成以多胜少之势,明日在下会以大军攻上,以多胜少。

封大夫虽然自负剑术高超,恐怕也逃不出去。”

伍封愕然,不料这柳下跖竟会给他们一晚休息,行事果然与众不同。

柳下跖呼哨一声,众军后退,柳下跖冷笑道:“封大夫休要以为鲍息的援军会来,此刻他的兵车已被桓?的大军牵制,无法赶来援手,否则,在下怎会给你们一晚时间?”柳下跖的骑兵超过两千,再加上前后的追兵近两千人,合起来共四千余人,将众人围得水泄不通,周围扎下大营,与伍封等人相距不到两箭之地,以至连敌军脸上容貌也能看得清楚。

众人只好在此歇脚,营帐食物尽在辎车上,辎车却已经在阻挡追兵时毁了,只好席地而坐,为诸伤者包扎伤口。

伍封心道:“就算辎车尚在,围起来也挡不住柳下跖的铁骑。”

忽想:“行走列国,辎车自然是有的,如何能让辎车起到临时御敌之效?”想了一阵,苦笑摇头,寻思今日柳下跖这一关也难过,想起日后又有何用?赵无恤清点了一下人手,所有人加起来只有八十多人,赵氏的一众姬妾死了十之六七,连赵鞅的其余八子也死了三人。

这时,柳下跖派人送来了帐幄、清水、食物和一些伤药,众人大是惊奇。

那送物的小头目道:“大将军素来佩服赵老将军和封大夫,虽然眼下是敌非友,但礼数还是不应有缺,略送些东西来,以供各位养好精神,明日一战以决胜负。”

柳下跖以兵法治军,部下都称他为“大将军”。

伍封心中对柳下跖生了些好感,这人虽是纵横天下的大盗,行事却自有一套想法,不落俗套。

众人立了两个大帐,算是扎下了营,都用了些清水食物,喘息稍定,人人脸上都露出忧色。

赵鞅虽然心痛三个儿子和一众姬妾之死,但他一生戎马,生离死别见得多了,心中虽痛,脸上去看不出来。

他勉强笑道:“今日封大夫将柳下跖大加斥骂,反救了众女之命,明日让妙公主、月儿姑娘带着众女先到易关,我们再护着封大夫冲出去,封大夫身手高明,未始不能脱险。”

赵无恤脸露凄楚之色,也道:“封大夫是为了我赵氏一族而遇险,封大夫这一路已助我们多矣!若是因此而丧身,我赵氏一门就算在九泉之下,也过意不去。”

伍封摇头道:“我怎也不会弃你们而去的,此事再也休提。”

妙公主与楚月儿为六剑姬裹伤后过来,听见他们的说话后,妙公主道:“封哥哥不走,我便不走。”

楚月儿也道:“公子,我也不会走的。”

伍封心道:“这事倒是有些难办,如何想个法子,骗她二人明天与众女先走?”众人疲累之下,知道明日之大难绝难逃脱,索性不想后事,自行休息。

伯鲁等人也变得镇定下来,自去与其姬妾们道别。

到了夜间,赵氏父子已将后事安排妥当。

伍封与妙公主、楚月儿坐在帐外铜车上,只见月光如镜,将敌我两方照得极亮,伍封正寻思如何劝二女明日随众女先走,妙公主指着天上的月亮道:“封哥哥,你说这月亮之中,隐隐约约的黑影是些什么?”伍封看了看月亮,道:“也许是些宫殿玉树吧。”

楚月儿道:“我们楚地有个故事,说是月亮之中,其实是有一个人。”

伍封与妙公主未听说过这故事,好奇地问道:“是什么人?”楚月儿道:“听说古时有个叫后羿的人,最善射箭。

那时候天上有十个太阳,日夜照在地上,土地干涸,河水尽失,田中寸草不生。

后羿便造了一支大弓,九支巨箭,将天上的太阳射下了九个,便成了如今这样子了。”

伍封赞道:“这人的箭法可了不起啊!”楚月儿道:“后来西王母便给了他两颗丹药,让后羿和妻子同吃,说是吃过之后,可以长生不老,成为仙人,但这药须月圆之夜吃,才有效用。

后羿十分高兴,为了给他妻子一个惊喜,便没有告诉她这件事。

后羿的妻子名叫嫦娥,不知怎么知道了丹药的事,以为后羿想瞒着她偷偷吃了成仙。”

妙公主道:“哎哟,她怎不去问夫君呢?”楚月儿道:“月圆之夜,嫦娥没等后羿回来,便偷偷叫两颗丹药吃了。

这种丹药吃一颗便成了,她两颗全吃了下去,身子便飞了起来,谁也拉她不住,就这么飞到月亮上去了。”

妙公主忙道:“后羿有没有再想西王母要药,到月亮上去找她呢?”楚月儿摇了摇头,道:“这种丹药只有两颗,西王母也没有了。

后羿想用箭将月亮射下来,又怕伤了嫦娥,就这么每晚望着月亮,后来就死在了月光下面。

据说他死后,世上便有了狼,所以人说狼是后羿变的,因为太阳是东帝的儿子,后羿射死了他九个儿子,东帝便罚他变成了狼。”

