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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片刻功夫,就把躲在帐中的匈奴人给轰了出来;此时,埋伏在帐外的骑射之兵,再把箭一放――曾经自视为鹰狼的匈奴人立刻成了赵骑用来练习射术的最好猎物,活动的靶子……就像是猫儿堵在鼠洞口,拿耗子一般。
凡是发现横卧于青草之上的匈奴兵士的死尸,骁骑兵们便会用长槊轻刺,以查死活,没有长槊,刀剑又够不着死尸的骠骑兵与普通赵骑干脆驾着马儿,让马儿扬起前蹄践踏死者――赵骑发现活口之后,要么挑了、射了、砍了,要么刀剑架颈,俘虏了去――胜利者需要适度的杀戮与仁慈来向失败者暂时自己的赫赫武威,以达到震慑地人的目的。
至于说谁能苟活,谁又不幸地成了冤魂,那就只有看他祖上积了多少阴得了――只是匈奴人似乎并不相信流行于中原的“阴德”之说。
因为大雾而没有看到信号,而晚来了半刻的秦开、缭子所部伯长、什长们正在心中暗自抱怨着赵括身为一军之帅,却抢了众兵的功劳,拿那些躲过了之前一战而生还的匈奴人出气,却没有想到自己也能逮到大鱼。
正当一句名骠骑兵自摆威风地扬起座骑前蹄,相要重重踏下这时,忽然听到马上有人如鹦鹉学舌般的中原话大叫一声:“使,使不得啊,我,我降了!”
这一声不要紧,还差点儿将骠骑兵的马儿一惊,扬得太高,将他摔下来。
等他把马儿控好,周围的赵骑也都冲了过来,一看究竟――匈奴胡虏,他们是见得多,杀得多了,可是会说中原话的却是没有见过几个――不会想,此人定是有点来头的人物,在匈奴军中也只怕也是有几分地位的。
虽说这名匈奴人身穿一身与众多胡儿一样的毛皮胡服,又是一脸一身的血污泥水,可是就凭着他那一口黄口白牙的中原雅言,让他暂时保住了性命,被带到刚从小憩中醒来的赵括面前。
为了不显疲态,赵括强支起精神,故作威武地看着被跪绑在地上,自称是匈奴小将的胡儿,心中揣测着他的真实身份。
看着这胡儿一脸的血泥,看不清面目,赵括立刻叫人把他洗刷干净了,再提来――所谓洗刷,也不过是众兵押着这胡儿去到河边,把绑着双手的他往河中一按,就算了事――也算是在赵括的默许这下,先给敌人用用私刑,给个下马威。
当胡儿再被拖到赵括面前时,赵括终于可以看清被冰冷的河水冻得全身哆嗦的胡儿面了。
只见这个胡儿也有点年岁了,少说也是过了不或之年的中年男子――这样的年纪,在匈奴营中以是少见,十之有**是千骑长以上的胡将。
再看此人面像,也是一张标准的匈奴人相貌,圆头小眼,黄黑发圈的发须――匈奴人就是这样,到处劫掠他国他部的妇人为妻做妾,给自己生育儿女,到了最后,自己祖先的相貌反而看不出不了;总之,匈奴人就是长了一张杂合天下之人面像的千面之脸。
除了生得白胖一点,看上去有点显富贵之气之外,赵括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他现在是即不想多用脑子去揣度对方的真实身份,又不想找匈奴战俘来指证认人,浪费时间。
于是赵括故作怒颜,诈胡儿道:“这厮没有说实话――为了苟活性命,居然冒充胡将,卓实可恶得很!来人啊,给我把他身上绑上几块石头,重新扔到河里去洗洗!”
这要是被绑上了石块,沉到一人深的河水之中,定是不能活了。
胡儿一听,身子比先前抖得更厉害了!
光是如此,赵括便知此人真会中原话语,定不是什么小角色――就算是匈奴的千骑长中,会中原话的人,也不会多。
“将军,将军饶命啊!我,我不是胡将,不是胡将!”被赵括这么一吓唬,那胡儿还真就说自己是在冒充他人了。
“那你是何人?”赵括步步相逼道。
“我……嗨,我是匈奴左谷蠡王!莫非将军不急得方才你用箭射我,让我的部下给挡了去!”胡儿把头一低,破罐了破摔道。
“匈奴左谷蠡王!”赵括口中念念有词道。
他没有想到自己放走了一个左谷蠡王,现在又抓回了一个左谷蠡王――是自己的猎物,永远跑不了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