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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西格彭抬起他那只没戴手铐的胳膊,偏过头来。一道淡紫色的伤疤如污浊的溪流般从他的头顶漫流到一只耳朵上方。“你带走孩子的那一晚,打爆了我的头,杂种。”
这下史蒂夫想起他了:是那个疯子,他那时拿了根形如牧羊杖的弯棍子。当年他留着络腮胡和齐肩长发,浑身散发着一股小猎犬的馊臭味。
他爸老怎么说来着?“一个人的过去就像登山靴上的泥,甩都甩不掉。”
“西格彭先生是遭你施暴的受害者,”津克维奇说,“也是一位相当有分量的目击者。”
“史蒂夫·所罗门并非暴徒。”维多利亚说。
我最可靠的搭档,站出来为我辩解了。
“你不够了解他,洛德小姐。”津克维奇说,“不久前,他还在法院恶意攻击了我。而他绑走孩子时——”
“我解救了博比。”史蒂夫说。
“别说话,”维多利亚对史蒂夫说,“让我来。”
“不管所罗门是何动机,”津克维奇继续说道,“他都犯了严重伤害罪,击碎了西格彭先生的头骨。而他早晚有一天也会拿这孩子撒气。”
“鬼扯!”史蒂夫朝津克维奇逼近了半步,但维多利亚用手肘推了一下他的肋骨,他旋即住了脚。
“看看这暴脾气。”津克维奇冲史蒂夫摆了摆他那沾满糖的手指。“你对你外甥来说,就是一个迫在眉睫的威胁。你拒绝带他就医,逼他学验尸解剖。你所谓的在家教育,就是给他订一份《花花公子》。”他得意地一笑,浮肿的脸上随之起了一层褶子。“坦白告诉你,所罗门,我认为你想认养一条贵宾犬都难,更别说小孩了。”
史蒂夫勃然大怒,但仍遵循搭档的指示,闭紧嘴巴。不过他不禁纳闷,津克维奇为什么要像平彻一样向他透露案子的细节。这两桩案子毫无联系,但看起来竟好似串通好了一般。
“所罗门,你走之前,恐怕还有个人想见你。”
“史蒂夫·所罗门对博比而言,是非常称职的监护人,”维多利亚说,“我可以为此作证。”
“而我有个反驳证人恰好能证明,所罗门先生不适合为人父母。”津克维奇反击道。
“谁?”维多利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