伍封沉吟道:“怪不得我听人说,狼最喜欢在月圆之夜对着月亮长嗥,声音凄惨无比,莫非是因为这件事?”楚月儿道:“公子若是让月儿明日先走,岂不是让月儿变得跟嫦娥一样,孤单单的一个人?”妙公主微微一震。

伍封搂着二女,叹道:“怪不得月儿突然想起这个故事,原来就是不想与她们一起先走。”

妙公主点头道:“要活便一起活,死就一起死吧!”伍封心中大为感动,分别在二女脸上香了一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三人静静地看着月光,都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妙公主道:“封哥哥,听庆姨说你会吹箫,可我从未听过,好不好你吹一曲让我们听听?”楚月儿忙道:“我也没听过。”

伍封道:“莫非你带了箫来?”妙公主从怀中将那支玉箫抽了出来,道:“这支箫我一直带在身上哩!”伍封接过了箫,见箫上尚带着妙公主的体温,叹道:“也好,我便吹一曲《歧别》吧!”当下拿起了玉箫,呜呜地吹了起来。

才吹一会儿,忽听远处一人大声道:“不知是何人吹箫?请到在下帐中一聚。”

众人看去,只见柳下跖远远地站在月光之下,夜风将他的须发吹得直飞而起。

伍封叹了口气,道:“在下胡乱吹箫,有辱尊听之处,请勿见怪。”

跳下了车,向柳下跖走去。

楚月儿急忙跟上,妙公主也要跟上去,却被赵鞅拉住,这老人知道楚月儿的身手极好,就算有什么凶险,也可助伍封一臂之力。

伍封握着玉箫,带着楚月儿走到柳下跖面前。

柳下跖叹了口气,道:“请入在下大帐。”

三人进了大帐坐下来,柳下跖叹道:“封大夫的箫声悲戚,令在下想起了诸多往事,不能入眠。”

伍封道:“此曲是当年周文王的儿子伯邑考被商纣王所杀后所作,乐带悲戚,打搅了大将军是好梦,在下甚是过意不去。”

柳下跖摇了摇头,若有所思,低头良久,才抬起头来,问道:“吾兄柳下惠现在可好?”伍封这才醒悟过来,这柳下跖本是义兄柳下惠的亲弟,只是一个是臭名昭著的大盗,一个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任人怎么想,也很难将二人想到一起去,就如见了柳下惠也难以想到柳下跖一样。

伍封道:“柳大哥颇好,在下上月还见过他。”

柳下跖道:“吾兄与你结拜成了兄弟?”伍封奇道:“大将军如何知道?在下的确是令兄的义弟,月儿见了令兄还要叫一声师叔哩!”柳下跖看了楚月儿一眼,点了点头,叹道:“其实在下一听封大夫的箫声,便知道这是‘龙吟’玉箫。

这支箫是在下从秦地得来,托人送给吾兄。

若非吾兄特别喜欢的人,吾兄断不会将此箫送给他。

何况,在下今日一见封大夫,便觉封大夫与在下少年时的身形样貌颇为相似,是以封大夫虽然以言语冲撞,在下也未曾在意。”

伍封与楚月儿对望了一眼,原来柳下跖日间放过了他们,还有这样的一个原因。

伍封心道:“怪不得我与柳大哥第一次见面,柳大哥便与我结为兄弟,想是在心中当了我是其亲弟!”柳下跖道:“吾兄年长过在下十二岁,在下三岁之时,父母便亡故了,是吾兄将在下一手养大。

本来吾兄要将在下送到孔子门下,可惜在下那时认识了任公子,被他带到代北来,他本想带在下拜董悟为师,谁知在下被师父支离益一眼便看中,收为弟子,成了董悟的师弟。

从此之后,在下的命运便改变了,最后成了人人惧怕的大盗。”

伍封奇道:“就算大将军在屠龙子门下学艺,也不必非当大盗不可,为何会如此?”柳下跖道:“在下最初当这大盗,是因师命难为。

做大盗日久了,便觉自由自在,乐在其中了。”

伍封更是奇怪了,道:“令师为何会让你当大盗?”柳下跖点头道:“也难怪封大夫不知道,既然吾兄能与你结拜,想来你也是个诚信之人,在下将其中的原由告诉你,封大夫和月儿姑娘也不会透露出去。”

伍封与楚月儿都点了点头。

柳下跖缓缓道:“世人对家师支离益和董悟师兄之间的关系诸多揣测,甚至连本门中人也弄不清楚,是因他们都不知道这中间的原因。

其实,家师支离益就是现在的代国大王。”

伍封和楚月儿都大吃了一惊,支离益竟然就是代王,这是谁也料不到的事。

柳下跖续道:“家师以剑术闻名天下之时,便是代国的王子,只是谁也不知道而已,后来,先代王亡故后,家师便继位为代王,是以将门中之事,全部交给了师兄董悟打理,门中之事,家师不再过问,其他弟子连见也不能见到。”

