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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有血迹,有血迹说明有受伤的人或者动物走过,人和动物能走过的地方一般不会有坎面。于是鲁一弃领着女人,谨慎地沿着血迹往前走。

血迹的尽头又是一条死狼,死狼的身体就像朵盛开的花,血口子层层叠叠,应该是被什么人眨眼间就削切成这个样子。要不然凭狼的狡猾和灵活,只要挨上一刀,肯定早就迅速逃离了。

这死狼再往前不再有血迹,那里是干干净净的石面,连点尘土都不见。很难想象,两千多年前的大殿,道面上竟然没留下尘土,难不成真有人天天在打扫?

死狼往左十几步外又有个东西。那是个死人,浑身黑衣的死人。鲁一弃和女人都没有表现出吃惊,在这种地方出现死人比出现死狼更正常。

鲁一弃慢慢走过去。人死得很奇怪,七窍流血,眼珠暴凸。身体稍有变形却没什么伤痕,下身血流成渠。

“这人像被毒死的。”女人见过被毒死的人,有些在林子中迷路后乱食蘑菇的山客,被毒死时模样和这差不多。

“也可能是被压死的。”鲁一弃用毛瑟枪的枪头捅了捅死人,软绵绵的,感觉像是骨骼全都碎了。

相比之下,鲁一弃的说法很靠不住,这个大殿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可以做成将人压死的靠字坎(对合形式的坎面)和落字坎(重物压下的坎面),除非是在其他地方被压死再移尸此处,可这有必要吗?

正在此时,一阵强劲的怪风从鲁一弃身后吹来,紧贴地面,打着旋儿。光盏子里的火苗不住晃动,旋风的力道是强劲的,地面上狼和人的尸体都被推着往前移动起来。风中夹带着尘沙,在那些火缸和火盏上刮出让人心头发毛的声响。

死人和狼很快就消失在前面的黑暗中,鲁一弃与女人相互搀扶着,斜着身体极力对抗着劲风,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地滑动。他不知道这风会将他们吹到一个怎样的地方,会有怎样可怕的坎面在等待着他们。但这风、这风中的尘沙却告诉了他,这里的道面为什么会这样干净,火盏火缸为何如此光亮。

鲁一弃和女人都不是练家子,这就让他们在旋风中显得十分脆弱。在连连滑出几步后,终于上身一阵摇晃,跌趴在殿道上。

就在跌倒的刹那,一对巨大的黑影从两边同时扑出,擦着趴贴在地面的鲁一弃和女人撞在一起。巨大的黑影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巨大的震动让鲁一弃和女人几乎从地面上跳起,带过的气流刮在他们脸上生疼。

两个黑影撞击后溅出的碎屑落了鲁一弃满头满脸,是木头。黑影原来是两个像墙面一样的巨大木块。刚才那人就是给拍死的,两块巨木左右合击,就如同一双有力的手掌在合力拍击一只蚊子一样。同时鲁一弃也在暗暗庆幸自己和女人恰到好处地摔倒了,要不然,现在也成了两具骨骼尽碎、腑脏外冒的死尸了。

巨木一拍之后便又弹起,消失在大殿两边的黑暗中。鲁一弃和女人躺在地上,身体尽量地贴近地面。他们已经顾不上抵抗那强劲的旋风,所以被吹得继续往前滑动。

又往前滑出五六步,终于停了下来,鲁一弃和女人的手紧紧抓在一起,已经变得滑腻潮湿。

他们就这么躺在地面上,不敢起来,这么大的大殿里,对拍的巨木坎面不会只有一对。

周围很静,只有火苗“扑扑”的跳动声。

鲁一弃挣扎着撒开女人的手,女人抓得太紧,似乎不愿意松开。抽出手来,鲁一弃首先在周围摸了摸,找到自己的毛瑟枪。枪握在手里,心里却暗暗觉得好笑,在这样的坎面前,枪又有什么用呢?

