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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高兴的,降了级比提拔了还高兴。”凌宏业坐到了谢经纬的身侧。对这位同级但年长的同行,他似有很多抱歉的话要说,可只说了这么无关痛痒的一句。

但这一句又恰是最合情境的一句,谢经纬羡慕地说:“真怀念那个热血澎湃的时候啊,一遇上大案就生怕自己落了后,啧……我是真想亲自到一线和他们一起上阵啊。”

“等抓到了,我陪你一起去现场。”凌总队长道,做了个咧嘴的动作,又不好意思地问,“我脸皮是不是有点厚了啊?”

“作为同行我不能挤对你,现实中两种犯罪最不好对付,一种是不要命的,另一种是不要脸的。你这脸皮厚,我觉得也是工作需要,不碍事。”谢经纬道。

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让两方的芥蒂冰释,笑意间,又一组回传的画面让两个人的脸色凝重了。

是金川市的抓捕现场。那儿乱得跟打雪仗一样,人头攒动,人声嘈杂,实时记录仪一会儿高一会儿低,画面都不稳定,一不小心画面居然成了斜的,肯定是执法警员摔倒了。行动发起得这么急,怕是要出乱子了……

意外,这绝对是个意外……

金川市接到统一行动通知,倒不是不重视,但根据经验判断,无非就是一伙组团诈骗的,这些人功夫都在嘴皮上,战斗力一般都是渣。经侦协调各派出所抽调警力迅速扑向指定地点,可谁料大雪封路,有一半警车延误,更没料到的是,恰撞上了这里的骗子组团开会。先期到场的三十余名警力刚封锁楼门和大厅,还没冲上去,对方倒先下来了,电梯里出来一拨,刚拦下还没问清楚,步梯里又出来了一拨。四五名警员组成人墙拦门,跟着又发现不对了,好家伙,那步梯里像开圈放羊一样,哗哗地往外涌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霎时把大厅塞满了。混乱间灯光一暗,不知道哪个肇事的敲碎了门厅玻璃,瞬间那上百人涌出了楼宇。

“别拉我,凭什么拉我啊?”一男的甩着警察。

一女的刚要被警察询问,她蓦地扑向警察,抱着人摔到了雪地上,边扑腾边大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女人啦。”

“你这演得太浮夸了吧?你骑在人家身上喊人家打你?”有个貌似带头的同伙都看不下去了,提醒道。

那女的一起身,奔向另一位控制在场人员的警察。这次她注意细节了,噗的一声往那警察脚下一摔,抱着警察的腿喊打人了。那位小民警哪经历过这阵势,提醒道:“别血口喷人啊,我这儿有执法记录仪呢!”

嘭……一个东西砸在他脸上,眼前一黑,手里东西被夺了。等他抹一把脸,却是雪球,睁开眼不见记录仪去向了,连刚才控制的人也一起跑了。

第二拨调来的警力到场时现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雪地上抱成一团乱滚的,已经被戴上铐子,还在和警察理论,甚至试图抢钥匙的;更有甚者,十几个人把民警挤在角落里,就那么围着采取非暴力不合作态度的。泊停的警车迅速封锁路面,分散冲向聚集人群,那头的也不甘被捉,有人大喊着:“兄弟姐妹们,他们在暴力执法,我们不能屈服。”

砰……枪声响了,更暴力的动作来了,是警方一位派出所所长在大喊“全部不许动”。

这下管用,吓停了不少试图做小动作的人,骚乱像瞬间被冻住了一样。所长在大声讲着政策,拖延少许时间,第三拨更多警力到场了。

那一声枪响惊得从楼后钻出来的张光达一个哆嗦,差点在雪地上摔个狗吃屎。他顺着墙根走了几十米,瞅了个乱起的空当,然后撒丫子就跑,一跑出出事地可就安全了。以他长年作奸犯科的经验,警察顶多封锁两到三层路口,而今天恐怕要更少。沿路所见堵车的、追尾的不少,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这逃出生天的可能性也就越来越大了。

嘎的一声,一车刹停在便道处,车玻璃摇下有人喊着:“张老板。”

“啊?我不是。”他下意识道,瞅了眼,一看是包神星,又跑回来了,包神星赶紧拉开后车门。跑得气喘吁吁的张光达到了车跟前,抱着包往车上一放,人跟着直扑到车里,惊恐地喊着:“快走,快走。”

驾车的王雕迅速启动,也是惊魂方定,回头问着:“咋回事啊,老总?”

“我他妈怎么知道,钱刚到账,还开着会呢这就来了。”张光达喘着气,趴在车座上道。

“完了,那头出事了。”王雕看了包神星一眼,示意了个眼神。

包神星懊丧地道:“哎哟喂,这倒霉催的,咋就几天安生日子都过不上呢?”

