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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夏阳、秋风三人大是高兴,她们四人向来共同进退,伍封对她们十分爱惜,绝对不会让冬雪一人上阵,与计然一战,伍封既然能让冬雪去,自然也少不了她们三人,四女高兴起来,媚眼如丝,向伍封大送四季之波。

伍封笑道:“这四个丫头也与月儿相似,颇有些好战。”

张孟谈叹道:“心中若无斗志又怎侯好战?斗志即为士气,龙伯属下勇士姬妾均士气旺盛,怪不得龙伯能百战百胜。”

伍封让四女分头去向平启等人小声通报,告诉他们身后有敌人尾随,既要小心提防,又不要乱了阵形,以免被敌人察觉。

田燕儿道:“龙伯,我也去。”

伍封搔头道:“燕儿这一路也算得上新娘子,怎好骑马上阵?张先生,你看……”,张孟谈是个聪明人,哪里敢理会这未来主母的事,道:“这个……,;龙伯看着办吧,不过战阵之上十分凶险,最好是……”。

伍封见田燕儿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瞧着他,小脸上满是央求的神色,心软道:“既然张先生不反对,燕儿便一道去吧!”秋风道:“四小姐与我们在一起,当日在莱夷剿贼时便曾如此,有我们四人便不甚打紧。”

伍封道:“你们四人可要小心,别让燕儿伤着了。”

傍晚时分,伍封见前面远处有个小土丘,心中有了主意,便道:“小风儿,去将‘黑龙’、‘青龙’和‘黄龙’牵来,小雪儿将铁勇带来,一阵过那土丘时,我们三十多人躲在土丘之后,大队却不要停下来,我猜战鹰定会跟着大队人马,计然便不会察觉,等他们经过土丘时,我们便将他们一并杀了。”

田燕儿道:“眼下不知计然有多少人,我们只三十多人,会否少了些?”伍封摇头道:“没法子,我们分开的人数多了,战鹰定有异动,会被计然发觉。

不过计然怎敢带着大队越人在齐境内行走?多半是扮着商人之内,人数定不会多。”

安置妥当之后,伍封与楚月儿上了战马,带好弩箭戟矛,田燕儿骑上“黄龙”,春夏秋冬四女也提着长矛,与那三十铁勇背着连弩,等经过土丘之时,三十多骑飞快闪到了土丘之后。

张孟谈大队人马仍按原速向前而去,毫无异样,头顶上那头大鹰打了个盘旋,果然随着大队飞过去。

土丘离大道才三十余步,众人藏妥在土丘之后,伍封和楚月儿悄悄下马上了土丘,探头向后面远眺,过了一阵,果然见一队马车出现,待马车渐近,楚月儿眼尖,道:“计然在中间车上,这人十分好认。”

伍封看了一会儿,见计然一众才二十余辆马车,约有五十余人,众人都是商旅打扮。

二人下了土丘上马,将铁戟和长矛横放马背上,拿出了弩箭,小声道:“敌人有五十多人,我们先放一阵箭,再冲出去,只要能杀了计然,余人便不足为惧。

雨儿,你们四人不要恋战,仔细守着燕儿。”

众人悄悄转到丘旁,端好弩箭。

过了一会儿,便听车声辚辚,渐渐逼近,片刻间计然的车队从山丘旁出现,伍封喝道:“放箭!”只听“嗖嗖”声响,箭如雨下,惊呼声、惨叫声响成一片,越人倒下大半,一阵箭射完,伍封挥着大铁戟冲了出去,他早看准了计然的所在,一路冲过去,铁戟展动处,刺倒了五六人,他骑下的这匹黑龙久未上阵,此刻兴奋之极,四蹄翻动,速度奇快。

