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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安待人简慢无礼,是没法拿自己生性羞怯做借口的。”埃莉诺说。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价值,所以不用故作羞怯,”爱德华说,“羞怯只是自卑感的某种反映。要是我能相信自己举止从容优雅,无可挑剔,那我也不会羞怯的。”
“可你还是会拘谨的,”玛丽安说,“这更糟糕。”
爱德华瞪大了眼睛。“拘谨!我拘谨吗,玛丽安?”
“是的,非常拘谨。”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爱德华红着脸答道,“拘谨!我……我怎么拘谨了?我该对你说什么才对?你想听我说什么?”
见他如此激动,埃莉诺颇感惊讶。但为了化解尴尬,她还是对他说:“你不是很了解我妹妹吗?难道不明白她的意思?你不知道,所有说得没她快、爱得没她狂的人,都被她称为拘谨?”
爱德华没有作答。他再次彻底陷入严肃沉思中,一声不响地呆坐了好一阵子。
<a href="#noteref_32">[32]</a>当时英国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人达到了这样的收入水平。
<a href="#noteref_33">[33]</a>詹姆斯·汤姆森(1700—1748),苏格兰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