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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瑶趴在桌上，困得睁不开眼睛，心里迷迷糊糊地琢磨，这会儿在后院抽烟，不知道能不能看见星星？
又是没结果的空炮，程添推开边门出去了。
夜里开始下雨，青石板路湿漉漉的，灯光洒在地上，碎白如银，像无数星星落在凡间。
“没有洗碗机吗？洗碗机也不贵呀！”凌瑶撑着眼皮提最后一个建议。
十点前，凌瑶踩着“星光”到家，何萧萧还没睡，在房间里追剧，凌瑶跟她打完招呼就去洗澡。
他朝她瞟了眼说：“累就回去休息，盘子明天早上来洗。”
卫生间门关着，凌瑶敲门，何锐很快从里面出来，双眸贼亮，毫无睡意。
程添收拾厨房时听见凌瑶哀嚎，“好累呀！怎么这么累啊！”
“你怎么还不睡？”凌瑶轻声问，“在玩游戏？”
第一天晚上客人不多，凌瑶又提着十二分精神，没出什么岔子，不过连着跑五个小时也够累的，收完最后一张桌子，她一屁股坐在木凳上，不想再动了。
“别胡说！”何锐朝母亲的房间看看，很警惕，“我早睡了，起夜嘛！”
程添剥下腰间的围裙，看都不看她，闷头走出去，方向依旧是边门。凌瑶断定他这次是抽烟去了。
凌瑶嗤笑，“你这么点年纪还起夜？”
她是指他超棒的身材和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肌肉，当然这些不太好说出口，轻佻地近乎调戏了。
“很奇怪吗？你一个大学生还跑去餐厅做服务员呢，还做得满脸笑容特别高兴，简直匪夷所思。”
凌瑶愣一下，终于意识到他对“叔叔”这个称呼很介意，飞快眨了几下眼睛说：“可你一点也不老哎。”
凌瑶笑，“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匪夷所思？”
“不要对一个老人太热情。”他粗声粗气说。
“就是土匪和蛮夷的想法都很奇怪，不是常人能想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