不管枪有什么用,人却不能这样一直躺着。

鲁一弃缓慢翻转过身体,趴在地面上,眼睛盯着前面殿道上的火缸。巨木拍击的高度低于火缸,那么巨木的拍击位置就必须避开火缸。

“爬到那火缸旁边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趴在了鲁一弃的身边。她说的话有些没头没尾,但是鲁一弃知道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水大娘突然手脚并用,动作迅速地朝火缸爬过去。

这坎面依旧与前面的风箱、三朵穗有关联,取义是“庆丰收”上的辅角人形,那些人形一般都作欢舞拍手状,行家术语管这些叫“喜乐拍”,所以刚才那坎面也是鲁家祖先留下的。女人懂这坎面,说明她和此处护宝的后人有很深渊源;如果她不懂这坎面,却不顾性命抢着往前当探杆,这说明她在意鲁一弃。所以从哪方面说,她都不会是对家的刺儿。

没等女人爬到火缸,鲁一弃便跟在背后爬了过去。女人在火缸处停下,回头朝他招手时,他其实也已经爬过了一半的距离。

爬过这么长一段,竟然没再有坎面扣子动作,那么刚才的坎面又是什么机括控制启动的呢?殿道是平坦的,自己和女人也没有碰到什么线,磕了什么绊儿。那么是不是踩了什么点了?那也不对,这大殿是整块的基石,没有办法做踩踏的弦扣。应该还是在上部,最有可能是身形阻挡住旋风刮过路径,从而导致某个地方部件受力不均匀而启动。

这个判断导致鲁一弃做出了危险的举动,现在风停了,机括也就不会启动了。于是他自信地站起身来,于是他开始继续站立着往前行走。

为了以防万一,鲁一弃极力提升自己的感觉。但是对于这样的机括坎面,他的超常感觉失效了,只能凭视觉搜索坎面机括。

寻找机括的过程其实也是搜索自己思维漏洞的过程。

一个致命的错误,一个致命的疏忽。

殿基不一定是整块石面!可能有裂口也可能有洞穴,而且就算是整块的,建大殿可以凿穴立柱,为什么就不可以凿穴安置机括弦簧?还有地面凿出的线条,把整石面变得像拼铺的地面,有这个必要吗?所以这是个诱儿,是个隐儿。甚至连刚才的巨木也可能是个幌子,是个前奏,而真正的杀扣还在后面。

鲁一弃意识到了,却也晚了,他连脚趾都没来得及缩一下,大殿道面就突然塌陷了一大块,脚下落空。

鲁一弃没逃出漏斗的范围,笔直往下掉。女人倒是恰好站在漏斗的边缘,她本能地挥舞手臂,极力保持身体的稳定,但是也就一刹那间,她几乎已经稳住了身形,却突然放弃了,随着鲁一弃往漏斗中跳落下去。

石头道面只发出些轻微声响,就恢复了原状,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火缸和火盏中的焰苗也渐渐弱了下来。

鲁一弃不知道在地面下待了多久,他一直在做梦,梦境反复着他从上面落下的过程:滑下、落下、撞开活门;再滑下、落下、撞开翻板……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脸上湿湿的、凉凉的,开始以为是血,后来顶上落下的一滴水珠告诉他,自己正是被这些水珠滴醒的。感知渐渐恢复,便觉得浑身疼痛。

鲁一弃在身边摸到了自己的毛瑟枪,枪栓摔掉了,成了根烧火棍。

一个绵软的东西让鲁一弃惊出身冷汗,但很快他就知道那是女人的身体,因为他摸到女人裤子上那块奇怪的皮子了。女人的鼻息很温暖平稳,应该没事,于是他开始往周围更大范围摸索过去。

除了女人,鲁一弃没有摸到什么活物,于是他将萤光石掏了出来,照亮了这个空间。

这里是个全封闭的暗室,暗室不大。地面错开高低两层,鲁一弃和女人在高处的一半,另一半比他们这边要低下去三尺多,而且下面有积水。四周的墙壁很硬实,却不齐整,上面附着厚厚的苔藓,还有各种形状的窟窿和缝隙,看上去像切开的发面。

女人也缓缓醒来,她看到鲁一弃在周围仔细查看着,便没有马上爬起来,依旧软软地躺在那里,轻声问了句:“这又是哪里?”

