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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养员也不说话了,他养的马他心里清楚,人家连体重都说出来了,这方面还能有什么错呢?

要把“敌人”放进来

“那到底怎么回事儿呢?”我想这事儿就别瞎猜了,只能请专业人士给个答案。

所以别看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工作,来到院儿中各个方面还得凑合。首先,没建狗舍。小狗只能进屋与人共处,所有的大型犬都要定点打桩,拴在院儿中。小马没建活动场地,只能散养在院儿里,这下马儿倒是活动开了,日照充足,食水丰富。可由于人手不足,照看不过来,院儿中新栽的果树可遭殃了,不单新发的嫩芽被吃掉,连树皮都被啃光了。院儿中的树木经过不到两个月马牙的洗礼,几乎全军覆没。我心疼得咬牙跺脚,可就是没有办法。只有鸽子还算不错,搬到新家后条件好了,配合上药后身体慢慢健壮起来了,但仍有一些老弱病残、病入膏肓者,终因年迈体衰,医药晩效而不幸离去了,使我的种鸽群伤了很大的元气。

兽医见我问得直接,也就没有任何掩饰地告诉我:“是呀!我也纳闷儿呢,我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按说早就应该倒了,我想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这马神经高度紧张,意识中和药性产生强烈的对抗,再加上身形高大,体力超强,这样,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抵抗,才能让它撑到现在。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这个搬家不是条件成熟的搬迁,是非搬不可,不搬不行。

“那怎么办呀?”

等基本建设初步完成了,我迫不及待地把我的宠物转移到大院儿中来。转来时所有的动物可以用体弱多病来概括,身体好的也基本处于亚健康状态。在两年的恶劣饲养条件下,所有的狗都痩骨嶙峋,小马精神萎靡,一百多只鸽子中绝大多数体内带有各种各样的病毒和呼吸道疾病,朋友送来的两只梅花鹿其中一只已经撇下同伴驾返瑶池了。虽然在这期间工人们仍旧定期给动物驱虫、防疫,但光照的不足使动物缺少了生存的三大要素之一。如果我再不赶紧帮它们搬家,必将损失惨重。

“我再给它加点儿量!”说着话,兽医从药箱里又拿出了麻醉药,经过一番准备,吹筒第二次对准了黑马。兽医再次鼓气将针吹出,瞬间,已有两支空针管悬挂在黑马的肩颈之上了。“再等会儿吧!嘿嘿,这加一块儿差不多是一匹混血马的用量了。”兽医一边自言自语地说着,一边收拾着吹筒。他所说的混血马,是一种体形高大、身材魁伟的马种,一般的混血马体重几乎是国产马或温血马的两倍,也就是说,按黑马的体重算,给它注射的麻药,药量已经翻了一番。

可以说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里,我那儿所有的宠物跟我都陌生了,因为我很少能有时间到小院儿去看它们、陪它们玩儿了。我所干的,都是我不愿意干却又不得不干的事儿。

听了兽医的话以后,我转身来到黑马的近前仔细地观察着它的状态,这时的它确实和之前有了比较大的变化。不知什么时候它已变得浑身大汗淋漓,两只眼中布满血丝,身体动作有了明显的不受支配感,但神志依然清醒。看到我靠近,它又感觉到危险来临,挣扎又开始了。只不过这次的冲撞没有之前那样有力度,动作明显缓慢了,但因它本身体重在那儿,所以仍然让人感觉势大力沉。后腿照样腾空踢踏,虽力量不如以前,可仍旧踹得铁管咣咣直响。

也总算没白忙,这期间院儿里办全了养殖用地的各种手续,成立了天精地华养殖有限公司,申请了国家二类动物饲养繁殖许可证,安装了大型变压器,打了深水井,盖了二十间马厩、两间鸽棚、一排员工宿舍、一个超大的仓库和一栋两千平方米的会所,挖了一个直径十米、深三米的鱼池,铺了一条近三百米长、贯通全院儿的柏油路,种了一片苹果树、一片梨树和各种其他果树、花树、行道树,还在开春之前成功地把以前小院儿当中种植的近百株树木移到了大院儿中,同时扩建了一个九米宽的大门,以便来往车辆通行。

兽医听到这边的响声,抬头看着黑马,缓缓地站起身,眼中露出诧异的神色说:“我的妈呀!不会吧?它还能这么折腾?”

