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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他的床上,气未消,作势便要离开。
他不让她走,两人争执中,她不小心往他膝盖踹了一脚。
那一脚很重,痛得他冒了汗,她心里一慌,立刻替他查看伤口,这才知道他旧伤复发的事。
岂料,这个男人狡猾至极,趁她心软懊恼时,扣住了她。
所有的戾气,在他温柔缱绻的吻中消散。
后来,氤氲的浴室中,他将她抵在玻璃上。
任她如何求饶,他都不放过她。
“以后还拍这种杂志吗?”
他反手掐着她下巴,没停下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后果的严重性。
“不…嗯…拍了。”
直到她几乎虚脱,他才肯罢休。
却也没放开她,而是用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她右肩下,那只为他而纹的蝶,问她。
“你知道陆祁溟的‘溟’是什么意思吗?”
水雾模糊了浴室。
旖旎后,她被他搂着,半闭着眼,嗓音支离破碎。
“什…么?”
他将唇贴到她肩骨的蝶上,“大海。”
“蝴蝶飞不过沧海,梁舒音。”
第03章 前奏
七月中旬,虞海步入三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