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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擡眉：“你亲眼看到了吗？”
方小杞正坐在床沿上，闻言毛骨悚然，然后猛地弹了起来。他分明早就知道，偏不提醒她！沈星河扫她一眼，神情平静无波，方小杞却分明察觉到他藏在眼底的坏心思，狠狠瞪了他一眼！
宁氏一怔。沈星河看向其他人：“你们谁看到了？”
他擡眼环视屋内：“案发地点，就是这间屋子。”他回头看了一眼床榻，“尸体就在这张床上。”
少夫人们一时愣怔，说不出话。旁边，被堵着嘴的江天寿脸颊抽动，是个得意的笑容。
他指着其中一页：“这里是这么写的：综合常雨、邢灯、尤升、及江家多人证词，席上众人酒醉之际，陈节借口如厕中途离席，进入江漳妾室月栀房中，酒后起意侵犯月栀，月栀反抗，被陈节扼杀。”
宁氏扬着脸，语气笃定：“那天我们被撵回各自屋子，虽没亲眼目睹凶杀，却知道一定是江漳干的！因为，因为他……”
众人听得心惊，唯有沈星河翻着案卷面不改色，平静得仿佛一个没有心的人：“这案卷上可并没有写少夫人们在宴席上。”
宁氏艰难地启齿：“他一直怀疑月栀腹中的孩子不是他的，对月栀怀恨在心！除掉月栀嫁祸陈节，江漳此举一举两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