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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刑警告诉你他要回来的时候，英文原文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姜平死的时候，我们在他的遗物里面只找到了你的电话号码，写在一张纸条上。没有别的线索。”
记得，当时那边的警官叫Shinkfield，他说：“He said he wants to come clean because his family wants to go back to China．He does not want to cause them any trouble．”（他说他想洗清自己，因为他的家人要回中国住。他不想让他们受牵连。）
“你俩都认为姜平是被害死的？”张燕问。老陈和丁强都点头。“那是不是同样的人也要害死Roger？是不是姜平找过Roger？他俩在纽约的时候就很好。”
“你们肯定后来姜平就没有女人吗？”
“肯定不是，”丁强突然站起来说，“那些后来被抓到参与打架的人，没一个是本地人，说话都带南方口音的。姜平肯定不是误杀，我当时跟队长说了，他说我多管闲事，要我闭嘴。”
“没有，这个我们调查过。”
“你信吗？”张大小姐问老陈，这次她的问题是真诚的。
“好吧。”张大小姐从她的Prada手包中拿出一个折叠包，开始把所有卷宗往这个口袋里装。
“对的，我们不清楚姜平去那里干什么，但是我们知道他可能要在那里等一个人。我们也不清楚是谁。据当地人说，姜平和当地一群流氓吵起来，然后就动手了。当地报告说这次完全是误杀，不是蓄谋已久的凶杀。”
“你要把这个拿走吗？”陈警官警惕地问。
“在半挂坡？”张燕问。
“嗯。”
“老实说，几乎什么都没有。通过国际刑警，我和姜平约好了见面时间，但是就在我们见面的前三天，他在河北遇难了。”
“这个你不能拿走，我根本就不应该给你看的。”
“那你说吧，你有什么新线索？陈警官！”
“是吗？”张大小姐不以为然地说，“这卷宗早就应该被烧了，你偷偷把这些给搜出来，留下，本来就违反纪律，我当然可以拿走，因为这些卷宗本来就不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