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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倾雪不解,“嗯?”

“凤帝病危太过蹊跷,如今怕是整个凤京的朝臣都将枪口对准了他。”容末淡淡地笑着,却是没有丝毫的担心,只是转头瞧着洛倾雪,“记得往日我曾与你说过的事情?”

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容末与她说过的事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哪里知道他现在口中说的是哪一件,不过话说回来,“你的意思是,父亲他是故意的?”

“呵呵,素素果真聪慧。”容末淡淡地笑着。

因为凤城歌不娶妃纳妾,也没有子嗣的缘故;整个凤京的朝臣,几乎有大半都有着各自的拥护,像以何太傅为首的拥护四皇子,以郑太师为首拥护的二皇子……剩下的小部分,是只忠于朝廷,还有一部分是属于不站队的。

所以,其实凤城歌也不过是占了个太子的名头,以及皇帝无条件的偏爱罢了。

只是洛倾雪却没有容末那么乐观,“父亲想借这次机会,将那些人一网打尽?”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到什么其他的理由,可就算是这样,拿凤帝的性命做赌注也有些……毕竟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自己的亲爷爷呢;虽然没什么感情。

“你想到哪里去了。”只单看着洛倾雪那一变再变的表情便知道她定是想多了。

洛倾雪撅着嘴,“那你又不说清楚。”

“凤帝病危,那些个蠢蠢欲动的如今怕是越发按捺不住了。”容末低着头,瞧着洛倾雪把玩自己的手指,抬手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语气却仍旧淡淡的。

“可就算这样,救人如救火,若是皇爷爷有个什么……”洛倾雪抿了抿唇。

“你当你父亲当真没有盘算吗?”容末轻轻摇了摇头,抬手轻轻戳了下洛倾雪的额头,“刚夸你聪明,怎么现在就转不过弯儿来了?凤临在三国中领土虽然不算最大,却是国力最强的。这皇宫之中什么没有,保命的东西却是最多的。纵使陛下病危,靠那些天才地宝吊着性命,拖个三两个月却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多受些罪罢了。”

洛倾雪瘪瘪嘴,果然这就是皇室吗,不过那些天才地宝若是交给自己,可是能做出不少好东西呢,就用来吊命,当真是糟践了;不过说到底也不是自己的东西,她也就只能在心头腹诽着。

“呵呵,傻丫头,你想要什么,为夫都给你找来。”容末抬手轻轻地环住她的腰,将她拖入自己的怀中。

洛倾雪瘪瘪嘴,“既然父亲不让我们进宫,那你接着说,琉心到底是不是中了蛊?”

“按照你刚才说的,的确有可能是中蛊。”说到蛊术,容末原本还轻松的面色顿时又沉了下来,“不过……”

“不过什么?”洛倾雪此刻可顾不上其他。

容末抬头瞧着侯在不远处的锦笙和漱玉,他眉宇微微颦蹙着,“你们都下去吧,不用在这里伺候了。”

“……”锦笙和漱玉却是没动,只看着洛倾雪。

“都退下吧。”洛倾雪抬手。

两人这才恭敬地应声之后,然后退了出去。

“你这两个丫头可当真是……连为夫的话都不管用了。”见到两人的行为,容末不禁有些哑然。

洛倾雪却是淡淡的笑着,“她们是我的丫鬟,自然只听我的。”

“素素,事到如今,我们之间还非要分出个你我来吗?”容末的嗓音有些黯然,在她心中若是当真分得如此清楚,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有了要离开的想法了吗?

……离开……

只要想到那两个字,容末的心就禁不住狠狠地颤了颤,不!不可以,他不准,他绝对不会允许。

环在洛倾雪腰上的双臂不由得紧了紧,再紧了紧,直到洛倾雪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容末这才像是终于良心发现了一般,将洛倾雪一把打横抱起,让她侧身坐在自己的腿上。

“容,容末,你……你这是做什么?”

