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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伯克希尔的母公司层面已经不再做任何捐赠。我们旗下的各个公司延续着它们在并入伯克希尔之前的各项慈善政策,没有什么改变,除非以前用公司的钱进行的个人捐赠行为,现在改为由他们自己掏钱。<sup><a id="ch3" href="#ch3_back">[3]</a></sup>
伯克希尔的每一位股东,按照其持股的大小比例,都可以向公司提出指定的慈善捐款的接受者。你指定慈善机构,伯克希尔来写支票付款。我们的股东在做出指定捐款后,上述的税务裁定会免除股东们此项捐款所牵涉的个人所得税。
<a id="ch1_back" href="#ch1">[1]</a> 1987年,1981年(1988年重印),1981年,1990~1993年,2003年。
1981年9月30日,伯克希尔收到了美国财政部发来的税务裁定。在大多数年份里,这项裁定应该可以为你们所选的慈善机构带来很大的益处。
<a id="ch2_back" href="#ch2">[2]</a> 以下选自1986年的信。我们去年购买了一架公司喷气飞机。你们所听到的关于这架飞机的话题都是真实的:它非常昂贵,而且考虑到我们很少去偏远不便的地方,这就更是奢侈了。这架飞机不仅仅运营成本高昂,就是放在那里看着也很贵。一架新的1500万美元的喷气飞机每年税前资本成本和折旧大约300万美元。我们花85万美元买的这架旧飞机,上述费用每年大约20万美元。即便认识到这些数字,不幸的是,你们的董事长在公司喷气飞机一事上,已经有了一些相当不节制的记录。相应地,在此次购买之前,我被迫使用伽利略(Galileo)模式。我迅速地经历了必要的“反启示”,现在有了专机,旅行比过去更为方便,也更为昂贵。从这架飞机身上,伯克希尔能否获得相应的物有所值的回报,这或许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话题,但是,我会为此而努力(无论这有多可疑)。我恐怕,如果本·富兰克林知道了我的数字,他会说:“做一个明理的人是多么便利,因为当他想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能找到或创造出理由。”以下节选自1989年的信件:去年,我们出售了在1985年花了85万美元购买的公司喷气飞机,并花了670万美元买了另一架喷气飞机。看到这样的数据(注意到卡尔·萨根(Carl Sagan)关于阻止细菌指数级增长的风趣话题——参考后面的结束语部分),一些读者可能会惊慌失措。如果我们的净资产以目前的速率增长,同时,我们置换飞机的成本也以当前年化100%的速率增长,用不了多长时间,伯克希尔的所有净资产都会被喷气飞机所吞噬。芒格不喜欢我将喷气飞机与细菌进行类比,他感到这样做是贬低了细菌。他喜欢乘坐有空调的大巴旅行,而且是当车票打折的时候才上车。我本人对喷气飞机的态度可以用古代基督教哲学家圣·奥古斯丁(St.Augustine)的祷告(我相信这不是真的)来总结,当他考虑放下世俗的欢乐,成为一名牧师的时候,面对理智与情感,他恳请道:“帮助我吧,上帝,让我成为一个纯洁的人,但不是现在。”给喷气飞机命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开始时建议叫“查理·芒格号”,芒格反对,建议用“差错号”,最后,我们决定将其命名为“不可原谅号”。1998年的信中显示,巴菲特已经出售了这架喷气飞机。现在,他所有的出行都使用伯克希尔公司旗下的飞行公司提供的服务。
如果A拿着B的钱给C,而A又是立法者,这个过程应该叫作纳税。但当A是公司的高管或董事时,这叫作慈善。我们坚持认为,除了那些明显对公司有利的捐赠外,公司的慈善行为应该反映股东的偏好,而不是公司高管或董事的偏好。
<a id="ch3_back" href="#ch3">[3]</a> 2002年之前的每一年,伯克希尔都会通告合格的股东指定捐赠计划的大约参与百分比、捐赠的金额以及参与者人数。参与百分比总是超过95%,并且经常会超过97%。捐赠的总数从1980年年初的一两百万美元稳步增长到2002年的1700万美元。同期,受捐赠的机构数目从最初的1000个以下扩大到3500个。从该计划开始到2002年终止,累计捐赠总额为1.97亿美元。
近期的一个调查报告显示,50%的美国大型公司进行的匹配慈善捐款是由董事们做出的(有时匹配系数为3∶1)。实际上,这些股东代表直接将善款捐给了他们喜欢的慈善机构,从不询问股东们的慈善偏好。(我很好奇,如果位置颠倒一下,股东们未经董事们的许可,而将他们口袋里的钱捐赠给自己喜欢的机构,那么董事们会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