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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混不下去了,只得老实说出了这条马路情报的来源。
“自己也不相信的东西,为什么还要说呢?无论对人对己,要求别人要求自己,都应该是实事求是的。”
我望着这个比我年龄小三分之一的严肃的青年人,没有话说。我回到监房,和每次一样,赶紧写坦白和检举材料。正写着,伪满经济大臣老振回来了,一进来他就十分感慨地说:“我告诉你们,瞎讲可是没用的。我刚才对讯问员说了日本人从东北每年抢去多少钢铁。他一声不响,给我拿了一支笔一张纸,叫我算一算,这个数字需要多少矿石……”
听了他的话,我又在坦白和检举材料之外,另写了一份对自己不该道听途说的检讨书。
这天,赵讯问员问我第一次访日时的情形。说到我和裕仁的母亲在一起的情形,他插问道:“你扶她的时候,是流了眼泪吗?”
“我不记得流过眼泪。”
“你对你的侄子秀山说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