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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他们每一对搭档的合力都比之简单分开然后合计要强大,因为每一个人都对其搭档了解、信任、尊重。
米尔肯的方式受到很多金融学教授的理论支持,他们认为:
论及富国银行,我们认为我们已经得到了银行界最好的经理人:卡尔·赖卡特(Carl Reichardt)和保罗·哈森(Paul Hazen)。在很多方面,卡尔和保罗让我想起另外一对搭档——大都会的汤姆·墨菲和丹·伯克。
(1)在这个世界上,市场价格是有效的,投资者付出忍受波动的代价而获得额外的收益。(波动就是投资结果的大幅摆动。)
由于银行业20∶1的杠杆特征,使得管理层的优点和缺点都得以放大。我们对于以“便宜”的价格购买一家糟糕的银行毫无兴趣。相反,我们仅仅对于以合理的价格购买管理优良的银行感兴趣。
(2)因此,在概率上而言,新发行的垃圾债券在市场上的价格是公平的(意思是以垃圾债券的高利率去覆盖统计上高企的损失预期),并且为波动性风险提供了一些溢价。
银行业务并非我们的偏好。在银行业中,资产总值是权益的20倍,这样的比例很常见,即便一个小小比例的资产错误,就可以吞噬掉大部分净资产。而且,在很多大型银行中,错误是经常的,例外是非常的。我们去年讨论过机构的“惯性驱使”行为,这是一种管理层盲目模仿同行的行为,无论是多么愚蠢,银行业犯的很多错误也多源于此。在它们的借贷活动中,很多银行家就像行军的旅鼠一样,只知道盲从地跟随领队走,现在它们正在遭受旅鼠一样的悲惨命运。
(3)所以,比方说,如果储贷社(或其他机构)未经调研,就大量购买米尔肯推销发行的每一只垃圾债券,希望以此达到多元化投资的目的,那么储贷社会将自身置于“注定会获得超过平均水平回报”的赌场老板的位置上。
近乎嗜睡症的懒散依然是我们投资的基本风格。今年,我们六大重要的持股,既没有买入一股,也没有卖出一股。唯一的例外是富国银行,这是一家管理出色、回报不俗的银行,我们将持股提升到仅仅略低于其总股本10%的地步,这是不需要经过联邦储备委员会批准,我们可以持有的最高比例。我们大约1/6的仓位是在1989年买进的,其余的是在199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