一年半的时间过去了,我马不停蹄,脚后跟打后脑勺地忙前忙后,外边应酬着饭局,院儿里忙活着建设,抽空办理着各种手续,整天就像个包工头,夹着皮包出没在礼贤镇的各个部门。

在兽医的想象当中这马早就应该浑身瘫软,倒地就范了,可事情明摆着不像他预料的那样,黑马依然站在原地,而且凶性丝毫不减。这明显是他始料不及的,他向前走了两步,呆呆地望着黑马,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了。

初到此地,一切都还陌生。政府的各部门、各科室、镇政府、农建科、电管站、水务局……甭说不知道地址,有的机构根本我就从来没听说过。现在不单得找到,还得办手续,送礼物,打关系,交朋友,今后你要在人家的地面儿上混了,而且不是一年两年。这个关节必须顺当,否则什么事儿都干不成。

我转过身朝他走来问:“怎么办?”这时候我只能跟他要主意。

我回家想了一天,把思路大致捋了一下。进场的第一件事首先要给院儿里通电,电是先决条件,有了电一切才有可能往下进行。想到这儿,后边应该干的事情才渐渐地浮现在我的脑子里。电、水、吃、住、玩儿,不单是人,还有动物,这一切的一切都得从头做起。

“没辙!治不了了。”

就说前院儿三十亩地的大院子,方方正正倒很规矩,但除了围墙连大门都没有。怎么养动物?嘿!甭说最终目标,离搬家的条件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好在那时刚拿下这块地,心气儿正足,什么事儿都得从头干起呗!

“再加点儿药量?”

我是一个计划性很差的人,干什么事儿都没有一个长远的规划和测算,做事风格也很少迎头而上,基本上是事情赶着我跑,永远是骑驴看账本——走着瞧!到租地这事儿也是如此,过程什么的根本就没考虑,脑子里幻想着美好的目标,等到真要搬家时,来到这块地上一看,根本就不具备条件。

“不行,不敢再加了,量太大了会出事儿的。”

正所谓隔行如隔山,自小就在城市长大、文艺圈儿游走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拥有一片土地有多麻烦。那时只是一心扑在玩儿上,又急于把小院儿的动物转移出来,心里只想着把合同签完,动物拉过来自己就可以踏踏实实地在这儿玩儿了。谁知这份协议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副大车套,套上之后就由不得你了,虽然没有人拿鞭子抽你,但事情永远在赶着你,使你必须负重前行,永远不能停止。我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的心情,再也不能整天把自己放在爱宠中间,自得其乐,优哉游哉了!

“那也不能就这么完了呀,这不是半途而废了吗?”

您知道喜爱宠物的人是以照顾宠物为乐趣的,有时自己计划得好好的,今天来大院儿什么都不干,要给某只狗洗洗澡,要给哪只狗梳梳毛,要牵哪匹马运动运动,增进一下人宠之间的感情——嘿!想得美,到了院儿里活儿就来了,事无巨细都要你来拍板决定。一会儿来人说麸皮没了要去买,一会儿来人说木料不够得去进,一会儿说防疫站来电话叫咱去签个字,一会儿说动监局马上来人要检查……弄得你心里烦躁不已,还不得不放下手中活儿去解决这些杂事——这是让我最撮火的了。

“看现在这意思,只有把它吊起来……”

自从有了这个大院儿之后,我就一直没有踏实过。虽然到院儿中来得比从前频繁,待的时间也长了,但脑子里总是装着这事儿那事儿,拉关系、套交情、请吃饭、送东西、搞设计、谈思路、进材料、买砖瓦、签合同,办手续——迎来送往,忙于琐事,仿佛有干不完的活儿,我再也没有以前那种心情和时间能够塌下心来和自己的宠物玩儿了。

兽医说的这方法我倒是知道,用一块帆布兜住马的肚子,帆布的四角拴上绳子,用滑轮把马吊在半空。马是靠四蹄撑地站立,只要四蹄一离地,当时它就没了脉,四条腿直直地伸着,再也不会挣扎踢踏了——这是给烈马治病的最后的办法。但我这儿根本不具备这个条件,一切的设备全没有,这个方法根本就不可能实现。所以兽医把话只说了一半儿就停下了话头儿,大家又陷入了沉默中。

动物搬家,元气大伤

就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远处一阵敲门声。我跑过去打开大院儿的铁门一看,水哥来了。水哥知道我入道不深,没什么经验,所以自我们从新疆回京后,他隔三岔五地到马场来看上一眼,出点子,拿主意,给了我不少帮助。

那段时间我是频繁往来于城乡之间,看了无数的场地,终于在朋友的介绍帮助之下,找到了一处相对满意的地方。此处土地属于种养殖性质,占地五十七亩,产权为大兴区礼贤镇柏树庄村。因为土质沙化,不宜于庄稼生长,因此长年闲置。这一切都比较符合我的要求,所欠缺的就是五十七亩土地分为两块,虽相隔很近,但毕竟不能贯通。好在我是自己玩儿,前边一块三十亩的大院儿已经绰绰有余了。经过反复地查看、调研、洽谈、磋商,终于签下了租赁合同,我拥有了这块土地三十年的使用权。

水哥一进院儿,就看到了远处兽医架子里的黑马,一群人围在四周,马上问道:“那黑马怎么了?”

