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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又大声笑了，笑了一阵，温红问黎萍：
两个女人的眼睛闪闪发亮了，她们对李其刚说：
“你怎么回答他？”
李其刚点着头说：“最贵的座位票要五十元一张，最便宜的也得三十元。”
“我说我要回家了。”
黎萍问：“是来开演唱会？”
“你还真客气。”温红说，“我对他说：‘蛤蟆想吃天鹅肉。’”
“是的。”李其刚矜持地点了点头。
一个多月以后的傍晚，温红来到黎萍家，那时候黎萍正在镜子前打扮自己，她刚刚梳完头发，开始描眉了，手里拿着一支眉笔给温红开了门，温红看到她就问：
“红花要来？”
“要出去？”
两个女人一听这话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温红才问：
黎萍点点头，她坐回到镜子前，说道：
李其刚微笑地告诉她们：“一个月以后，我要去上海把她接到这里来。”
“去看一场电影。”
温红说：“她的脸太尖了。”
温红警觉地问她：“和谁一起去？”
“我看不出红花的发型有什么好。”
黎萍笑而不答，温红就高声叫起来，她说：
两个女人同时“噢”了一声，黎萍这时说：
“你有男朋友了……他是谁？”
“红花，那个歌星。”李其刚回答。
黎萍说：“过一会儿你就会知道。”
“谁的发型？”温红问他。
“好啊，”温红打了黎萍一下，“有男朋友了也不告诉我。”
“剪成红花那种发型。”
黎萍说：“这不告诉你了吗？”
两个女人笑得更响亮了，李其刚没在意她们的笑，他接着说：
“那我就等着见他吧。”
“你们应该把头发剪短了。”
温红说着在旁边的沙发里坐了下来，她看着黎萍化妆，黎萍往嘴唇上涂着口红说道：
两个女人这时咯咯笑了起来，李其刚又说到她们的发型上，他再一次建议她们：
“这进口的口红真不错。”
“不能说是比你们有身份，比起一般的工人来，在机关里工作是体面一些。”
温红想起了什么，她说：
李其刚谦虚地笑了笑，他对两个女人说：
“我上午遇到李其刚了，他戴了一根进口的领带，那领带真是漂亮……”
黎萍说完问李其刚：“你说是吗？”
黎萍说：“是那位大歌星红花送给他的。”
黎萍对温红说：“再穷也是国家干部，国家干部怎么也比我们有身份。”
“对，他告诉我是红花送的。”温红说道，然后有些警觉地问黎萍：
“也不能这样说。”李其刚微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的？”
温红问他：“那你就是机关里最穷的国家干部了？”
黎萍双手按摩着自己的脸说：“他告诉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