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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说得太快，上气不接下气，抄起茶壶灌了半壶。
曾风话锋一转：“对了，我这次回乡，意外打听到有关白药师的一点过往。”
方小杞怀疑地问：“这还不到半个时辰，你们就跑完西市了？打听得仔细不仔细啊？”
方小杞不放心地说：“既然用完了就还……”
周痕不满地竖起眉：“当然仔细了，我怕掌柜的记漏了，还看过他们的销货单子呢！”
曾风感慨道：“是我得谢谢你！你借我的御赐金笛我带回老家去，那可真是光宗耀祖！县太爷都对我刮目相看，请我喝酒哩！”
方小杞失笑：“你识几个字，就看人家的单子？”
方小杞忍不住笑：“多谢帮主。”
周痕涨红了脸：“谁说我不识字……有的字我是识得的，比如说，-白-这个字，我就认得，-不-字也认得！”
曾风竖起眉：“这是哪里的话？咱们小杞日后就算当了大官，也永远是我们飞燕帮的金牌飞燕！”
“白字和不字？”方小杞一怔，“你在单子上看到这两个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