虽然两人已经是夫妻了,再亲密的事情也都已经做过,可,可是现在青天白日的,这般大喇喇的坐在他的腿上,她还是头一遭。

“乖,别闹。”嘴上虽然说这,容末的双臂却是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将洛倾雪狠狠地摁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侧身轻声道。

洛倾雪虽然有些不自在,不过也知道自己拗不过容末,再者其实与容末亲近一些,她心中也是喜欢的,索性也就由着他去了。

“刚才,你话还没说完呢,琉心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容末抿了抿唇,眼神微微晦暗,他沉声,“如你所言,若琉心不是精通蛊术的养蛊之人,那边是与养蛊之人极为亲近的蛊仆。”

“嗯?”洛倾雪整个人瞬间被怔住了。

好久,好久她才回过神来,看着容末,满脸的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琉心她……”

“嗯。”容末面色稍微有些凝重。

“不,不可能的。”洛倾雪抿着唇,死死地摇头,“琉心本来是孤女,自幼为我母亲和干娘所救,更是与干娘一起长大,她不可能……”

不等她说完,容末却是淡淡一笑,“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素素,你还是太天真了。”

“……”洛倾雪顿时沉默了下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本性难移吧,对于前世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她能够毫无愧疚地对他们下手,甚至让他们家破人亡也再所不惜,但对于身边的人她……

按照琉心那日的表现,养蛊之人基本上可以排除了;可蛊仆,如果她当真是蛊仆,那精通养蛊的人难道是……

答案基本上已经呼之欲出了,可那个人,真的会是那个人吗?

难道从一开始,她就错了。

洛倾雪强压下心头的疑惑和不解,深吸口气,“难道就没有第三种可能?”

“没有。”容末摇摇头。

“不,不可能的啊。”

只是出口的话却没有丝毫的底气,与其说是说给别人听还不如说是在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

……

窗外,狂风呼啸着,那仍旧残留在树枝上的落叶被大风吹刮着发出簌簌的声响;整个凤京都陷入一片阴霾当中,好似一夕之间,变天了般。就连平日里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如今也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步履匆匆。

“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郑太师为首的文武百官此刻堵在朝议殿前。

凤城歌面色黑沉,“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还是说郑太师也是老糊涂了?”

“你……”想到何太傅的前车之鉴,郑太师狠狠地咽下胸口那口闷气,咬着牙,“太子这般不让老臣等面见皇上,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这话说得倒是直白,凤城歌在心里轻哼一声,“倒是不知谁给的郑太师胆子,竟然胆敢质问本太子?还是说本太子做什么,难道还需要向郑太师交代一番不成,那这凤临何苦要姓凤,不如跟郑太师姓郑好了。”

“太子你,你强词夺理,老臣对皇上,对凤临忠心耿耿。”郑太师被气得面色通红。

“哦?”凤城歌面无表情,只是眼底带着讽刺地扫了一眼跟在郑太师身后的十数名官员,“忠心耿耿就是在父皇病重时,不尽忠职守,却带着这些官员到朝议殿来堵住本太子的去路?”

郑太师深吸口气,“太子,当真是强词夺理。”

“放肆!”凤城歌面色陡然一沉,厉声呵斥。

“太子息怒,太师也是关心皇上的安危,想要前去探望罢了。”

“就是。”

“皇上病危,臣等心乱如麻,只要能看看皇上现在的情况也好让我等安心啊。”

“太子固然有自己的考量,可这些天皇上的吩咐都任由太子一人传达,这……我等知晓内情也就罢了,若是那些不知晓内情的,传了出去只怕是于太子您的声名有损啊。”

“就是啊,太子,看在郑太师也是一心为您着想的份上,就别与他一般计较了。”

“……”

跟在郑太师身后的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言语之间说得竟然好似是他凤城歌软禁了皇上一般,他面色沉了沉嘴角斜勾着。

“怎么,你们的意思难道是本太子囚禁可父皇不成?”

“微臣不敢。”

闻言,众人顿时低下头去,就算他们心里是这个意思,此刻被凤城歌大喇喇的说出来他们也是不敢承认的,毕竟他还是太子,是最后希望继承那个位置的;虽然拥护太子的朝臣并不多,但别忘了最重要的两个摄政王和轩世子却是从始至终站在太子这边的,尤其是如今太子的女儿又是轩世子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儿。

这朝野上下谁不知道,纵使轩世子只有世子的名分,可在朝中的地位却是非常特殊的,便是他们三公加起来也比不过他一个。

凤城歌看着他们低下的头颅,嘴角斜勾,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不敢?本太子瞧着你们可是敢得很呐。”

“……”顿时,一室静默。

“既然你们如此忠心耿耿,来福将他们送到父皇的承乾殿去,告诉高公公,让他们轮流为父皇侍疾吧,也算是全了他们对父皇的一片忠心。”凤城歌嘴角斜勾。

闻言,众位朝臣顿时变色,“太子,这……”