可乐归可乐,但那时候可乐不出来。我这一院子的动物天天罩在阴影之下不见阳光,短期之内还能凑合,时间长了非得病不可。我得马上行动,找个地方把它们安置下来。于是,我发动了所有人脉关系要找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我的要求不高,首先地方要够大,要让动物有足够大的活动场地;其次不能离家太远,不然照顾起来太不方便。最重要的一点,我必须直接面对产权单位进行租赁,中间不要有第三者。有过上次的经验教训,我觉得这事儿还是直接和政府单位接触比较稳妥。

“咳!让别的马踢伤了,这不准备给它治治伤嘛,太闹了,谁也弄不了它……”我一边说一边把水哥领到了黑马跟前。

说句题外话,自打那时到现在,拆迁就一直没动静。消息喊得欢,大部分都是谎信儿。前年好不容易动工了,拆到这院儿不拆了。现在四周都平了,就孤单单这一个院子立在这片荒地上,十五万多临时搭建的彩钢棚让风吹雨打得已经快成凉亭了。老头儿一天两趟跑村委会、乡政府咨询政策,问消息无果。眼瞅着这十五万多打了水漂儿,急得光牙就肿了好几次了。而我呢,除了按年交房钱,剩下的就只是觉得这事儿挺可乐!

水哥问了问之前的情况,围着黑马转了一圈儿,扭头跟经理小魏说道:“给我拿根绳子来。”

进屋落座,我们把拆迁之后的具体赔偿事宜简单聊了几句,好在有合同制约,按协议办事,双方也没有什么可争执的。反正我是打好主意了,听见拆迁的信儿想把我挤走?门儿都没有!咱就这么耗了!从今儿以后,爷们儿交情都别谈了,院子我不用,房租我照交。看的就是以后这乐!您瞧!卖了孩子买猴儿——玩儿呗!

不等小魏吩咐,饲养员立刻跑进马房,不一会儿拿出来一捆拇指粗细的绳子递到了水哥的手里。在养马场里,绳子是不缺的。

这时听到我说这些话,他反过头来对我也采取了“怀柔政策”,你怎么说我怎么应,只要不触碰到我的利益就行,反正房子我盖了。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谁也不深究这件事儿,倒也不显尴尬。

水哥在地上把绳捆抖开,拿着绳子的一头在黑马脖子上绕了一圈儿,盘了一个结,然后单手一抖,将绳子抖到了黑马的后腿下面,让绳子兜住黑马左后蹄蹄腕儿的细部,用力一拉,将左后蹄拉得蜷了起来,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和马脖子上的绳结拴在了一起。就这样,黑马的左后腿以最大程度的蜷缩状态和马的脖子捆到了一起。

他倒真会套近乎!我嗯嗯啊啊地应付着,你房都盖完了,我还和你争竞<a id="jzyy_0_4" href="#jz_0_4"><sup>(1)</sup></a>什么呀?但是该说的也必须要说,什么该说呢?咳!无非也就是把电话里那天说的再重复一遍,最终让他明白,这事儿是他违约在前,因为他的违约给我造成了重大的经济损失,我之所以不追究,是因为不愿闹到两败俱伤的份儿上。

水哥拍拍手说:“行了!老实了,该怎么治怎么治吧!”

那时也可能真应了这句老话:“人有见面之情。”也可能是因为棚子搭起来了,心也放下了,火也消下去了,反正见面时老头儿态度收敛了许多,不似先前那样蛮横无理了,赶忙先解释:“爷们儿,我也没辙,你说这村儿里催得紧,明告诉你了,凡是评估之前盖的房都算数儿,之后的就不算面积了,你说我能不急吗?你大叔也不容易,村儿里这一句话,我搭这些彩钢棚就花了十五万多,那也得搭呀,咱这一辈子等的不就是这机会吗?咱爷儿俩这关系,你说,大叔要挣了钱,你不得替大叔高兴呀?”

“嘿!就这么简单?”

想到这儿,我的心情就平和了许多。三天之后回到北京,下飞机打电话约上房东老头儿后,直接开车去了小院儿。刚到院儿门口,就发现院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院子的门楼上仿佛加高了一层,整个院子扣上了一个彩钢板的大罩子。罩子的四边紧贴房屋,距离不到两米。而我精心设计建造的景观、鱼池、围栏、藤架,包括大小百十来棵果木树都被罩在了棚内,所有动物影在一片阴凉之下。当时的景象看得我一阵心酸,一腔心血,两膀劳累,四季施工,五年计划,一切的一切就算付之东流了。我忍住心酸一抬眼,远远地看见村头小路上房东老头儿朝我这边走来。

“那怎么着?它绝对折腾不了,你治你的!”

