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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
西塞莉
安妮
凯瑟琳
布丽奇特
<a>伊丽莎白序列</a>
约翰·德·拉·珀尔,林肯伯爵
<a>乔治序列</a>
爱德华,沃维克伯爵
玛格丽特,萨里斯伯瑞女伯爵
<a>理查序列</a>
格鲁切斯特的约翰
格兰特抄写下来,以备卡拉丁参考,同时思忖着,这其中是否有谁(尤其是理查)曾经产生过这样的想法:除掉爱德华的两个孩子就能让自己高枕无忧。小卡拉丁会把这个地方形容为“王储多如蛆”。到处都是眼中钉。
格兰特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谋杀两个王储不仅毫无用处,而且极其愚蠢。
假如说哪一样特质是格鲁切斯特的理查绝不会拥有的,那无疑就是愚蠢。
格兰特拿来奥利芬特的著作,看他如何解释这套故事中这个明显的破绽。
“奇怪的是,”奥利芬特写道,“理查对于王储之死没有公布任何说法。”
这不止是奇怪,而是令人难以置信。
假如理查真的想谋杀他哥哥的两个儿子,他必定会使用更“专业”的手法。两个孩子会死于高烧,他们的遗体会如同所有皇家丧事的惯例做法一样亮给公众,这样所有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已经离世。
没人能断言一个人绝对不会犯罪——在泰晤士河岸常年的巡查经验早已使格兰特确信这一点——但是,在一定的程度上,人们确实可以断定这个人绝对不会犯傻。
然而,奥利芬特对于这起谋杀没有怀疑。理查在奥利芬特眼中就是“怪物理查”。当一位历史学家的研究领域宽泛到横跨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也许他确实无暇顾及细节。尽管也间或觉察到古怪而有所怀疑,但奥利芬特还是接受了圣人摩尔的说法,却没看到这些古怪之处已经腐蚀了他理论的根基。
既然有奥利芬特在手,格兰特就权且随着奥利芬特前进,继续着加冕之后贯穿英格兰的胜利进程。牛津,格鲁切斯特,伍切斯特,沃维克。全程没有记录下任何反对的声音,只有一曲祝福与感恩的大合唱,一种终于看到天降明君的欣喜。无论从哪方面来看,爱德华的猝死都没有导致派系的争斗,他的子嗣的身份问题也没有引发新的内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