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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老吧？”
凌瑶笑，“好吧！是我的问题……不过这样也挺好，你让我想起我爷爷。”
凌瑶又笑，摇头说：“不是年龄像，是感觉，我以前什么都跟爷爷说，来了这里，以为有心事会找姐姐商量，没想到最后全告诉了你。”
程添瞥她一眼，“你把你二十几年的人生经历全分享给我听了，现在却谴责我知道得太多？”
程添很认真想了想，说：“可能，告诉陌生人会比较轻松，没有心理负担。”
“不是啊！就是没想到你会关心这个。”
凌瑶也认真想了想，点头，“可能。”
“越界了？当我没说。”
她眼前再次飘过周彦冷漠的表情，依然觉得难过。
凌瑶脸微红，“你让我怀疑你是不是被人掉包了！都不像原来的你了。”
“其实，我也有错。”她低声说，“有时候，我可能对他真的，真的太苛刻了。”
“男朋友啊！”
她本意是想让周彦过得积极健康有规律，但他不这么想，他认为凌瑶干涉过多。
“什么呀？”
“我是成年人，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周彦不止一次恼火。
程添不接茬，反问：“是不是没追回来？”
“可你做的并不好！”凌瑶针锋相对。
凌瑶捧着菊花茶跟在他身后重回后院，不经意看见他裸露的胳膊上冒着不少汗珠，便问：“很累吧？”
“那我认识你之前的24年是怎么过的？”
程添也起身，“我去抽根烟。”
……
花姐给凌瑶拿来一罐菊花茶，叮嘱说：“我要打扫了，你还是出去玩吧。”
“凌瑶，你快跟我妈一样啰嗦了。”
客人全走光了。程添摘掉了厨师帽和口罩，坐在一把高脚木凳上，翘着二郎腿，样子有点野，正惬意地喝一杯冰饮料。
“那是因为我们都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