“趁警察没回过神来,赶紧走,我说……咦,你们俩怎么跑出来的?”张光达纳闷道。

这就多亏傻雕了,包神星笑道:“不得不佩服雕哥啊,他每天停车都停老远走着去,我都纳闷几回了,嗨,今天才发现,还是多个心眼活得长点。”

“谁不想多个心眼,防不胜防啊……沈总刚给转过钱来,老子还以为这回真发达了,雷子后脚就跟来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哎我……”张光达急着爬起,掏手机,却不料手机被包神星一把抢走了,顺手就给他扔到车窗外。包神星愤愤训着:“你不想活了,别拉着兄弟们一起死啊,我这智商都知道不敢用手机,你居然还装着手机跑,傻×。”

可能没想到平时唯唯诺诺的包神星居然还有这么横的一面,张光达愣了半晌回不过神来,刚回过神来,车嘎的一声刹停了,滑了好远,差点撞到对面墙上。张光达定睛一瞅,咦,这怎么开进一车宽的小胡同里了?前面的王雕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说着:“张总,你来开车,找个藏身地,我们换下车牌。”

“哦。”张光达从另一头下车,人胖,只能侧着身进驾驶室,挤了半天好容易上了车,一摸点火孔问,“车钥匙呢……嗨,干什么?”

他恰看到包神星提着他的包走,他急得往后爬,不料卡在两椅中间了,拿上包的包神星做了个鬼脸道:“咱们还是分散跑安全,多保重啊,张总。”

言罢,人瘦腿快的包神星撒腿跑了。这下张光达明白了,这俩货根本不是好心救他,而是盯上他跑路时的浮财了。这可咋办?张光达急得掀了方向盘下盖想学着偷车接火,半天没点着火反而被电打了一下,气得他重捶了方向盘几下。他艰难地挤下车,侧着身从车和墙的缝隙中往外挤,挤着挤着,眼看着就要出去,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却先听到了警报的声音。

循着车辙追到这里的警察看到了滑稽的一幕,那个矮胖的嫌疑目标,被夹在车和墙的缝隙里动弹不得。这好歹也是个骗子吧,他涕泪横流地哭诉:这两个骗子,太欺负人了,这两个骗子,不得好死。

他哭得泪水涟涟,惹得警察们也同情心大起,赶紧几人抬车把他救出来,然后很客气地给他戴上一副锃亮的手铐……

18时40分,长安环城的高速路上,武建利驾驶着一辆越野车终于看到泊停在应急车位上的一辆普通轿车。他鸣着喇叭,打着双闪,停到那车的后面,把驾驶位置交给了车上的人,自己下车,上了前车。两车随即启动。

“还是当过兵的人靠谱,时间掌握得一分不错。”后座的沈曼佳赞了句。

武建利笑了笑道:“是沈总安排得好,说实话,干了这么久我都没发现被追踪了。”

“有些东西得靠脑子,不能光靠眼睛。杜风头搞这一出取钱,看上去是好事,实则是坑牛金他们呢。组局布子总要有人成为弃子,按风头的手法,除了他,其他人都可以是弃子。都取这么久了还没有警察追上来,那只有一种解释——他们在撒大网。”

“确实是个大网,出去的一个没漏,全进网了。”武建利掏着手机,随便按了一下,是车手毫无征兆被抓了的短视频,抓得这么精准,一点动静都没整出来,那也只有一种解释——这些车手早被盯死了,就等着下手摁人呢。

“呵呵,就是不知道杜风头怎么样了,你说那个小家伙能找到老风头吗?”沈曼佳问。武建利摇摇头,她问开车的司机道:“菊儿,你说呢?”

“我也说不上来,那个人有点邪……哎!沈姐,您确定他是警察吗?”开车的是雀斑妞,她疑惑地说,“我总觉得不太像,不像我们一路的人,可也不像是警察啊。”

“不像可不等于不是,那谁能看出我们像坏人啊?”沈曼佳笑道。这人确实邪,奇怪地勾起她的回忆,竟然有点牵挂的感觉,她像惋惜一样叹了句,“不管是不是,现在他应该都明白了。”

“那他表情一定会很精彩。”武建利道,“而且我们,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噩梦。”

“不,他不一样,他的心思很深,有时候我觉得一眼就能看透,可有时候,又觉得自己看到的是错觉。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沈曼佳道。

“什么?”武建利问。

“总觉得没有结束。”沈曼佳心里泛起一丝不祥的预兆,可她说不清这个感觉来自哪里,想了许久,她奇也怪哉地问,“对了,我让他找到杜其安就联系你,联系了吗?”