伍封眨眼间便到了计然面前,手起一戟向计然刺下,计然满脸惊慌之色,手中铜剑急格,击在铁戟之上。

他被伍封突如其来的骑兵弄得方寸大乱,毫无防备之下,连人影还未看得清楚,对方便到了身前,一剑顺手格挡,力道不足。

伍封的力气本就大他数倍,又是藉黑龙前冲之力,大铁戟又十分沉重,便听“当”的一声,手中剑被伍封震得脱手而飞。

伍封铁戟从计然肩头擦过,顺手回勾,戟上尖钩将计然勾下车来。

计然在地上打了个滚,跃起身时,手中已经握着从地上拾起的一口剑,向后狂奔。

本来伍封先前大可以一戟刺死他,但想从他口中问些话,因而未下杀手,却料不到这人竟然能逃了去,暗吃了一惊,纵马便追。

计然知道双脚怎也不及马快,因而并未向远处无人处逃走,反向人群中直撞过去,心忖若是能擒上一人为质,伍封等人投鼠忌器,不敢过份逼近。

正好田燕儿骑着“黄龙”撞上来,迎上计然,娇叱一声,手中长矛向计然当胸猛刺。

计然奔行不停,忽地扭过了腰,身子便如打了个折一般,矛尖从他胁下擦了过去。

田燕儿见一矛未中,便要回矛再刺,谁知长矛被计然夹住,她的力气比计然相差太远,扯了几下丝毫未动,自己还险些被计然扯下马去。

计然知道情势危急,双手握住矛杆,正要借田燕儿回扯之力跃到马背上去,谁知道还未久跃起来,便见田燕儿手中一口明晃晃的长剑顺着矛杆批落下来,他若不急着放手,只怕双手十指也会被批落了。

计然双臂猛震,左臂上挑,右臂下压, 大喝一声,田燕儿一手握剑,单手之力自是不如计然双手奋力,但她又不愿意放手,整个身子竟被计然举了起来,向后甩了过去。

田燕儿离地二三丈,人往前飞时,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便听“嗤”的一声,长剑从计然肩头穿过,剑尖从后背处露了出来。

计然想不到此女身手如此敏捷,能以飞剑伤人,惨叫一声,跌倒在地。

田燕儿身在空中,无从借力,袅袅向地上跌去,心中暗惊,忽地一个巨大的身影凌空而来,一条铁臂从她纤腰处穿过,将她搂住,斜飞而过,田燕儿靠着那宽厚的胸脯,连这人的心跳声也能听出来,不用抬头也知道这人便是伍封,娇躯微微颤抖,如一只受惊的小鸟一般。

伍封左手抱着田燕儿落在“黑龙”背上,右手铁戟压在计然肩上,道:“这人勇悍得紧,早知道我先前就痛下杀手了。”

田燕儿嗅着伍封身上浓烈的男人气息,心神俱醉,发出了细细的娇喘,心中只愿伍封永远这么抱住她,可惜那“黄龙”碎步跑了过来,伍封小心地将田燕儿放上了马背,笑道:“燕儿的剑术我是第一次见,果然厉害得紧,这次连董梧的儿子也伤在你的手里呢。”

田燕儿面红似火,低头“嗯”了一声,酥胸不住地上下起伏。

伍封却没有在意田燕儿的神情,向周围看了看,他这些铁勇士卒是精选出来的士卒,每一人都算得上高手,格外的厉害,就在这片刻间数十越人已经倒了一地,全军尽墨。

伍封回头看着计然,笑道:“计然,上次被你走脱,想不到你还敢跟来送死。”

楚月儿骑马在四周转了一圈,见无人走脱,这才纵马过来。

伍封向计然问道:“你一路跟上来,是自己的主意还是奉了勾践之命?”计然半身浴血,面色惨白,摆过了头去,不肯作答。

冬雪纵马上前,向计然问道:“那战鹰是你养的?你若将养鹰之法告诉我,我或会请公子饶你一命。”

计然摇了摇头。

伍封见他甚是硬气,叹了口气,见冬雪正看着自己,便点了点头。

冬雪从马背上附下身去,在计然耳边小声问道:“当日在船上解开我衣襟的可是你?”计然傲然点头,哼了一声。

冬雪娇斥一声,从计然肩上将长剑拔出来,一篷鲜血随剑喷出,计然哼了一声,等冬雪想将剑再刺入时,计然已经一命呜呼了。

冬雪“呸”了一声,咕咙道:“便宜了你。”

将剑上的血擦干净,递给田燕儿,道:“四小姐的剑术可好哩!适才还真有些凶险。”