“怎么,不愿意?”凤城歌眉梢浅扬。

“太子,怎么说各位大人在朝中都官居要职,这若是全都前往承乾殿侍疾,到时候耽误了政事……”到底郑太师看不下去。

凤城歌却是淡淡地笑着,嘴角斜勾,眼底全是邪魅,“各位大人放心,既然你们对父皇如此忠心,本太子又怎么好不全了各位的忠孝仁义呢。至于朝中政事,本太子自会派人接手的。”

“太子,你……”

闻言,郑太师总算是明白过来,太子这竟然想借故架空他们二皇子一派,“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凤城歌嘴角斜勾,还有更过分的怎么办,“难道郑太师和各位大人刚才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假的?也罢,各位大人请回吧。”

“……”

这……

众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从对方眼底看到了慢慢的苦涩,他们现在可谓是进退两难;进怕是侍疾回来这朝廷再也没有自己的位置了;可若是退了,只怕是自己往后的前程也毁了。私心里,他们看向郑太师的眼底竟然带着些许的埋怨,若非郑太师从中挑头,他们又怎么会胆敢堵住太子的去路。

凤城歌瞧着他们犹豫的神色,“怎么,还是你们想让本太子亲自送你们回去?”

“微臣不敢,臣等告退。”立刻就有人躬身行礼之后,退了出去。

有第一个,自然就有第二个。

郑太师看着那些一个个来的时候义愤填膺,现在却一个个全都灰溜溜“逃走”的人,更是恨得牙痒痒,“哼,都是些没用的废物,软骨头;既然太子允了,本太师就算去给皇上侍疾又如何,那是老臣的荣幸。”

“很好。”凤城歌转头朝着来福扬声道,“记得告诉高公公,这皇上若是出了任何差错,拿郑太师试问。”

“是。”来福躬身。

郑太师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对凤城歌恨得咬牙切齿,可想到自己的目的,又不得不将那口气狠狠地咽下去,“来公公,请吧。”

“郑太师,请。”

“太子,您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来福和郑太师走远之后,一直跟在凤城歌身后的冷风这才开口道。

凤城歌嘴角斜勾,带着一丝别人看不懂的邪魅,“如今朝野上下,人心分崩离析,都恨不能父皇早早的去了,将对自己有利的人选推上那个位置,哪有那么容易。”

冷风猛然回过神来,太子此举不可谓不妙,将那些人与皇上的命联系起来,如今只怕二皇子一派满心满眼都想着如何为皇上保命吧,不然……

“可,还有四皇子和七皇子一派。”

“何太傅倒台,老四不足为据;至于老七嘛,最好安分些,不然,哼。”凤城歌轻哼一声,“摄政王府可有什么异动?”

冷风低着头,“未时,公主出府一趟前往文韵诗与宋廉青下榻的客栈,不过只呆了半个时辰又出了,然后直接回府。”

“公主一个人去的?”凤城歌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些许的不满。

“是。”冷风低着头。

“行了,本太子知道了,继续监视着。”凤城歌轻哼。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洛倾雪刚从客栈回到王府,还没来得及回自己的院子就被摄政王派来的人直接截到了主院。

“永安见过父王,母妃。”洛倾雪恭敬地俯身。

“嗯。”凤靖点点头,下巴朝下面的椅子微微扬了扬,“坐吧。”

“谢父王。”洛倾雪低着头,在凤靖下方的座椅上端坐着,低着头一副谦卑温顺的模样,“不知父王请永安前来所谓何事?”

白岚瘪瘪嘴,“皇上病危的消息,想来永安也已经听说了吧?”

“是,前日父亲遣来公公来过一次,已经知晓了。”这不是什么秘密,来福来的时候也是光明正大的,摄政王和白岚会知道也不奇怪。

白岚刚想再说什么,却被凤靖打断,“皇上病危,于我朝安定实属不利;永安,我知道你对岐黄一道颇有研究,我想……”

“父王的要求请恕永安恕难从命。”洛倾雪低下头,“皇爷爷的身子何其金贵,永安虽然对岐黄略有研究,不过盛名之下,难有其实;容浅之名,只朋友们抬爱罢了。再者这世间最好的医者齐聚太医院,永安相信,皇爷爷乃真龙天子必能化险为夷。”

“哼,不想治就不治,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白岚对洛倾雪不满不是秘密,此刻更是直接开口讽刺着。

洛倾雪只是淡淡地笑着,“永安有自知之明,未免耽误皇爷爷的病情,还是不要献丑得好。”

“……”白岚咬着牙,眼底却是飞快地露出一抹凶光。

凤靖眉宇微微颦蹙着,像是在思考什么。

“都说行医之人,济世为怀,乃菩萨心肠;永安如今连瞧都未瞧皇上一眼,便说是不能治,这未免太武断了些吧。”白岚低下头,眼珠子一转,深吸口气;心道,险些因为自己沉不住气而坏了大事。

凤靖斜睨了白岚一眼,对她突然变化的态度有些不解,不过却也没有太过深究,只点点头,“这不管如何,永安,你随父王进宫去瞧瞧如何?”

