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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想过和你以外的人结婚。其实我知道你不爱我。”程池苦涩抿了抿唇：“但我爱你。”
沈巡话音一落，骆十佳正在拿鞋的手顿了一下。
骆十佳不愿程池再讲下去，出声打断：“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去找周思媛了，是吗？”
“当年学校里都在传你和沈巡的事，最后你却和我在一起了。很多事我从来不问，不敢问，怕一问你就走了。”程池叹息：“不是我的，总归是留不住。”
骆十佳沉默了片刻，孩子是沈巡的软肋，她斟酌再三才说：“事情还是要解决，总不能不让孩子上学。”
“骆十佳，你真的好狡猾。”
“我把萌萌接回来了。”
……
“嗯？”
办好了手续，两人从房管局出来，不知是早餐吃得太少还是妊娠反应，她一下台阶就开始大吐特吐。
“嗯。”沈巡的声音略显疲惫：“今天周思媛让萌萌去上学了，班主任通知了我。”
胃里好像是沸腾的水，又灼烫又翻滚，胃酸灼烧食道，喉间像有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样。扶着垃圾桶，整个人都快没力气了。
“嗯，出去办点事。”
骆十佳吐完，依附着垃圾桶站着。原本以为程池已经走了，谁知他不仅没走，还去给骆十佳买了一瓶矿泉水。
“今天出去吗？”沈巡问。
“怎么了？吃了什么？”程池递上水瓶又递给她一张纸巾：“你以前没这毛病啊？”
临出门，沈巡来了电话。两人虽没怎么见面，沈巡的电话从来没断过，早晚皆有。
“我没……”骆十佳刚摆摆手，又开始干呕起来。早上也就吃了那么点东西，全都吐干净了。
原来这才是一个母亲的本能吗？
骆十佳拿矿泉水漱了个口，整个人终于清醒了一些。再擡起头，对上的是程池一脸狐疑的目光。
想到这里，骆十佳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这种没什么依据的民间传言她什么时候也开始相信了？明明很多辟谣都说不影响，为什么还是忍不住要相信。
“我没事，谢谢。”
出门前发现头发长长了一些，骆十佳寻思着要再剪短一些，不是有种说法长头发会吸收孩子的营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