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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不用了，我吃得不多，点少了你会觉得好像没请，点多了又浪费。”
“什么时候我请你吃饭吧！”凌瑶诚心诚意道，“那天晚上打扰你好几个小时，真过意不去。”
“那就……喝茶？”
“不客气。”
“可以。”
“谢谢你，添叔。”
“你什么时候有空？星期六行吗？”
“那就好。”花姐笑着拍拍凌瑶的肩，又去收拾桌子了。
“嗯……周六我去山上抓鱼，你要一起去么？”
“她告诉我了。”
“好啊！我带上奶茶来找你。”
花姐过来，困惑地看看他俩，对程添说：“小凌要一个米饭套餐哦！”
“再点个汉堡，午饭也解决了。”
凌瑶噗嗤笑了，觉得这种对话很滑稽，这一笑让先前残存在心头的尴尬也烟消云散了。
凌瑶笑，“没问题！”
“真忘了。”程添语气特别诚恳。
凌瑶发现，尴尬的事只有说开了才能在心上彻底化解。就比如此刻，她重新坐在周四餐厅等晚餐，终于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她想她真应该早点来的。
“骗人，你根本没忘。”
晚山腰间有条水流平缓的溪涧，雨季水深能涨到一尺多，溪水清澈，里面游着密密麻麻的小鱼。
“是忘了。”
程添穿一双长筒雨靴站在水中央，用一个网兜打捞小鱼。
凌瑶脸上有点热，“咳，不是让你都忘了嘛！”
凌瑶除了带来两份打包好的茶饮和汉堡外，没有作任何抓鱼的准备，又羡慕程添在水里的收获，就脱了鞋，挽起裤腿，赤脚进水，弓着腰徒手捉鱼，谁知小鱼灵巧无比，总能在她的魔爪伸过来前一秒奋力甩尾逃离。她忙了半天，不仅一无所获，还差点摔进水里。
“闲着容易胡思乱想。”
程添说：“你还是上去吧，水凉，浸久了对关节不好。”
凌瑶带些警惕问：“什么意思？”
凌瑶上岸，坐在一块青石上用纸巾擦脚，“你这样算不算在给阿虎作弊？”
“忙比闲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