“……”

闻言,洛倾雪却是沉默了下来;陡然她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凤城歌要派来福专程来与她说,不要进宫的事情,怕是除了早就想到她会按捺不住之外,有人会撺掇她进宫吧。

她若是此刻当真应下随凤靖进宫,只怕会扰乱父亲的计划,可是她到底要怎么才能拒绝呢。

“永安,母妃知道你生在流云,长在流云对凤临没什么感情,可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你皇爷爷,就算是看在你皇爷爷对你这般疼爱的份上,你难道不应该进宫去看看吗?”白岚顿时满脸慈祥,语重心长,“别说你精通岐黄,便是个普通的孙女,也没有长辈病卧床榻不去探望的道理。”

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道理却是这么个道理,但……

“素素在听闻皇上并未就打算进宫的,只是她近来身子颇为不适,又适逢小日子,唯恐将污浊之气带入皇宫,让皇上病情加重,这才将形成一再往后拖延,倒是让父王和母妃担忧了。”

就在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容末宛若救星般从天而降,语气不紧不慢;走到她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也不顾凤靖和白岚难看的脸色,低着头轻声问着,“小腹可还疼痛,我让银珂熬了红糖姜茶,要不要先回房用些?”

“咳,咳咳。”

闻言,凤靖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单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狠狠地咳嗽了两声。

白岚更是,恶狠狠地瞪了洛倾雪一眼,“轩儿,你……”

“父王,母妃,素素身子有些不适,若是您们没有其他事情,我们就先告退了。”容末面不改色,仍旧从容不迫。

凤靖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着,“凤!逸!轩!”

“孩儿在。”容末转头看着凤靖,“不知父王还有什么吩咐?”

“你,你!”凤靖被他气得不轻。

洛倾雪却是眉梢浅扬,视线扫过容末,摇摇头,“父王,您别生气了,夫君他也不是故意的。”

“永安,不是母妃说你,轩儿到底是世子,将来可是要继承摄政王爵位的,你怎么可以……”白岚欲言又止,后面的话却是不用说的太明白。

洛倾雪却双眸的大瞪,那清澈透明的眼底带着一个大大的问号,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脸上还带着点点委屈,“永安不明白母妃的意思?”

“你!”白岚咬着牙,只是也看不明白那洛倾雪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罢了,你们退下吧。”

凤靖实在是看不下去,罢了罢手。

容末这才揽着洛倾雪朝两人行礼道,“那孩儿/儿媳先告退了。”

“啪!”

两人前脚刚踏出主院的门口,后面紧跟着就传来一声脆响。

“不像话,当真不像话。”凤靖的嗓音,雄浑中带着厚实,让人想分辨不出来都难。

“这,永安也太没规矩了些,到底是亲娘死得早。”白岚摇摇头。

凤靖虽然气氛,可死者已矣,他从没有拿死人说事的习惯,只能恨恨地。

……

“你故意的。”洛倾雪转头瞧着容末,她可不记得自己的小日子是这个时候。

“不这么说,他们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容末那修长的俊美轻轻扬了扬,带着浅浅的笑意,皇族对女子的小日子看得很重,尤其是皇宫大内,那些个小日子的妃嫔更是连皇上的面都不能见的。不得不说这件事情虽然难以启齿,不过用在这里却真正是恰到好处。

只是洛倾雪却仍旧恨恨地,“哼!”

“好了,别恼了,今天下午可有什么收获?”容末俯身在她耳畔,湿湿热热的气息不断地吞吐在耳畔,一阵酥麻的快感自耳垂出漫开。

洛倾雪只觉得身子狠狠地颤了下,转头恶狠狠地瞪了容末一眼,然后摇摇头,“琉心仍旧是昨日那般模样,身上的几处标识也没有什么变化。”

“……”容末点点头,“累吗?”

