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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沈总一句话的事。”宋朝道,然后附耳安排几句,江帅胜自顾自上车,径直走了。

这时候,听得一知半解的毛二才拽着宋朝问:“什么意思?”

“举报这个赌场。”宋朝道。

“啊?”毛二吓了一跳,追着上车的宋朝问着,“啥?啥意思?那小子不还在里头吗?好不容易培养了这么长时间,让条子逮回去啊?”

“就参个赌,逮回去捞人呗。”宋朝道。

“宋哥,你明说,到底要搞啥?总不能让嫂子捅了小叔子的场子啊?”毛二道,说起来江帅胜和沈燕算是亲戚,这自毁长城的事实在没道理。

“这不很明白吗,不拆巢怎么肯挪窝?”宋朝坐到车上了,示意毛二噤声,看看时间,然后顺手把打火机往嘴里一塞。咬着打火机说话就等于有天然的变音器了,就听他拨通了电话说着:“喂,110吗?我要举报一个地下赌场……在沿江路116号排屋别墅,正赌着呢,你们赶紧来啊,好大的场子啊,好多钱哪……我叫啥?我叫王自光,电话号码139×××××,我就是因为赌博倾家荡产的……你们赶紧来啊,一会儿散场啦,挂了啊。”

未久,两个人在暗处看到数辆警车呼啸而过,直奔别墅方向……

猝临事变,逃亡夤夜

十分钟前,地下赌场的第二波高潮来了,一圈脑袋围着赌台喊“庄、庄、庄……”结果就开出庄来了,庄上红白蓝绿可足足堆了二十多万的筹码,一把赢了庄家二十多万,参赌的一群赌客疯也似的围着斗十方,喊声变成了:“赌神、赌神、赌神……”

这些家伙亢奋得像邪教入魔一般,“赌神”可有点儿傻眼了。加上这一把,他可连赢四把了,理论上这把都该杀了,怎么可能又赢了。

庄家不可能犯傻,无非两种情况:不是故意放水,就是场里有鬼。

第一种不可能,放这么大一把,再往回收就不容易,那就是有鬼了。他抬头看看荷官,女荷官笑了笑。这个不用考虑,她是机器人,让赢便赢,让输就输,操纵全场的在角落里。斗十方回头看,换筹码的那个男子,斗十方至今都不知道他姓甚名谁,是个很不起眼的中年男,回头时恰看到这货提着包,像没事人一样往外走。

“赌神,赌神,下把下什么?”

“赌神,您先来。”

“大哥,神助啊。”

一群赌客加上两眼冒绿光的光板,兴奋得把那身冒牌阿玛尼早脱了。斗十方不假思索,两眼凸出、青筋外露,咬牙切齿地喊:“有庄必长,改路不祥……继续,庄!”

斗十方恶狠狠地一垛筹码,砰砰咚咚一圈筹码全押到了庄上。荷官“买定离手”地喊了几声,庄8点,闲一点……“哗”声群情激奋,一下子乱套了,又赢了。斗十方一阵眩晕,摇晃着差点儿栽倒。

“咋了,咋了赌神?”

“快扶着,这是怎么了?”

众赌客焦急地问,斗十方揉着脑袋,艰难万分地说:“今天运气逆天,要折寿啊……光板,快,扶我上厕所。”

“牌正红着,别臭了手!”王自光激动地喊道。

“我师傅教我,赢牌不过三,过三必遭铲。给我下把庄,你们听我的,这把闲必赢。”斗十方吼道,王自光半信半疑,押到了庄上,而另一拨赌客似乎对斗十方已经迷信了,砰砰咚咚全下闲上。

荷官机械地买定离手,开始发牌,庄8点,一出来嘘声一片,闲是7点,爆的可能性很大,嘘声一片,都是失望之色,却不料闲加牌是2,9点,果真是闲赢。

佯作难堪的斗十方长舒一口气道:“哦,好……光板扶我去。”

哎呀,这是泄露天机,自遭天谴啦?赌客拿着筹码,景仰地看着斗十方蹒跚的步履,那句自心底发出的感慨终于出来了:“这才是高手风范哪,宁愿自己输也得让大家赢。”

有人嘀咕上了:“我这几天跟他都输十几万啦。”

有人解释:“这不一把就赢回来了吗?!”

也对,今天都翻本了,眼看着赌神上厕所了,这边可咋下呢?于是小牌子下庄下闲的都有,高潮瞬间就过去了。

王自光真以为斗十方不舒服了,却不料一出门,刚刚还神情委顿的斗十方表情严肃地把王自光推到角落里,轻声安抚:“等着别动啊,今晚要出事。”王自光早对斗十方言听计从,不敢稍动,眼看着斗十方往楼上跑。不一会儿,又从扶手上滑下来,王自光跟着他追出门,堪堪拽住提着包换筹码的男子,那男子怒道:“放开!妈的,想死啊?”

