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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不到四十八小时的时间里,贝勒马克夫人就再次接到卡拉多斯的来信。当贝勒马克在星期六午间回到玩偶庄园的时候,埃尔希在门口几乎和他撞个满怀——她手里捏着一封电报。

“我真的在想,罗伊,我们在这儿碰到的每个人都疯了,”她说,怀着一种悲剧式幽默感的绝望,“首先是约翰逊或琼斯先生——如果你是约翰逊或琼斯的话,随后是埃隆斯想在这里以低于他在其他地方工作所得报酬一半的待遇工作,现在,看看这封半个小时前发来的电报吧。”

下面就是罗伊读出来的电报信息:

请带上开沙丁鱼罐头的刀、水手的罗盘和香槟酒瓶。我将于六点四十分带着山楂树来。——卡拉多斯。

“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吗?”她问道。

“这看起来像密码,”她的丈夫猜测道,“他带来的是哪位外国绅士?”

“噢,那是一种山楂树——我查过。但是竟然还要一只香槟酒瓶、一只罗盘,以及一个开沙丁鱼罐头的刀!这些东西之间有什么联系?”

“足智多谋的人可能会用开沙丁鱼罐头的刀打开香槟酒瓶的塞子。”他指出。

“之后用水手的罗盘来指点回家的路?”她反驳说,“不,罗伊,亲爱的,你不是对血迹敏感的警犬,你不明白这一切。我们最好吃我们的午饭。”

他们吃中饭,但由于卡拉多斯的话题已经被禁止了,因此这一餐就只好在沉默中进行。

“我在某处的旧式表链上有一只罗盘。”贝勒马克自告奋勇说。

“那我也有一只像公牛头的开罐头刀。”埃尔希说道,“但是我们没有香槟,我想是这样吧?”

“你真的认为我们要带这些东西?”

“当然,我们必须带这些物品,罗伊。如果我们不带,不知会发生什么事。路易斯叔叔曾经告诉我,他们有一次没能阻止珠宝被窃,因为珠宝商忘记了擦去门垫上的鞋印,卡拉多斯早前曾经告诉他们要那样做。假如约翰逊是一位绝望的无政府主义者,并且成功地炸了白金汉宫,因为我们——”

“好吧。是一个小瓶子,对吧?”

“不对。要一个大一点的,相当大的酒瓶。你不觉得这会变得很有趣吗?”

“如果你已经兴奋过了,那么你无需再喝香槟了。”她的丈夫争辩道。

不过,他吃过饭后,还是去逛了一下卖酒的商店。回来的时候,他买回来的酒瓶不起眼地藏在他腋下的浅色衣服里。埃尔希·贝勒马克完全忘掉了先前的不安,深信“某些事情正在进行中”,因此而度过了她所记得的最为漫长的下午;而贝勒马克——尽管他不断地恳请妻子“看待事物要有逻辑性”——甚至一反他通常在星期六下午抽烟斗的习惯,连吸了五根烟,还忘了做他的园艺活。

刚好是在六点四十五分的时候,他们听到了一辆摩托车向他们这边驶来的声音。埃尔希不顾一切地下定了决心,要再次做一个镇定自若的女主人。

贝勒马克对如此准时的行动留下了良好的印象。而后,一辆摄政王街的运货车平稳地驶过他们的窗前,埃尔希几乎喜极而泣。

然而,悬念并没有维持多久。不到五分钟,另一辆车在相当平静的效区道路上扬起了灰尘。这一次,一辆私家车停在了他们的门前。

“你能不能看看车里面是否有警察?”埃尔希低声地说。

帕金森走下车,打开车门,拿出一棵小树,他将它带到走廊里,放在那儿。卡拉多斯随后跟了上来。

“无论如何,并没出什么错,”贝勒马克说,“他一直微笑着。”

“不,那不是真的在笑,”埃尔希解释道,“那是他的正常表情。”

前门刚刚打开的时候,她恰好来到大厅。

“这是北美洲的‘结鲜红果子的刺枝<sup><a id="fhzs3" href="#zhushi3">【3】</a></sup>’,”贝勒马克听到访客说,“花和浆果都非常好。你能允许我为它选择种植地点吗,贝勒马克夫人?”

贝勒马克也来到大厅,被介绍给访客。

“我们不必浪费时间了,”他提议,“现在几乎没有太阳光了。”

“说得对,”卡拉多斯同意,“而且这树需要深植。”

他们穿过房子,右转,进入菜园。埃尔希带头,卡拉多斯带着小树,而贝勒马克走向外屋拿需要的工具。

“我们要从这里开始所有的动作,”走到中途的时候,卡拉多斯说,“你曾告诉我你有一支薄铁管,经证实它在花园中间的某处。我们必须确定它的位置。”

“我的玫瑰园!”埃尔希叹息道。当她尽可能确切地确定那个地点的时候,她预感到大灾难的来临。“噢,卡拉多斯先生!”

“我很抱歉,但还有更坏的情况出现,”卡拉多斯固执地说,“我们只需要在旁边找找。贝勒马克先生要尽可能不受打扰地进行探测。”

在五分钟的时间里,贝勒马克用尖利的铁器挖掘土地。随后,他清理了一小圈泥土,大约挖掘到齐脚深的时候,他挖出了一块破碎的英寸管。

“这是泉水。”卡拉多斯检查过后宣称。

“你有罗盘吗,贝勒马克先生?”

“这是相当小的一只罗盘,”贝勒马克说。

“别介意,你是数学家。我希望你直接在东边划一条线。”

卷轴和绳索派上了用场,这个区域最终确定为从破碎的管道那儿横跨菜园的位置。

“现在沿着它找到九码九英尺九英寸的那个点。”

“完了,我的洋葱地!”埃尔希悲惨地喊道。

“是的,现在情况真的非常严重,”卡拉多斯说,“我想,要挖一个半径为一码的洞,在这里挖,我们可以进行了吗?”

埃尔希记起了她叔叔信中的话——或者她想象里信中的话,同时选择场地的行为刺激了她。

“是的,我想是这样。除非,”她满怀希望地说,“用那块芜菁地代替?那儿还没有播种。”

“恐怕菜园的其他任何位置都不行。”卡拉多斯答道。

贝勒马克在这个地点划线,开始挖了起来。大约挖了一英尺深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够深了吗,卡拉多斯先生?”他问。

“噢,亲爱的,还不够。”盲侦探答道。

“我又挖了两尺深。”不久,挖掘者说。

“再深一点!”这是盲侦探毫不妥协的回答。又挖了六英寸,贝勒马克停下来休息。

“再稍稍深一点就好了,这不会妨碍我们种植小树,不会有影响的。”

“那是我们计划好的深度。”卡拉多斯回答。

埃尔希和她的丈夫互相交换了眼神。随后贝勒马克用铁锹又挖掉一层泥土。

“现在挖了三尺了。”他清掉泥土,说。

卡拉多斯走到洞口跟前。

“我觉得你可以用耙子再挖松六英寸,这样我们会认为土地已经准备就绪。”他说。

贝勒马克改用耙子干活,开始用它刨开土面。

现在铁耙擦碰到了某个障碍物。

“轻一点儿,”盲侦探命令道,“我想你会在耙子的底下,发现一个半磅重的可可粉罐。”

“好吧,你究意怎么确定是在这个地方——”贝勒马克钦佩地说,将结成块的泥土清走,“不过我相信你说得是对的。”他将一个东西抛给他的妻子。她正冒着菜园被破坏的危险,急切地注意着一切,不漏掉任何细节。“除了泥土外还有什么,埃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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