“不知道,看样子是个尾子扣。”

“找到扣子结了吗?”女人问。

“应该在顶上,而且像是单面封。”鲁一弃说这话时心里暗暗担忧,他不知道女人能不能承受这样的打击。“单面封”其实就是一个单向的封闭活门,它只能一面打开,因为所有的动作弦括都设置在可打开的一面,所以陷在扣子里的人永远不会有解开扣子的机会。

没料想女人的反应出乎意料地平静:“随它吧,这趟是我宿命所归,生死都由不得的。”

冷热熬

鲁一弃当然不会就此放弃,休息了一会儿,便又继续在暗室的周围查看起来。他用毛瑟枪的枪杆撬了撬墙壁上的缝隙,然后还攀着窟窿爬上去,用枪托撞了撞顶面,结果都是在白费工夫。

没有坎缺,那么是不是可以从其他方面找到缺口呢。于是他反复查看墙壁的材料,因为这里是“单面封”的尾子扣,那就没有下一步的坎形变化。老祖们布置这坎面时都只是匠人,没到坎子家的份儿上呢,布坎没有无路就是死路一说。那么是不是可以从墙壁上破出一条路?

从面儿上看,暗室墙壁的材料和三朵穗连居的一样。鲁一弃从水冰花那里拿过来一把攮刺(插在小腿边的匕首),这是女人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件防身武器。鲁一弃用攮刺在一个窟窿边沿上刮了刮,竟然没有刮出一点粉屑。他又将一片苔苗菌剥去,捧些积水洗净墙壁,见那墙壁上的纹路却是树木的纹理。

鲁一弃首先断定这和殿顶六边瓦的材料木化石不一样,那种石头虽然也坚硬,却比这里的材料要脆,他很快想到了神钢木。

神钢木,东北地界所产,元代《燕北风物杂记》就有记载:“树高逾百十丈,断其为材。断则坚,时长,其质越坚。”就是说这种木头生长时虽然高大,却还不是十分坚硬,但是砍断以后就开始变得坚硬,时间越长,坚硬的程度就越大。看来这里的材料最有可能的就是这种神钢木。

如果这神钢木的墙壁是两千多年前老祖们造置的话,那么现在墙壁的硬度,就是用手雷也不一定能将它上面的窟窿和缝隙炸开多大损缺。

“休息一会儿吧。”女人的眼光一直紧随着鲁一弃,关注着他的每一个动作,现在见鲁一弃终于静了下来,便轻声说了一句。这句话仿佛勾起了鲁一弃身体中的疲虫,连续这些天体力消耗巨大,真的让他有些支撑不住了。

跌坐在水冰花旁边的鲁一弃疲乏地看着她。女人没有理会他的眼神,只是用一块沾湿的布巾慢慢擦拭自己的脸和脖子。

看着女人一幅娇柔的样子,鲁一弃竟然心生怜惜,而且还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正在他的体内生长着。

女人擦完后,便对着鲁一弃坐下,想用湿布巾擦拭鲁一弃脸上的污渍和擦痕。当她的手刚碰到鲁一弃的脸,鲁一弃明显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躲开,他心中似乎很乐意接受这样的举动。

但擦拭的过程对于鲁一弃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他看着女人抬手后晃荡着的丰满胸部,不由得双腿夹紧,双手攥着裤子双膝处的布料,把那两处的布料都攥成了两个棉陀陀。

擦完了,女人轻叹了一声重新退回了角落,背靠墙壁坐着,抬头呆呆地望着暗室的顶面。

鲁一弃许久后才将自己放松开来,他连句话都不想再说,身体一侧,倒在地上睡着了。

梦境之中,又是那条大河,又是那块黑色大石,又是绿柳飘拂。石上依旧坐着那三个高髻宽服的古人。鲁一弃想往前去,但是他走不动,身后有人死死地拽住他。回头看,是女人。起雾了,越来越浓,面前的影像也在雾中渐渐模糊,鲁一弃想喊,却喊不出声音。他真的很着急,急得浑身燥热。眼见着什么都消失在雾中了,他终于拼尽全力发出一声嘶喊。

鲁一弃在嘶喊声中醒来,显然是被自己发出的怪声吓了一跳。萤光石的光亮已经不再清澈明净。这是因为暗室中正和鲁一弃梦境里一样,弥漫起淡淡的、暖暖的雾气。就是这暖暖的雾气,让鲁一弃有了种燥热的感觉。暗室中还多了一些响动,从暗室地面低矮下去的那一边传来,是汩汩的流水声。