“想拿老大的钱开溜,你才想死!”斗十方二话不说,嘭唧一拳直捣鼻梁,后面王自光紧张道:“别呀,哥,那是老大表弟。”

不说还好,斗十方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摁着人连拳带肘加膝撞,边打边骂:“妈的,敢偷场子的现金半路跑,老大亲弟也不行……想说什么?”

斗十方揪着人,那人已经满脸是血了,再问,那人刚开口,斗十方嘭唧一拳捣在他腮边,那人扑通摔地上了。

斗十方拍拍手道:“看看,没话说了吧。”

“妈呀,亲哥呀,这可要命了。”下楼的王自光吓傻了。

斗十方拎起包递到他手里道:“你不是说钱才是命吗?发财的机会到了,快走。”

斗十方拉着王自光就往楼上跑,外面听到了动静的几人奔了回来。一看躺着的人,再一抬头,想往上追,却不料门口喊了,几人一犹豫,七手八脚搀起躺着的人出了门,上车即走。

二楼瞅到这奇景的王自光傻眼了,不解地问:“啥意思?这看场的咋都溜了?”

“要砸场了。”斗十方道。

地下赌场是个高危地带,可能被人潜入,可能被警察探知,亦可能被同行举报。出现任何一种情况,这场子就砸了,但这种情况——赌场自己的人先跑,王自光就不明白了,斗十方一扇他后脑勺骂:“没看场上一直赢?老板自己砸的!”

“卧槽,坏啦!”王自光明白过来了,下意识要跑,可脚步像被钉住了一样。从他们的位置已经看到几辆车灯瞬间熄灭,然后影影绰绰地从车上下来七八个人,那分跑着守门、守围墙、奔房后的架势,已经千锤百炼被抓过无数次的光板兄弟下意识地喊出来了:

“完了!条子来了!”

“什么,什么?”

远在中州的驻地小组听到这一讯息,扔下研判的东西,直奔会议室,咚咚擂门。门开后,他惊惶地喊:“周组长,零号所在的赌场,被南港治安警力包围了!”

“什么?”周修文一下愣了。他惊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刚刚。王自光和零号的手机我们一直追踪着,和南港出警重合了。是几条举报信息,都反映在沿江路116号排屋别墅有地下赌场,110通知治安警力出警的。”那位警员语速飞快汇报着。

周修文急得踱步,喃喃道:“不能接触、不能让他落网……这会不会又是沈燕的一次考验?或者是一次随机事件,可如果叫停出警,那是不是嫌疑更大……”

一时间,周修文的方寸已乱,他惶惑地看着谢经纬,谢经纬道:“情况不明,这可着急上火不得。俞骏!”

“到!”

“这种情况,如果是你会怎么处理?”

“我……您确定要听?”

“说!”

“如果是我就不处理。什么都不知道,才显得更自然。”

“这……”

谢经纬犹豫了,俞骏所说的似乎是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他踌躇片刻,对周修文道:“你这根弦绷得太紧了,也过于焦虑了……这样吧,虽然时机还差了点儿,不过也该到把小组交给你的时候了。他们相处的时间最长,让他们一起给你出出主意?”

“好,谢谢。我真的快支撑不下去了。”周修文道。

“集合,让所有人都到会议室,把零号所有行踪从头到尾捋一遍。”俞骏直接道。

他快步出门,警灯响时,宿舍里那拨根本没休息的早踢踢踏踏奔出来了……

从看到警察包围的眨眼工夫,斗十方把包交到光板手里,一掏口袋,只有一部破手机可用。他握着朝墙上的开关盒比画了一下,然后垫上衣服,朝着盒身砰砰狠砸,几下砸烂。然后从包里抽了几张纸一卷,借着破手机的光瞄着,拿棍状的纸卷戳啊、捅啊、戳啊……就在王自光不知道这是干啥时,“噼里啪啦”一串电火花一闪,“嘭”地全黑了。

“短路了!牛!”王自光崇拜地刚一喊,就被斗十方拽着往楼顶上跑。场子里已经有人看向窗外,有人发现了在大喊,一群赌客急得踢踢踏踏往外涌。正包围的警力猝遇此变,步话里有人指挥着,队伍迅速向正门收拢,等大队赌客涌出来,三辆车车光一亮,警笛一响,防暴盾堵着门,防暴棍架着路,有人喊话:“警察!都别动!蹲下!蹲下!……”

即将控制住现场的时候,不料变生肘腋。一声尖叫,似乎是在楼顶,然后“哗”地从楼顶往下掉钱,纷纷扬扬的百元大钞就在头顶飞舞,刚安生的赌客一下子失控了,急着去抢。警察大喊着维持秩序,领队的指着楼顶:“楼顶有人!上两个人!”

