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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也很漂亮，哪天都漂亮。无论做什么，总能让自己心猿意马，看见她的脸，他就会想到她哭着求人干进去，不清不楚地说要，一会儿又不要。
周停棹没什么表示，甚至没有转头看她。桑如坐下来，心里堵得慌，听到周停棹说的话后火气更大。
这样下去会失态，只好逃开。
桑如没说话，但薛璐终于发现她了，匆匆站起来说：“不好意思，你坐吧。”
下午有节自习，历晨霏那边传了纸条过来给桑如，需要周停棹递过去。
历晨霏拽拽她的手，故意咳了两声：“你位置有人欸，坐我这里吧桑桑，反正杨帆还没回来。”
他把纸条放在她桌上，一下午了，她终于从做题的间隙擡起头，漠然地望他，歪了歪头。
薛璐坐在她的位置上侧身在听周停棹说话，不时点点头。他们没发现她来，桑如走近了，能听见周停棹给她讲题的声音，耐心、温和，跟给自己讲的时候没有差别。
“历晨霏给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