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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至少他只演个小角色。密苏里州摔跤，我敢说还有方块舞，不然片名为什么会叫《摇晃你的小姐》？”
“昨天又开张了，换了新老板。现在不再是‘阿比让二人组’，而是‘金边<a href="#zs2" id="zhu2"><sup>[2]</sup></a> 二人组’了。”
“或许你是对的。”
“我也记得是这样。”
“摔跤、方块舞和罗纳德·里根。伯尼，猜猜怎么着？我敢说你今晚要走运了。如果任何女人让一个男人陪她经历过这些，一定会奖赏他。”
“两个星期前。”
“我不知道，卡洛琳。”
“阿比让<a href="#zs1" id="zhu1"><sup>[1]</sup></a> 二人组？从什么时候开始吃非洲食物要用筷子了？而且我觉得这吃起来不像非洲食物嘛。”她又挑起一小口，送到嘴边时停住了，“何况，”她说，“他们的店倒闭了，不是吗？”
“我知道。”她说，“最好带上牙刷，伯尼，今晚会是你的幸运之夜。”
“‘二人组’。”
于是，在鲍嘉深具感染力地演出了奎格队长、以配角身份饰演巡回摔跤手经纪人艾德·海奇，在他的摔跤选手放弃事业娶了女铁匠、将余生消磨在打造马蹄铁之后，我们过街迅速喝了杯意式特浓咖啡，牵着手、交换长长的凝视。然后我们出来，我招了辆出租车，扶着门让她上车时，她投入我的怀抱，给了我一个吻。
“说得好。”她拿起塑料叉子，然后改变主意，选了筷子，“不管是什么，吃起来还不错。你在哪儿买的，伯尼？”
“伯尼尼，”她喃喃说道，“跟我走。”
“我猜他们只有白米饭，”我说，“或者他没听懂我的话。他说的我半个字都没听懂，所以我又怎么能指望他听懂我讲的每句话呢？”
“跟你走？”
“这是白米饭，伯尼。”
“跟我回家，现在。”
我点点头。“给我两份，”我说，“要糙米饭。”
“哦。”我说。我正结结巴巴地准备胡编个什么借口脱身，突然灵光一现，想起了这十五个夜晚看过的电影。“今天不行，亲爱的，”我慢条斯理地说，“恐怕我得申请延期再去了。”然后我轻吻她的唇，送她上车关上门，看着她驶离我。
“结果你就点了这个。”
好个幸运之夜。
“我问了，”我说，“那家伙也回答了，可是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a href="#zhu1" id="zs1">[1]</a> 阿比让（Abidjan），科特迪瓦最大的城市。
“你连问都没问是什么？”
<a href="#zhu2" id="zs2">[2]</a> 金边（Phnom Penh），柬埔寨的首都。
“是今日特餐。”我说。
<a href="#zhu3" id="zs3">[3]</a> 也门共和国（Yemen Republic），位于阿拉伯半岛西南端。
“你不知道？”
<a href="#zhu4" id="zs4">[4]</a> 有文件史料记载，一六二六年，荷兰殖民者以六十荷兰盾买下了曼哈顿。
“我不知道。”
<a href="#zhu5" id="zs5">[5]</a> 这家餐厅叫“Angkor Work”，明显取自柬埔寨著名的吴哥窟（Angkor Wark）。
我打开装午餐的容器，把食物放进盘子里，同时卡洛琳锁上店门，在窗上挂着“休息中”的牌子。她坐在我对面，审视着她的盘子。“看起来不错，”她说，然后嗅嗅，“闻起来也不坏。这是什么，伯尼？”
<a href="#zhu6" id="zs6">[6]</a> 喀布尔(Kabul）是阿富汗的首都。
两个星期后，又是星期三，也还是五月。接近下午一点的时候，我在门上挂了暂时休息的牌子，告诉世上的爱书人我会在两点回来。十分钟后，我带着两人份的午餐来到了贵宾狗工厂。
<a href="#zhu7" id="zs7">[7]</a> 伊洛娜·梅西为美国演员，一九五○年曾主演电视影集《伊洛娜·梅西小姐秀》，字谜中提到的其他人均为美国女演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