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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为这只是一段风流韵事。她看重的还是婚姻,她不想放弃。”我提议说,“如果你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切还是老样子,那你们就可以快乐终老。”
“你疯了吗?”他喊道,“这将是怎样一种病态的关系呢?”他又看了下表,“也许你的乔碰上塞车。他从哪里赶过来?”
从中间世界直接走来,以他的感觉和意识。
“从法兰克福那边。”我说。
“哎呀,”奥立说,“希望他说的不是黑森方言,你有一次说过它听起来一点都不香艳。”
“是,我觉得是这样。不过乔说高地德语,他老家在不来梅。”
“如果他还会来的话,”奥立说,“他做事可真不怎么地道,让人家等这么久,而且独自在酒吧。”
我渐渐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听我说,我喜欢一个人等。我要是你,现在就回家去。”
“那根本就不成问题,”奥立说,“我还确实不能让你一个人坐在吧台,忍受陌生男人好奇的目光。”
“这儿根本没人看我。”我说。
“当然了,所有的人。前面那两个家伙一直在流口水。不过这条裙子也……确实性感。”
“唔,谢谢。”我说。
“真的。我还从没见你穿过它呢。鞋也是。”
“哦,它们其实很旧了。”我说。
“你还做了头发,”奥立说,“米亚昨天也去发廊了。”他的威士忌来了,他端起来喝了两小口。“你猜,他有多大?”
“乔?”
“不是,我指米亚的情人。他看起来很老,不是吗?”
“我看有四十五岁左右,或者接近五十岁。”
“老东西,”奥立说,“和米亚尽情享受他的中年危机吧。乔有多大?”
“三十五岁。”我说。这是安眠药片的数量,它们正在房间等我,并且想知道我到底躲在什么地方。
“这家伙走到哪里了?”奥立问,“他至少应该为他的延误打个电话。”
“我把手机忘在宾馆房间里了,”我说,“我最好上去拿一下。”
奥立惊愕地看着我。“你在宾馆订了房间?”
“哦,是。”
“可为什么呢?你可以和乔去你那里。或者——不会吧,别告诉我你们两个也是地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
“胡说,”我说,“你们都知道的。”
“他已经结婚了,对吗?”
“没有,”我说,“没有,没有!”
奥立沉默了,他的沉默夹杂着某种同情的意味。钢琴师再一次弹起《时光流逝》,或许他不会弹其他曲目。我想离开这儿。
“您再来一杯香槟吗?”服务生问。
“不,谢谢。呃,好吧。”我叹了口气。在奥立为爱受折磨的这个时候,我不能那么轻易走上楼去把自己杀死。至少我得肯定他平安回家并且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你想整夜都待在这里等米亚吗?”
“不知道。”奥立说。
“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