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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乐道：“我都不跟着您干了，还有我的份么？”
“没错！我认出前两个字，蒙对了最后一个字，正是白药师的名字——白不闻！掌柜的还夸我了呢！”周痕骄傲地挺起胸脯。
她掂着红包，里面哗哗作响，至少得有十几个大子儿！曾风空前的大方啊！
方小杞心中一沉：“你在珠宝铺的销货单上看到了白药师的名字？他买的什么？”
曾风眉开眼笑，手里拿着一个红缎小钱袋往方小杞手中一塞：“小杞，这是你的红包！”
“掌柜的说，白药师年前在他家铺子里买的东西，却不是这个蝙蝠，买的是一只花叶形发钗，也是珍珠的。”
茶棚下闪出曾风，他穿着一身簇新袍子，红光满面的，看样子回家过年吃得不错。曾风对着小飞燕们的背影训话：“你们小杞姐安排你们做点事，都给我好好干！”
周痕抹了抹汗，精神十足地擡腿就跑：“我再去东市的铺子问问！”
一群飞燕旋风似地刮走。
他又像风一样刮走了。
周痕摩拳擦掌：“东西市大小珠宝铺就那么几十家，定然不难打听！我们先去离得近的西市，小杞姐，你就等好消息吧！”
方小杞坐在原处，手中把玩着蝙蝠发钗，低声自语：“蝙蝠……花叶。这也对不起来啊。可是，白不闻买发钗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