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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对我说一遍有关九天祷告的事。”我对卡梅莉塔说。
但是,天哪,那些冗长而又复杂的段落很难理解。字很小而且很模糊,文章里充斥着大量看不懂的单词。
她很仔细地解释给我听。天主教徒连做九天弥撒,每天为自己的心愿做祷告。
我急切地浏览了一番,疯狂地找寻着成为名作家的秘技。
那可能会有用,我说。她可以做九天祷告,而我来写文章。
包裹里有七本灰色的小册子。
“但是,”她提醒我说“, 对我来说一大早就爬起来是很困难的事。我怎么才能做到上学之前先去教堂呢?”
然而,就在我准备放弃自己的致富之梦时,包裹到了。当时,妈妈带着小宝宝卡伦去珍妮姨妈家了。我独自享受着自己的快乐。我冲到阁楼上,心怦怦直跳。我笨拙而紧张地打开了包裹。芝麻开门了!
那也很简单。既然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我,我要是不能准时叫醒她,还算什么好朋友啊?
也许我该换个白日梦了,比如找个有钱的丈夫,我希望他像威廉·哈特<a href="#normal-notef1" id="normal-note1"><sup>[1]</sup></a>一样英俊。但是,等待长大的过程令人烦躁不安。我现在就需要那笔钱。
那几天早上很冷,雾也很大,但是卡梅莉塔从没抱怨过。每天黎明时分,我就来到她的窗口,急切地敲着玻璃窗。五分钟之内,她就会跑出来,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但是头上戴着做礼拜的帽子。我会护送她到教堂门口,然后跑回家研究那套小册子,写我的参赛征文。
但是,邮递员说的十二天拖到了十五天、二十天,我焦急等待的包裹还是没有到。我只能伤心地认为纽约人远比我想象得聪明,他们根本没有被我的大人口气所蒙骗,即使我在名字前加了“夫人”两个字。
比赛即将结束那一天,我们穿着溜冰鞋一路溜到《审查者》报刊大厦,递交我的征文。我们不再相信任何邮局或邮箱了。再说,我们也没有钱买邮票。
他是最好的邮递员。我发誓等拿到第一笔钱之后要送他一份厚礼。也许,对,送他一块金怀表。
我们发现有两个邻居订阅了《审查者》,报纸会投递到他们家门口。于是我们俩轮流去偷看他们的报纸,以便跟踪了解比赛评比的情况。
邮递员很理解地点点头,并且让我放心,说他一定会在早上把那个重要的包裹亲自送到我的手里。
终于,我们看到了希望看到的消息。“征文获奖名单请见明天的《审查者》。”
我衷心表示感谢。我告诉他最好能在早上收到包裹,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为下午我得去学校上学,而我又不想让家人知道——“这对他们大家来说是一件礼物,是一个大大的惊喜。”我说。
报童来送报时,我和卡梅莉塔蜷缩在邻居家的台阶上。等到报童从我们的视野消失之后,我们毫不留情地撕开了叠得整整齐齐的报纸。
我残忍地纠缠着可怜的邮递员。“我的包裹什么时候才能到啊?”邮递员是个非常和善的人。他在一枚信封的背面帮我计算日期。六天寄出去,六天寄回来,可能会在路上耽搁两天,他猜想需要十二天才能收到。
卡梅莉塔那发抖的手指自上而下地逐一划过。第一名得主、第二名得主、第三名得主。我的名字不在上面!第四名、第五名。我们互相看了看对方惊恐的双眼,然后继续往下看。哦,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