鲁一弃一个激灵爬起身来,拿起萤光石往暗室的另半边谨慎走去。才迈出两步,女人从一把拽住他,就像梦境里一样。与梦里不同的是,女人没有拽住不放。

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尺多深的积水流动起来了。水里会不会有什么?不知道。

女人看鲁一弃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便也走到他的旁边。看到那流动的积水,她反倒舒了口气:“这水下没活扣,而是有暗流。”女人对这样的水流比较有经验,因为冬天到河边砸冰取水,冰开后,下面的水流就和现在的情形差不多。

“这么说这水下两边都有通道。”鲁一弃没有等女人回答,就已经一个纵身跳进了水里。

水下真的有暗流,两边墙壁底部也真的有出入口。但是出入口虽然也有两尺多宽,却只有一巴掌高,扁扁的,不是正常人可以通过的。

虽然水下的口子无法出去,但鲁一弃没有马上从水里上来,他在水下两边仔细摸索了一番,希望能有其他什么有用的发现。

“快上来吧,水位高上来了许多。”水冰花说得没错,不但是水位变高了,雾气也变浓了。开始那些雾气只是从墙壁的窟窿、缝隙中往外冒,现在连水面也开始了。“水面也开始冒雾气了!”这才是关键的,也是这句话让鲁一弃猛然觉察出水温有了很大的变化。

“你有没有闻出这雾气有种奇怪味道?”女人在问。

的确,这味道刚才好像闻到过,是女人给自己擦拭脸部的时候,那蘸水的布巾也有这味道。布巾是女人的,那么味道只会在水里。

“这味道好像有点刺鼻。”女人说。

这些现象鲁一弃都感觉到了,但这不是现在最让他担心的事情。他担心的是水位在不断上升,水温在迅速升高。

“你热不热?我热死了。”女人便说边,脱去了袄子。鲁一弃没有答话,不过他也脱掉了棉袄。

墙壁上喷出的雾气不但浓,而且烫,流动的水也开始翻腾起来。

“啊!那水像是开了。要是漫上来,我们怎么办?”女人发现的事情,也正是鲁一弃担心的。此时的水位已经离这边的高处不到一尺了,而且还没有一点下降的迹象。

鲁一弃脸上往下滴着汗,不但是因为太热了,还因为他的心里很着急。那边的水要漫上来的话,他和女人都会被煮熟。

水没有漫上来,而是沸腾了。在房间的另半边翻滚着流过,散发出灼人的蒸汽。

墙壁上窟窿和缝隙中冒出的雾气也很烫,已经不比那半边沸水散发的蒸汽温度低了。

灼热的蒸汽和酸涩的汗水刺激着他们的双眼。女人现在身上脱得只剩下粉色的肚兜和裤衩。绸质的肚兜被汗水和雾水湿透后紧紧贴在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胸前凸出的两个圆头头。她蜷缩在地上,企盼地面能给身体带来一些凉意。鲁一弃身上也只剩下一条裤衩了,就是这白色的大裤衩,也被蒸汽和汗水浸透得如同什么都没穿一样。

真是无处藏身了,就连地面也开始灼热起来,暗室就如同一个巨大的蒸锅。

与此同时,在他们先前走过的三折坡下,冰潭之上,一个诡异的身影正在将一根根红尾长针刺入一些新鲜尸体,然后点燃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咒语越念越响,那些新鲜的尸体开始挣扎起来,推开压在身上的冰块,掀开封住身体的冰层,砸碎插在身体上的冰凌,以各种匪夷所思的姿势拔地而起,走动起来。一群破碎的尸体,竟然迈动着不慢的步子,往峡谷口那里走来。他们不是鬼,他们只是工具、武器,这是传说中的尸坎——驭尸术。

也就在此时,一声清脆尖利的枪声和一声沉闷的火铳声在峡谷口同时响起。

紧接着,狼群动了,没有一点先兆,也没有发出任何嗥叫,这就是训练有素的狼群,这也是最狡猾最凶残的狼群,它们的目标是那两头熊。熊发出了咆哮,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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