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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国银行规模庞大,资产总值达到560亿美元,净资产回报率超过20%,总资产回报率为1.25%。我们购买这样一家银行10%的股份,就相当于购买了一家具备同样财务特征,总资产为50亿美元的银行100%的股份。但是,如果真的购买一家这样的独立银行,我们付出的代价可能要两倍于购买富国银行的2.9亿美元。更有甚者,即便是溢价购买了一家50亿美元总资产的银行,我们还将面临另一个问题:没法找到一个像卡尔·赖卡特这样的杰出银行家管理它。近年来,富国银行积极热情地大力招募新人,但是,招到富有经验的干练人才可不容易。
华尔街对两者的这些差别并不关心。通常而言,华尔街对于一个主意的热情并不取决于它的优点,而是取决于它能带来多少利益。这些根本不关心后果的人,他们考虑的只是如何将堆积如山的垃圾债券卖给那些不动脑子的人。市场上,从来不缺这两种人。
我们在1990年买入富国银行,这得益于当时银行类股票的糟糕市况。这种糟糕市况恰逢其时,月复一月,那些曾经被看好的银行做出的愚蠢贷款决定被公开曝光。当时的情况是祸不单行,常常是一个管理层刚刚拍胸脯保证平安无事之后,紧跟着又一个巨大坏账损失被暴露出来。可以想象,投资者断定所有银行的数字都不可信。在银行股逃离大潮的帮助下,我们以2.9亿美元购买了富国银行10%的股份,这个价格低于税后盈利的5倍,并且低于税前盈利的3倍。
垃圾债券依然是一片雷区,即便今天其价格只剩下发行价格的一个零头。正如我们去年所说的那样,我们从来没有买过新发行的垃圾债券。(我们唯一买进垃圾债券的时间在日历表上根本就不存在。)然而,我们愿意在这片雷区的混乱之中寻找机会。
最后,他们都能坚守于自己所了解的业务,用他们的理性能力进行决策,而不是想当然地感情用事。(IBM的托马斯J.沃森爵士(Thomas J.Watson Sr.)遵循同样的原则,他说:“我不是天才,我只是有几个优点,但我能坚守这些优点。”)
至于RJR Nabisco债券,我们认为这家公司的信用比人们普遍认识到的好很多。而且,我们获得的利息以及潜在的资本利得,都足以补偿我们承担的风险(尽管远远不是零风险)。RJR已经以合适的价格卖掉了一些资产,令股东权益大幅增加,而且总体而言,公司经营良好。
第三,这两支队伍在利润创新高、日子好过时,如同在艰难的日子里一样,都积极控制成本。
然而,在我们探索垃圾债券这片雷区时,大多数低等级的债券看起来依然没有吸引力。这些华尔街20世纪80年代的作品甚至比我们想的还要糟糕,很多大型的公司遭受重创。尽管如此,我们会继续不断地在瓦解的垃圾债券市场中寻找机会。
第二,这两支管理队伍都给能干的人支付高新,但都厌恶冗员。
将威斯科公司的方法(一种使每次交易更加富有技巧的、经过深思熟虑的集中投资法)与迈克尔·米尔肯(Michael Milken)多年以来推销垃圾债券的方法相比较,是一件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