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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添心不在焉。
凌瑶背着手叹，“忙啊！”
凌瑶解释：“你不是说这里不是阿虎的地盘，它不能上来抓鱼吗？结果你就帮它把鱼抓回去吃。”
“好几天没见你了。”他说。
“呵呵。”
“好。”程添答应完才意识到什么，顿住手，擡眸朝凌瑶撩一眼，又低下头去。
程添把网到的鱼都倒进一只四四方方的塑料箱里，凌瑶穿好鞋，蹲在箱子旁看被捕获的形形色色的小鱼。
凌瑶说：“今天吃米饭套餐。”
这些鱼不管到哪儿似乎都无忧无虑，也可能它们心里着急，但不表现出来，游来游去始终保持着优雅的姿态。
程添正低头炸土豆饼，神情专注，仿佛老僧入定，浑然超脱于物外，凌瑶走到他面前时他头都没擡。
凌瑶认不出这些鱼的品种，如果老蔡在，他肯定能一个个把名字给叫出来。
另一桌有人找花姐要饮料，她只得跑过去，凌瑶自己找了张空桌，把伞搁在桌子靠墙那面，然后抿抿唇，朝程添走去。
“好久没看见老蔡了，他最近来过吗？”她问程添。
凌瑶轻声笑道：“嗯，是挺忙的……”
程添说：“没有，这里的项目停了，他没必要再来。”
花姐转头看见凌瑶，顿时惊喜，“哎哟，你可来啦！最近上班很忙呀？”
“你怎么知道的？”
凌瑶在餐厅外收了伞，推门进去先看见程添，他依然在厨房忙碌。花姐正欠身擦桌子，凌瑶蹑手蹑脚到她身后，叫了她一声。
“他告诉我的。”
不过也不至于为此就放弃古柏街，她太喜欢这里了，一段日子不来总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今天心情不错，就鼓起勇气过来走走。
凌瑶来了兴趣，“你现在还跟客人聊天了？”
凌瑶继续往周四餐厅走，脚步很慢。她确实有一阵没来了，那天晚上在江边和程添说了太多掏心窝子的醉话，酒醒后回想，只觉羞臊不堪，也担心程添对自己有看法。
“嗯，有时会聊几句，一起到后院抽根烟。”
小刀的手机架在车把手中间，送餐APP不时发出各种提示音，他和凌瑶只聊了个开头就又忙接单去了。
“嚯嚯！改变不小啊！你以前都不搭理客人的！”
“不是吧？花姐也说你这几天一直没来，她老惦记你了！”
程添直起腰，想了想，很郑重地点点头，“可能是受你影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