伍封道:“人都说任公子是代王之子,莫非就是令师之子?”柳下跖摇了摇头,道:“任公子是家师的侄子,是以在门中身份尊崇,连董悟也让他几分。”

伍封吁了口气,道:“董门刺客,踪迹布满天下,也是令师故意而为了?”柳下跖点头道:“代国地小民少,国入贫乏,董悟这么做,一来是为代国增入金货,二来列国越乱,也越不会有人打代国的主意。

周室未有天下之时,代国便以有了,如今列国越来越强,要真是想灭代国,也未必做不到。”

伍封点头道:“大将军的骑兵纵横天下,想来也是为了搅乱列国,或者牵制列国之兵吧?”柳下跖叹道:“正是如此。

其初在下并不愿意,但家师有恩于我,只好为之。

现在若不让我做了,在下反会难以罢手。

当初在下初入家师门下,曾三次逃走,想去见吾兄。

第一次被抓了回去,本要被门规处置,家师却放过了在下。

第二次逃走时,被董悟刺伤后抓了回去,董悟本想杀我,又被家师阻止。

第三次时,在下逃至大漠,遇到狼群,家师亲自赶来,为了救我,反被狼咬伤,家师身经百战,身上有伤六十四处,其中有七处,却是那一次抱着在下从狼群硬生生闯出去时被狼所伤。

从此之后,在下便以父事之,不再有逃走之念。”

伍封叹道:“令师既是代王,怪不得你们要追杀赵老将军。”

柳下跖道:“赵鞅为人宽厚,诸事从简,其实代国之人素来敬重于他,但他有灭代之念,只好要杀他了。

这次董门中人大举出动,便是想一击成功,谁知天不我予,竟有你封大夫这么一个人搅了进来,弄得我们甚难措手。

适才在下看过颜不疑的伤,命人将他送走,封大夫果然厉害。

颜不疑是家师最爱的徒孙,连‘蜕龙术’也只传了他一人,剑术之高,连在下也不敢轻易与他比试,谁知竟会伤于封大夫之手。”

伍封摇头道:“其实在下并无把握胜得了颜不疑,若非在下与月儿联手,恐怕也伤不了他。”

柳下跖道:“家师如果不是代王,恐怕会亲自来动手。

封大夫剑术再高,也难逃家师的神剑。”

伍封好奇地道:“令师人称剑中圣人,剑术究竟高到何种地步?”柳下跖长叹了一声,道:“只能说是深不可测了。

封大夫曾与朱平漫交手,还杀了他,你可知朱平漫在家师面前,连一招也接不下来?”伍封和楚月儿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伍封心道:“颜不疑高来低去,兔起鹘落的剑法,十分可怖。

今日全靠有大铜戟手,以奇招相敌,否则定是敌不过他。

下次若与他交手,他仍用这种剑术,我的‘刑天剑法’威力难以施展。

今日若非月儿,恐怕反会伤在他手里。

支离益的剑术自是高他百倍,若也与他交手,只怕五六招也难过。”

柳下跖叹道:“朱平漫这人残暴不仁,封大夫杀了他,除了任公子与他交好外,我门中之其他人并不会如何在意。

只是明日一战,在所难免,封大夫最好是今晚便走,在下佯作不知,放你回去,月儿姑娘明日可大大方方与众女离开。”

伍封愕然,不料柳下跖竟作此议。

柳下跖道:“吾兄的心思,在下如何不明白?吾兄与封大夫结拜,心目中其实早当了封大夫是在下了。

在下离他日久,在他心中,在下恐怕永远是封大夫这样年少不羁的模样。

其实在下曾偷到鲁国探访吾兄,当年吾兄出使周室,在下还悄悄地一路跟随,每日在窗外偷看,来回三月,却始终不敢见他。”

楚月儿忍不住问道:“你与师叔兄弟情深,为何不敢见他?”柳下跖苦笑道:“他是天下闻名的正直之人,在下是个大盗,若见了他,恐怕会有损他的名誉。”

伍封长叹道:“在下与赵氏父子交好,绝不会弃之不理,大将军的一番好意,在下只好心领了。”

柳下跖道:“莫非封大夫非要逼我杀你?明日在下若杀了封大夫,恐怕吾兄便如有亲弟之丧般心痛,在下怎忍为之?”伍封道:“难道大将军真要杀了赵氏一族?”柳下跖道:“若是在下不杀了赵鞅,他必会挥军北上,灭了代国。”

伍封心念一动,道:“若是赵老将军答应不攻代国,大将军会否放过他呢?”柳下跖面露喜色,道:“如此最好不过。

本来我们想暗中设伏杀了他们,但又被封大夫识破,如今弄得连令兄鲍息、田恒恐怕都知道了,就算杀了他们,赵氏还有伯鲁之子赵周继为赵氏之长,虽然他年仅三岁,赵家却有一个用兵如神的赵飞羽还在。

若是赵飞羽起兵攻代,后果也大是堪虞。

只要赵氏答应不攻代国,在下自然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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