“怎么可能?现在应该明白怎么回事了,就联系也找不到我们啊,境外转接,又是阅后即焚,除非他们长着翅膀……长着翅膀也来不及啊。”武建利笑道,却不料他话音方落,手机叮咚提示了一声。他惊得眼一滞,手一翻,看到了来的信息,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念道,“天寒,你胃不好,多喝热水……这他妈什么意思?”

可这没头没脑的话却听得沈曼佳如遭雷击,她一把抢过了手机,惊愕,甚至有些激动地看着,想输什么,却又放弃了。武建利头回见这个杀伐果断的狠娘儿们犹豫了、踟蹰了。

“他的意思是,他还没有放弃。”

沈曼佳幽幽道。她闭着眼睛想静下来,可越静仿佛越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嘈杂的车站,仿佛面前站着一个笑吟吟的大男孩,正关切地递给她一杯热水。可能一切都是假的,可那暖暖的感觉假不了,是他眼神里的,还是自己心里的呢,为什么这么久了,竟如此记忆犹新?

过了很久,沈曼佳都没有任何表示,她像思索着什么,一会儿闭目,一会儿又痴痴看着窗外。车疾驰着,渐渐黑下去的天色像预报一样下雪了,纷纷扬扬地落在车灯前、车窗上,迷乱了视线,仿佛也凌乱了思绪……

恩怨未泯,循踪追猎

时间过去九分钟,准确地讲,是九分二十秒,看着手机的钱加多终于憋不住了。他刚想开口,斗十方像脑袋后长眼睛一样,直接说了句:“闭嘴。”

“这是跟我说的吗?”钱加多愤愤道。

大邹提醒着:“好像就你一个人说话。”

“那你不也说了?”钱加多挑刺儿了。大邹闭嘴了,和这二货纠缠起来,会拉低智商以及形象的。钱加多见没人理他,左顾右盼着,不经意看到几辆车时,他终于有话了,“停车停车,好像专案组的人来了。”

程一丁也看到了,慢慢把车靠到了路边,后面的两辆黑色依维柯也跟着靠边。俞骏和向小园跳下车,曾夏快步迎了上来,敬礼,然后朗声道:“专案组外勤第七、九、十二组,奉命驰援你们,请指示。”

“这……”俞骏给吓了一跳,看着向小园问,“没接到这命令啊?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向小园道。

“临时命令,现在三个组全部归X小组指挥。这是我们重案队和刑侦一、三大队挑出来的精英,全部是武警重装备,考虑到武建利的出身以及还有四名境外涉案人员未落网,专案组特命我们驰援随行。”曾夏道,又来了个敬礼。

“别别,您把我整糊涂了,我现在还没谱呢,我打个电话问问。”俞骏拨着手机,发愁地看了眼天色。电话里确认后,他又眼神复杂地看了曾夏一眼。曾夏直接道:“您如果对我个人有看法,我可以回避。没错,是我从天府回来后向专案组汇报零号的情绪不对,有可能影响到行动的实施。”

“没看法,你汇报得也没错,情绪嘛,现在还不太对。”俞骏道,上前和曾夏简要交代了几句,敢情X小组在郑远东案发后离开了现场,商量之下,居然直接和武建利联系了。这情况吓了曾夏一跳,他苦着脸道:“俞主任,这事您得给组里汇报啊。”

“汇报没有任何意义,他们的联系方式是一个虚拟的网络账号,服务器在境外,就是传说中的阅后即焚,无法做出定位,即便现在能定位,也晚了。”向小园说着,手伸出来,摊开,几粒雪花落在她细腻的手心,然后化了。她抬头看,渐暗下来的天空,今夜不知道会落下多少这样的雪花,不过阻断交通应该足够了。

曾夏顾不上提醒了,小声问着:“那结果呢?”

“这不还在等结果吗?”俞骏道。

“他们已经得手,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样贸然联系,说不定会让对方揣度到我们的意图。”曾夏道。

俞骏笑了,很损地客气问着:“那,要不您指挥,我们听您的。”

曾夏一下被噎住了,向小园扑哧一声笑了。曾夏难堪道:“俞主任,您别挤对我成不?”

“要不听听你的意见也行,他发了条信息,信息的内容是‘天寒,你胃不好,多喝热水’。您说说,这句话对方如何揣度我们的意图?”俞骏问。

曾夏皱着眉头,不明白地问:“这什么意思?”

