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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不作声地过了一上午，桑如跟历晨霏去食堂吃了饭回来，发现自己位置上已经坐了人。
桑如这才拿起来，看完在上头写了回复。
她太危险，把自己也变得危险起来。
周停棹等她写完，随时做好了替她传回去的准备，却听见她的手绕到自己身后，打了个响指叫杨帆，把纸条给了他。
周停棹也差不多，一是图书馆里的事尴尬，二是想到在梦里把她想成那样就觉得有些愧疚，另外这两天一直有些……隐隐的躁动。
越过他，给了别人。
没睡好，桑如打了个哈欠，视线碰到周停棹的侧脸，哈欠也打不下去了。本来是准备跟他说早上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开不了口。
周停棹做题的手顿住一下，解题的思路彻底被打乱。
之后的一整天都拿来复习高中全科——距离一模只剩一个多星期了。
原本就是这样的，她从前也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