伍封道:“燕儿的剑术比你们要好些,不过她临敌经验不足,才会如此。

至今日始,谁也不许说计然死在燕儿之手,一路上便说是我杀了计然。

燕儿大婚之后便要留在晋国,我们不可能总守护着她,万一董梧要找燕儿报杀子之仇,岂不糟糕?哼,这人若想报仇,便来找我好了。”

田燕儿见他想得十分周到,感动之极,众人知道其中的厉害之处,一起点头。

秋风问道:“公子,还有二十多人未死,是否一并杀了?”楚月儿忙道:“夫君,这些人既然未死,便放了他们吧?”伍封点头道:“计然已死,这些人也不能为恶,便放了他们。”

春雨和几个铁勇将未死的越人押了过来,春雨道:“适才问过他们,这些人是奉了文种之命来刺杀四小姐。”

伍封见那些越人多是被矛刺伤了肩头,微微一笑,道:“月儿,这些人是你手下留情吧?”楚月儿点头道:“我见他们只是寻常的士卒,奉命行事,便没有下杀手。”

伍封赞道:“这样最好了。”

对那些越人道:“今日便放了你们,回去告诉勾践和文种,没事休要再惹我们,否则那一天我也会跑到越国去杀人。”

他顿了顿,又道:“你们掘个坑将这些尸体埋了,再悄悄回越国去,否则这些尸体被巡哨的齐卒发现,知道有越人大举入齐,到时候四下搜索,你们恐怕就出不了齐国了。”

春雨又道:“文种还派了一个叫乐灵的人带数十水卒,在大河上扮作渔人等我们西行的大船,欲在途中凿船,幸好我们未行水路,乐灵便无法下手,这计然却靠了战鹰之助,能够一路追上来。”

秋风笑道:“公子水性通天,凿船又有何用?难道公子‘龙伯’之名是白叫的不成?”伍封道:“我和月儿虽不怕水,但大河滔滔,灰黄难辨,你们和燕儿的水性虽然还过得去,在河中只怕大有凶险。

文种不是傻子,他派人凿船并非要对付我,而是对付燕儿哩!”众人细细一想,心中暗惊,若非今日擒了越卒细问,谁能料到文种会千里迢迢派人在大河上相候?幸好田燕儿临时改变路线,不行水路,否则还真有些凶险。

众人打扫了一下战场,留了五六乘空车给这些越人,才向大队人马的方向疾驰,他们的马匹都钉着马蹄铁,是以放心疾驰,不到半个时辰便赶了上来。

张孟谈见他们如此快捷,惊奇不已,问道:“龙伯可见到了计然?”伍封小声道:“我已经一剑杀了这家伙。

他们一共五十多人,奉了文种之令来刺杀燕儿,嘿,文种也太过小看我了!”张孟谈吃了一惊,向田燕儿看去,只见她正低着头,脸上挂着两片淡淡的红云,叹道:“想不到文种竟会打四小姐的主意!计然既然是董梧之子,此事若让董梧知道,恐怕会找龙伯报仇。”

伍封道:“我虽不愿意开罪董梧,但他的儿子要来对付我,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杀了其子,不要说董梧,其实我连屠龙子支离益也早就得罪了。”

忽然心思一动,心想:“我仇人不少,若想找我报仇,向燕儿下手便是最为合适。

若有人想对付赵氏,此举也大有所为,这一路上还得小心提防。”

田力道:“董梧是代国重要的人物,赵氏方与代国交好,正有婚姻之约,董梧理应不该开罪赵氏。

计然是董梧的儿子,却做开罪赵氏的事,岂非大大地不孝!”伍封道:“不过他若得手,常人只会怪罪越国,也不会知道计然是董梧的儿子,就算知道也不能说这是代国所指使。”

张孟谈也道:“这件事董梧也未必知晓,怪不到他头上。”

楚月儿却看着天,道:“这头战鹰为何还不走呢?”众人见那大鹰来回飞着,发出声声悲鸣,伍封叹道:“想不到这战鹰如此忠心,计然死后,仍不离去。”

冬雪道:“它不是想着要为计然报仇吧?”张孟谈笑道:“一头鹰能报什么仇?”楚月儿耽心道:“这鹰飞了一日也不休息,只怕会累死哩!”此时天色已晚,众人在道边立下营寨,当晚只听头顶上鹰鸣声声,直叫唤了一整夜,弄得伍封和楚月儿等人都未能睡好。