“倒不累,只是你说,我父亲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想到凤靖和白岚的话,洛倾雪抿着唇。

“既然太子不告诉你自然有他不告诉你的理由,这里是凤京不是云都,有些事情你就算知道了也无能为力,何苦要告诉你让你担惊受怕的。”容末淡淡的笑着,揽着洛倾雪的腰向前,步子仍旧不紧不慢的。

“可是……”洛倾雪却还是有些担忧,心里总是有股不好的感觉,不上不下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夜,来得很快。

红纱帐中,影影交错;痴缠的话语,动人的嘤咛,想互交错,谱写出一曲动人的咏叹调。

不知道为什么,洛倾雪只觉得容末今日格外的,呃,说不上来,那种完全没有章法的感觉,好似恨不能将她揉碎到自己的身子里一般;那种浓浓的不安,萦绕着让洛倾雪只觉得心都疼了,紧紧地拥抱着他,任由他不断地发泄着,直到他酣足之后,她只觉得连指尖都不想动了,隐隐约约的感受到有人给自己清理,心里竟是有些满足,阖上双眸。

瞧着终于累得睡过去的洛倾雪,容末眉宇微微颦蹙着,取过床边的外衫,飞快地穿上,足尖轻点,飞快地朝着城外掠去。

在城郊一片光影交错的竹林中,一道黑影已然立在竹枝尖端处;容末身着一袭白衣,无风自动,立在竹叶上。

“呵呵,真是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容公子也有沉溺温柔乡的时候。”对方轻笑一声,带着十足的调侃。

“少说废话。”容末沉着脸,“东西呢?”

“好说,好说。”对方那人带着十足的痞色,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不断地摩挲着。

“嗯哼?”容末眉梢浅扬,面色黑沉得可怕;袖中飞快地飞出一个锦囊模样的东西;对方那人接到之后,满意地清点了数目,这才同样将一样东西扔回给容末,“你可真的想明白了?”

容末眉梢浅扬,“这不是你该管的。”

“是,本公子可懒得管。”那人懒洋洋的,双手枕在脑后,整个人竟是躺在竹叶上,望着天空,嘴上还咬着一片竹叶,“还是这竹林里惬意,啧啧……”

“既然东西送到,还不快滚。”容末冷声。

“本公子好不容易解了禁令出来,哪有那么容易就回去。”来人嘴角斜勾,竟是对容末一副十足的不怕,“放心,看在你与我阿妈说情的份儿上,本公子免费送你一个消息如何?”

“嗯哼。”容末面色沉了沉。

“不想知道,那算了!”来人瞧着容末的模样,竟是起了调戏的心态,“原本本公子这两日在凤京的时候查到了点儿有趣的事情,不过有些人既然不想知道……”

容末面色沉了沉,“你信不信我这就传信给苗夫人。”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成么。”来人瘪瘪嘴,恨恨地瞪了容末一眼,凑上来,“凤京居然有人会养蛊,你说奇怪不奇怪,而且居然还有一个新练成的蛊仆。”

容末闻言,顿时心里“咯噔”一声,不过面上却未表现出来,他不着痕迹地转开眼睛,“然后呢?”

“然后?没有了啊。”那人双手一摊,“本公子只是好奇而已,难保不是族里哪个调皮的家伙跑出来了;这蛊术可是我族不外传的……”

“行了!”容末冷声,“你还是早些……阿左,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别,别,阿妈曾经说过,你这人表面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心里最是黑得厉害;我才不要被你骗呢。”阿左罢了罢手,“我还想多逍遥几日呢。”

容末双眼微微眯着,“嗯?当初苗夫人可是说好了……”

“好了好了,你答应我不许告诉我阿妈!”阿左瘪瘪嘴,瞪着容末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也行,只要你让我满意了,你想在外面玩多久都成。”容末心里淡淡地笑着。

“好,一言为定。”阿左迫不及待地凑上前,“难为大名鼎鼎无所不能的容公子也有求人的时候,说来听听?”

容末此刻可没时间与他多折腾,“跟本公子回府,本公子自会与你说清楚的。”

说着也不顾阿左是不是愿意,提着他的后颈的衣衫,足尖轻点飞快地朝着摄政王府飞掠而去。

阿左想要大叫,却被容末封住了哑穴,只能看着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隔天。

洛倾雪被容末从床上扒起来的时候,仍旧有些迷迷糊糊的。

“你就是容公子的媳妇?果真如阿妈所说是天女下凡,难怪容公子瞧不上我阿姐。”阿左一凑上来,洛倾雪还没回过神来,被那凑上来的俊颜吓了一大跳。

原本还有些迷糊,现在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转头看向容末,瞧着面前那张眨巴眨巴着硕大眼眸的娃娃脸,瞧着分明已经十五六七的年纪可那张脸却仍旧如孩童一般,尤其是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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