有警员飞快冲进屋里,打着手电筒沿着楼梯往顶层奔。

此时,窝在二楼窗下的斗十方和王自光两个人大气不敢出,脚步声就从隔着一层薄门的外面响过。等脚步声一上楼,斗十方开窗,先把王自光送出窗外,让他攀着窗,再往他嘴里塞了一摞钱咬着,小声说道:“只有两米高,快跳!”

这货吓得不敢跳,斗十方朝着两只手叭叭两拳。王自光一吃疼,手一松,吧唧掉下去了,“咚”的一声摔得七荤八素,偏偏嘴里咬着一摞钱,喊都喊不出来。抬头时,斗十方整个人早吊出了窗外,一包钱一扔,辨着方向,胳膊一晃悠,准确地落下来了。他一手拎包、一手拽着王自光,沿着后墙就跑。

此时楼顶上,警员正看着堆在房顶斜面上还没有飞完的钞票,干脆在楼顶四下搜索漏网之鱼。而院子里,众赌客已经被警察喝令蹲好,控制了场面。奇怪的是,那堆钞票像自己上去的,根本没有发现可能逃脱的人。

二楼,继续搜。

楼外阴影里、靠着墙的地方,斗十方和王自光像大闸蟹一样,背贴着墙横着跑。一有光照过来两个人就齐齐不敢再动,光线一移,两个人就赶紧移动。就这么横着跑,错出几十米后,手电筒光芒搜索到了打开的窗户,照到地后窗洒落的钱,可再往远处照,已经不见人影了……

零号的手机信号消失……

中州干部培训院的秘密小组,只得了这个无法确定的信息。声像的视频连接不可能直达抓赌的治安单位,准确消息恐怕得几小时之后了。

而俞骏似乎并不太关心信号消失的信息,他和向小园仔细看着这个以“X”命名的行动组所有的日志。除了一次接触,剩下的都在失联中,唯一意外的是斗十方还用着中州的手机号。这个手机号恐怕对方也会用来观测动向,所以它一直保持开通,直到刚才信号消失。

“我们和零号唯一的一次接触是在距离南港60公里的南湾县垃圾处理厂,也就是网上公示被处分的十一名警员的当天。”俞骏喃喃道。那是一段有画面的记录,满脸血迹,胳膊和上身都带着伤的斗十方坐在摄像头的对面,正在有气无力地说着:“……我被关在一所修理厂里几天,遭到了刑讯。不过我认为刑讯不是目的,他们有意透露给我逆风曾经使用过中州晟辉工贸公司账户洗钱的信息。我怀疑是在算计我,期待我把这个信息带回去,然后实现他们借刀杀人的目的……除了被绑架,我再也没有见到沈燕和她带着的四个人。她的目标还是逆风,我觉得她应该有线索了,这一步基本成了。”

“可能是中州的消息导致他们采取了抛弃的方式,这怎么叫……成了?”陌生的声音。

视频里斗十方道:“不管我把信息带回去、导致追捕方向直指逆风的账户,还是我不再回去,就此被毁,之于沈燕都算成了。毁掉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并不是灭口,而是毁掉他最珍视的东西,事业、自信、精神……就像传销一样,可能连你的人格也会一起毁了。”

“你是什么意思?她放了你是毁掉你?”那个声音问。

“你说呢?”斗十方伤痕累累的脸上没有表情。他捋起袖子,撕开胸前的衣服,在看的同事惊咦一声,那两处狰狞的文身赫然在目。一群人都看愣了,然后胸中腾地激起了一股子怒火。

“这群王八蛋!”一直未开口的巫茜说话了,她气得嘴唇哆嗦,指着屏幕道,“这是活跃在缅北一带一个臭名昭著的黑帮文身,成员大多是偷渡的负案嫌疑人,骗赌、电诈、收债、绑架……无恶不作,前两年被中缅联合打击后,成员大多散落到东南亚一带,小部分潜回了内地。宋朝和毛登科应该就是其中的成员。”

“羞辱,这是羞辱。”俞骏艰难地吐着这样的话,眼睛发滞道,“我们怀疑他,这些犯罪团伙也在羞辱他,这是要永绝了他回头的机会。”

“后来呢?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把我们的同志撤回来。”巫茜责备的眼光看向周修文。

“要是能确定情况,那就简单了,继续看,你确定一下。”周修文道。

“那……失利了?!”视频隔了好久才传出声音来,静默的斗十方蓦地抬头了,神情严肃地否认:“不,只要消除所有的怀疑,那他们就会深信不疑,如果他们真是抛弃了我,那就没必要往我身上放这么多追踪了。这和在长安时的遭遇一样,甚至水平可能更高一点儿。如果我是个弃子,他们没有必要下这么大功夫。”

“但你仍然是个弃子,现在你有三种选择,在当地报警,他们会消失;回到中州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正中他们下怀,他们也会消失;第三种选择是你加入他们,但似乎已没有可能,即便有可能,也无法取信于对方。”陌生的声音道,应该是周修文小组的联络人。

“这个世界通行的准则不是信任,而是利益。如果我有攫取利益的能力,或者我就是利益的一部分,他们会找上门的。”斗十方道。

“我没听明白,什么利益?”