次日早饭时,楚月儿听着鹰鸣,心中不忍,对庖丁刀道:“小刀,你在空地上放一块肉脯,计然死后,这鹰恐怕也没饭吃了。”

庖丁刀去了好一阵才回来,叹道:“大鹰虽然见到了肉脯,但它并不落下憩息,也不啄食,只在空中打转,它这么飞了一天一夜,恐怕真会累死。”

平启却道:“被这畜牲吵了一夜,好生烦恼,小人去一箭将它射下来。”

伍封摆了摆手,沉吟道:“莫非这鹰身上被计然做了手脚,只能停到计然特制的物什上?”楚月儿想了想,道:“我去将它擒来瞧瞧。”

张孟谈愕然道:“大鹰在空中飞着,小夫人有何办法擒了它来?”楚月儿笑道:“月儿自有办法,不过这需要夫君帮手。

一阵间夫君用火矢逼得它低飞,我便能擒它。”

众人愕然,不知道楚月儿有何办法擒住在空中飞的大鸟,向伍封看去,却见伍封微微笑着,显是心有主意。

众人好奇之下,随楚月儿出了大帐,伍封拿着大神连弩,鲍兴将三支火矢点着后递给他。

伍封搭上箭后,向那战鹰顶上三尺处一箭射出。

这战鹰与其它畜牲相似,也十分怕火,鹰眼最为锐利,见一团火飞来,自然是骇得下飞避火。

伍封一连射了三箭,战鹰已被备逼得离地仅七八丈高了。

此时便见楚月儿跃身而起,大袖轻扬,向那战鹰飘了过去,离战鹰四丈多远时,左袖振动,忽见一件黑黝黝的物什从她袖中激射而出,鹰飞之速虽快,但这物什的射速更快,便听一声鹰啼,楚月儿飘落地上,左手抖处,那物什带着大鹰被她拖了回来。

鹰到近前时,正要张嘴向楚月儿手上啄去,这丫头眼明手快,右手疾探,伸出二指将战鹰的利啄捏住,左手抓住战鹰的双爪,将那战鹰擒住。

众人一齐喝了声采,拥了上去。

田燕儿见楚月儿凌空的身影,忽想起昨日一役,心中泛起了一缕甜蜜蜜的感觉,旋又被失落和无奈所替代,独自神伤。

这战鹰在空中飞时,众人还不觉其大,此时楚月儿将它擒在手中,才发觉它赫然有半人之巨,展开双翅足有丈余之宽,甚是骇人。

楚月儿细看着战鹰,道:“怪不得这鹰不落下来,其实是无法下落。”

众人看时,见战鹰双爪上有一条细长之物横绑着,将其双爪扎在一起,自然是无法站立树枝了,细看那物什,其实只不过是女人头上常用的铁笄。

伍封忙伸手解开战鹰爪上的铁笄,战鹰双爪得以松开,立时向伍封臂上猛抓,快如闪电,只听“嗤”地一声,伍封衣袖被它撕裂开来,幸挥他臂上有金缕甲片护着,未伤到皮肉,众人吃了一惊。

伍封笑道:“这畜牲凶恶得紧!月儿,可放它了。”

楚月儿怕它伤人,用力将战鹰向空中抛去,那战鹰双翅剧振,令得众人脸上都感到一阵冷风刮过,战鹰在空中打了个盘旋,伸爪在空地上抓起了肉脯,长鸣一声,向蓝天上飞去,身影越来越小,片刻间便消失在白云之间。

楚月儿摇头道:“这头大鹰的力气不小,一般人恐怕敌它不过。”

田燕儿抢上前来,问伍封道:“鹰爪极为锋利,龙伯臂上可有受伤?”伍封笑道:“不妨,我臂上有宝甲,利剑也不能入,何况是鹰爪?不料这战鹰如此勇悍,令人心生敬意。”

