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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动静。
那少年依然躲在树后,只有山核桃树后面露出来的马臀和马头。那匹马向前踏了一步,那少年把它勒了回来。
——出来吧,英曼说,我不会再说一遍了。放下你的武器,骑马回家吧。
——不行,先生,少年说,这里很好。
——不听我的话,英曼说,那可不行。我会打中你的马,你会摔下来的。
——那就打吧,少年说,这不是我的马。
——见鬼,英曼说,我在想办法饶你不死。我们可以做到的。再过二十年,我们也许会在镇上相遇时一起喝上一杯,回忆起这个黑暗的时代,摇着头否定这一切。
——即使我扔掉手枪,我们也不会这样的,少年说,你还是会开枪打我。
——我不是你们那伙人,那不是我处事的方式。但是我走下山前会杀死你,因为我不想每走一步路都担心你躲在石头后面,朝我的脑袋射来一颗子弹。
——噢,我会瞄准你的,少年说,我会瞄准的。
——好,那就等着瞧,英曼说,你想从那里出来,必须过了我这一关。
英曼过去捡起那把斯宾塞枪,检查了枪托上的弹匣,发现里面是空的。枪膛里有用过的黄铜弹药筒。他把枪扔了,查看了勒马特手枪的旋转枪膛,九发子弹还剩下六发,霰弹枪管已经开过火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管子弹,用嘴咬下底盖,把火药倒进大枪管,然后他把子弹塞进枪管,用小推弹杆把它压实,再把一个黄铜火帽装在火嘴上。他笔直地站着等待。
——你总有一天会从这棵树背后出来的,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