“你可算问着了,我们都不知道。”俞骏道。

向小园又笑了,她扶着额头掩饰着自己的笑意,总不能让同行太尴尬,就听她解释道:“我们是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反正找杜其安的时候,在找到的前一刻我们还觉得他精神出问题了,但下一刻,确定是我们智商有问题……王雕父亲工伤死亡,关联的一个企业主是预制板厂的,他联想到了尘肺病,联想到了长安治疗尘肺病最好的医院,就那么直接找着了。按程序办事没错,但所有的事都按程序办的话,可能总会有那么一回两回疏漏啊。”

“好吧,我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曾夏道,关键时候,能者为尊,作为警察,为了不放跑嫌疑人,谁都放得下这个架子。

“现在,没有命令,得跟着他的感觉走。上前面车吧……多多,大邹,你俩下来,后面吵去。”俞骏撵下了钱加多和邹喜男。这一行人重新登车,坐到副驾的俞骏道:“撞天婚吧,上环城路,别一会儿雪大了上不去还得麻烦。”

程一丁依言驾车而走,俞骏回头看到十方闭目养神,他道:“嗨,大师,我怎么觉得武建利不可能再联系你啊?即便他不知道你身份有问题,这事捅得他也得断了一切联系疲于奔命啊。”

“我对武建利没兴趣,又不是和他联系。而且,武建利不是个疲于奔命的人,说不定是个亡命徒。”斗十方道。

“你凭什么判定?就见过一面。”俞骏问。

“别忘了我是看守,号子里的嫌疑人,死刑的都有二十几个,相信我,他们身上的味和别人身上的不一样。”斗十方道。

“到底是看,还是闻啊?闻到什么味了?”曾夏笑道。

“人味,那些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的人,身上都没多少人味。”斗十方道。这句听得曾夏肃然起敬,作为警察他很理解这种感觉,点点头道:“差不多,他是沈曼佳的黑枪,估计身上都背有命案,这些年把人骗到境外洗劫一空,没少坑人。”

“这样的人,警觉性应该相当高……别说觉得你有问题,就即便你是同伙,这情况也得扔下你了。”向小园道,她心里其实也急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跟他联系。她一定会回复的。高手都是寂寞如雪啊。”斗十方道。

“你这个牛吹得没毛病,我认了。”俞骏笑道。

“我不是说我,我是指她,一个寂寞如雪的高手,对于一个知音,哪怕是观众的那种渴望,会很强烈的。如果知音还是自己的对手,她会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和激动的。”斗十方道。他目光呆滞,像陷在回忆里,这段回忆给了他一个确定的答案,他又一次判断道:“所以她会联系,会告诉我,会让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完美收官。”

这情结确实让人不敢恭维,俞骏看向小园一眼,小声问:“多长时间了?”

“十七分钟。”向小园道。

“那不可能有戏,我们等网安这条线索出来吧。”曾夏道。

“曾队,你一直怀疑我出问题了,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怀疑可能沈曼佳有问题,就只怀疑自己人出问题呢?”斗十方道。

“她就是个嫌疑人,还有什么问题?”曾夏道。

“难道不会是,她故意让你们怀疑我有问题?”斗十方道。

“这……”曾夏愣了,没明白这个逻辑。

恰在这时,响起了一声悦耳的叮声,信息来了。一车人激动得要凑上来。斗十方慢吞吞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一行收到的字:小骗子,你当警察多久了?

这信息一瞅,泼众人当头一瓢冷水,对方肯定知道了,如果不知道的话,难道是诈一句?

斗十方飞快地输着:女骗子,我没骗你。我都说了,看守所,两年零八个月。不过没人问我干什么,其实我是看守。

这句话像调侃,曾夏正思忖这话可能不对,叮一声信息又来了:可惜我骗了你,知道我在什么时候发现真相的吗?

斗十方想都没想就输着:见到我第一次应该就发现了。杜其安能感觉到不对,你在他之上,自然能。

“其实比那更早,你当车手逃跑时就有人感觉不对了,他说感觉你用的是武警的动作。”对方的信息道。

斗十方啪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喃喃说着:“不该在看守所和那帮武警天天练,那套路武建利也会,这么简单。”

叮的一声信息又来:你露的馅太多了,天天灯红酒绿的却没有正经嫖过谁,传说你喜欢男人,但那天晚上,我摸的时候你好像硬了。

这就尴尬了。斗十方看围上来的几位,那几位同情地看着他,他迅速输着字:那晚我真不应该这么做,不过反正事情都发生了。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这么做,又准备安全套,又把我床单换了,非要搞一个酒后乱性的假象,有意义吗?

“如果没人发现,那这就没什么意义,但现在你也知道了,你知道了就是意义。”对方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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