夏阳飞快取了件衣来,替伍封换下破损的外衣。

伍封手中把玩着那支铁笄,这铁笄入手甚轻,微有热感,笄尖钝平,但坚韧异常,质地与自己所见过的精铁不同,笄身上镂着极细的花纹,精致之极。

伍封看了一阵,笑道:“这是女人所用之物,燕儿,你拿去玩吧。”

递给了田燕儿。

田燕儿看了看,赞道:“这根铁笄不知是如何打造出来,竟能如此精美,质地也十分奇异,恐怕是买不到的。”

又递给了伍封,道:“龙伯为了送我到晋国,将公主留在府中,燕儿十分过意不去,龙伯不如回去将铁笄送给她,公主定会高兴得很。”

伍封点头笑道:“燕儿这主意极好。”

顺手将铁笄放在了怀中。

张孟谈问楚月儿道:“小夫人身形如飞,状如仙人,小人见所未见。

适才小夫人用了何物,能将数丈外的大鹰生擒?”楚月儿左手轻抖,那支龙爪滑在手上,递到张孟谈面前,道:“这是夫君想出来的奇异兵器,名叫龙爪。”

张孟谈不敢用手去接,看了好一会,赞道:“这龙爪想法甚奇,大鹰也能擒住,更不要说人了。”

楚月儿收回了龙爪,道:“这战鹰爪上被绑着,不能歇落,计然定是有何东西可让它落下,这便不怕大鹰飞走后不回来。”

春雨摇头道:“计然残忍得紧,竟想出这种法子迫使战鹰在天上飞个不住,若非小夫人将它擒下解困,便只能硬生生地累死了。”

秋风不解道:“虽然它双爪被绑住,累极了时难道不会落地再说,非得累死?”伍封笑道:“大鹰毕竟是畜牲,怎比得上人?人知道性命的珍贵,保全了性命才有可能得到其它的东西。

大鹰只知道它无法停落,只会飞个不住,到死方休。

这便是人能胜过畜牲的地方。”

田燕儿沉思了好一会,缓缓地点头。

众人说了一阵话,又再起程不提,楚月儿小声问道:“北上不远处是中山,夫君要不要去看看柳下跖?”伍封摇头道:“若只是我们,去看看他便无妨。

如今燕儿要嫁给赵无恤,我们却带他到柳下跖处去,只怕会招惹许多闲话。”

这日入了晋国之境。

晋国的始祖是周武王的弟弟叔虞,姬姓,周武王灭商后,封叔虞于唐,号为晋,侯爵。

晋国本来只是个小国,周幽王时犬戎伐周,周幽王死,周平王立,晋文侯姬仇引军救乱,周平王赐以河内附庸,晋国始大。

曲沃武公继晋统后,其子晋献公灭狄、霍、魏三国,攻骊戎,域地更广。

伍封听张孟谈说过晋人的礼俗,便命平启等人不再骑马,均登车而行,田燕儿的香车上也盖上锦幔。

如今天下人丁不足,晋国地广人少,放眼看去,只见莽莽苍苍尽是一望无际的原野和天生的树林。

张孟谈道:“虽然我们用大亩之制,毕竟人丁不旺,在这边鄙之地就无甚良田了。”

这日天色渐晚,眼前是一片矮小的树林,伍封正想在林边扎营,前军来报,说平启在林后发现了一个小村落,村中井屋甚多,问是否入村过夜。

伍封倒是无所谓,楚月儿、田燕儿众女却高兴得很,她们这一路上风尘仆仆,在营帐洗浴就寝,毕竟不如屋室中方便,闻说有村落可供憩息,七嘴八舌地抢着说话,伍封笑道:“好吧,既然有村寨可以歇息,便不用在野外露营了,免得一个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到晋国都变成了土雀儿。”

众女大喜,伍封先让十多国晋国士卒入村打点,顺便探察一下,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人物,免得被人暗算,大队人马便静立在村外守候。

过了好一阵,士卒带了村中乡老和几个乡民回来,那乡老满脸雪白的胡须长得老长,蹒蹒跚跚地晃了过来,跪地道:“贵人路过我们沙家村,正是村民的运气,小老儿已在村中安置妥当,烦请各位贵人和军爷入村歇息。”

伍封跳下车,将乡老扶起来道:“老先生请起来,我们人数不少,这一入村恐怕大大打搅了你们,不免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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