“只能意会,很难解释。简单地讲,假如我是一个和他们同等量级的骗子,你说他们会不会动心?哪怕我有个警察前身的身份,但这个不重要,对他们而言这是加分项,在他们眼中会定义为黑吃黑的高手。”

“这岂不是多此一举?”

“不,收个小弟和结交一个兄弟,是两个概念。”

“你的意思是,你就这样回去?”

“对。我会多给出一种选择,只有跳脱出他们的判断,才有可能引起他们的兴趣,我并不担心我能不能做到这一点。”

“那你担心什么?”

“我担心……当我做到之后,本色和角色、戏里和戏外,都会出现混淆。”

“那你得守住本心,这一点谁也帮不了你。”

“你又错了,我是指家里,坦白地说,其实你现在就已经对我充满了怀疑。目光不要动,你甚至已经怀疑我是不是已经变节了。你只要确定我真的变节了,可能会叫停行动,可能会把我控制。对方也一样,也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变节了,确定我是真的变节,可能会拉我入伙,可能会委以重任。你来判断一下,我应该站在哪个位置?”

“……”

凌乱了,半晌没有听到那位的回话。周修文直接摁了暂停,解释道:“结果我们都看到了,沈燕的团伙成员相信他真的变节,已经拉拢入伙。而我们,至今无法确定!”

他脸上满是苦笑的表情,可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这是一个非此即彼的答案,偏偏无法确定。就像现在这样,人一下子莫名其妙地消失,谁也不知道在黑咕隆咚的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跑,我撒丫子跑,斗十方背着一包钱跑得飞快。

我跑,我瘸着腿跑。王自光连滚带爬地跑,冷不丁地被脚下的湿泥滑了下,“吧唧”摔了个狗吃屎。他苦痛地嚷:“赌神哥,救我!”

“哎哟,你个丧门星,怪不得输成光板了。”斗十方回头看了眼,无奈地奔回来,连拉带拽带上他。王自光感激道:“谢谢赌神哥啊,你比我亲哥还亲。”

“有亲哥也被你输了,赶紧点儿。”斗十方小声说道,抽空回头看了眼,已经跑出去1公里多了。那个抓捕现场人多且乱,治安警力就那么点儿,应该无法分兵追他们,王自光歇气了,直道:“没事了,没事了,歇会儿。”

“快走!别歇。现场一突审,人不够、钱不够,立马抓来了,你又是个名人,过不了今晚你就得进局子。”斗十方道。

“不可能,怎么也能躲过今晚。”王自光道。

“瞎高兴了吧,过了今晚,你一准上追逃名单。”斗十方道。

这话吓得王自光一激灵,跑快了,又跑一会儿喘着气问:“哥,那咋办?”

“你是不是傻啊,都拎了一包钱了,你说咋办?分赃,花完再回来,不花完也别回来。”斗十方道。这下给王自光打鸡血了,他眼睛一亮,追着斗十方道:“是啊,这人多眼杂的,就说条子全收了,谁也说不清啊。哥,你千万别回来啊,上次没损失放了咱们一马,这次要被逮着,肯定得剁手、砍腿、挑脚筋。”

“说得好像你干过似的,吓唬谁呢?”斗十方不屑道。

“真的,哥,我见过好几回呢。最厉害的都不是这个,是杀人不见血。”王自光情绪亢奋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斗十方回头揪着他,唬道:“你不会手里有命案吧?这我可不能带着你啊。你要参与过命案也不行啊,条子会追你追到死的。”

“没有、没有,我碰巧见过帅哥他们整过一回。是一个欠钱没还的,要不我怎么那么怕他们,他们真敢杀人啊!”王自光紧张道。怨不得输成光板也认命了,这不认命就得没命啊。

斗十方眼睛转悠着,貌似紧张了,放开光板道:“那赶紧走,咱们都别回来了。”

“哎,反正光板一身……哥,咱们去澳门赌?要不去拉斯维加斯?我有钱的时候真去过澳门,还是那场子气派,厕所修得比餐厅都高级。”王自光憧憬道。

“你都输成这样了还想着赌啊?”斗十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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