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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怀好意的,带着风雨欲来的架势。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忽然伸手,暴力扯下她的外套。
衬衫在胸前打的结散掉,宽大的衬衫在男人强势的力道下,褪到了她的臂弯。
他握着她手腕,用力一拽,她被迫撞进了他怀里。
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息,她的额头贴在了他的心跳上。
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粗糙滚烫的指腹,已经落在了她右肩上。
陆祁溟盯着她肩骨上的蝴蝶,指尖轻触,描摹勾勒着蝶翼的轮廓。
半晌,附耳过来,语气似恐吓似威胁。
“梁舒音,我也说过,蝴蝶飞不过沧海。”
像被咒语击中。
她脑子里“轰”地一声,记忆的阀门瞬间被击碎。
梁舒音骤然记起了那年的往事。
记起了水雾氤氲的浴室里,炙热忘我的缠绵。
那次,他们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她提了分手。
起因是她的杂志出来,他觉得太露骨了,两人大吵一架,她生气离开,去找陈可可喝酒。
他寻到她时,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跟他耍起了酒疯,要让他背着自己回家。
他的膝盖本就旧伤复发,又因为那晚背她,隐隐有些骨裂的趋势。
但不管司机怎么劝,他都没放她下来。
那条路,他背着她走了一个多小时,硬生生扛到了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