在这种破釜沉舟的气势下,我跟他争?我能把他怎么样?因此我只能在和平的谈判中争取最大的利益,尽快找房搬家。如果一味斗气儿,纠缠不休,不但结果不会改变,说不定还两败俱伤。最关键的是时间长了见不着阳光,我那些动物要出点儿什么事儿那损失可就更大了。

兽医将信将疑地走到黑马近前,试探地拍黑马的身体,黑马没有任何反应。兽医顺右后腿摸下去时,我们感觉到了马的紧张状态,但无奈左腿腾空受绑,伸缩不得,右腿独立支撑,更不能扬蹄后踹。不单两条后腿不能踢踹,因为后肢不能交替站立,连两条前腿也不敢前后挪动半步,生怕稍有不慎摔个跟头,黑马就这样三条腿牢牢地站在原地不动。嘿!众人一下都服了,姜还是老的辣呀!我们费尽了千般的辛苦,人家一根绳子解决问题。连兽医自己都摇头苦笑:“嘿嘿!这可是书本上学不着的东西呀!”

放下电话,我让自己平静了一会儿,然后顺着事态发展的路线想了想,我觉得房东搭棚是根本拦不住的。您想,房东老头儿今年六十多岁,作为一个平平常常的农民家庭,一辈子苦也吃了,累也受了,到中年托人拉关系送礼,从村儿里包了这么一块地,除了租房挣钱,等的就是拆迁占地的这么一个机会。这机会要在他有生之年来了,那落一个安享晚年,挣足了棺材本儿不说,还能给儿孙留下一笔不小的数目,也算这一辈子没白受累。要真没等到这一天自己撒手而去,这几十年就算白折腾。因此,在他眼里,这块地真就是改换门庭的一个大赌注。现在机会摆在面前了,那还不连眼睛都瞪出血来呀?这时候甭说是我,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别想拦住老头儿给自己未来小康生活添砖加瓦。这个原则他势必誓死捍卫,绝不怕流血牺牲。

剩下的问题就不叫事儿了。兽医立刻拿出医疗器材,清洁伤口,缝合、上药,连刚才踢铁柱子时所受的伤都打理了一番,最后打了一针破伤风。整个过程干净利落,黑马也没有丝毫的反抗,治疗结束了,水哥解开绳子给马松了绑,拉着它进了活动场。兽医说:“也不用换药了,国产马皮糙肉厚,用不了几天就能好。”果真,不到一周,黑马伤口结痂、愈合,恢复如初了。

我一生气挂上电话,告诉家里人别管了,等我回去再说!

两次坠马阴影

嘿!把我搁旱岸儿上了,什么辙也没有呀!事到如今不忍也得忍了!一咬牙:“得!该说的我都说了,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自从十四匹大马进驻马场,我的心情真是好极了。想着这么多年的劳神、费力,吃苦、受累,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现在大院儿里有我喜爱的各种宠物,狗、猫、猴子、鸽子、兔子、鸟儿、鸡、鸭、鹅、大马、小马、牛、羊、梅花鹿,甚至朋友还送来一只白狐狸,也在大院儿落了户。如今的大院儿生机勃勃,如同一个小型动物园。至此我也该休息一下我疲惫的身心,享受一下自己努力的成果了吧?嘿嘿!想得美!

“没戏!容不了!我容你工夫,谁容我工夫呀?这两天天上老过直升机拍照,据说明天评估的人就来,所以你也别急着往回赶了,我今天晚上这棚子连夜加班就得搭起来,有什么话等你回来再说吧!”

事情往往是这样,当你疲惫不堪、信心不足时,回头看看自己的成果,会得到很大的鼓舞。可在你准备坐享其成,计划着想过几天悠闲日子的时候,向前一看,远远还没到你该松劲儿的时候呢!我粗略地想了想后边的工作,任重道远呀!首先想到的是,马有了,谁敢骑呀?就像那“神经病”大黑马那样,骑它?那不得摔死几口子呀?其他的马也没比它好到哪儿去,都是在草原散养,野放惯了的,连胡萝卜都不认识,能让人靠近吗?

话说到这份儿上,我也没辙了,家人说他除了工人,还带来了家里十几口子男亲,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意思。现场我方小男寡女的,真动起手来非吃亏不可,我只得采用缓兵之计:“大叔!明天一天,后天我就到北京。下飞机晚上我就找您商量这事儿去怎么样?您怎么也得容我个工夫,让我把动物转个地方呀!”

可咱这儿是自己玩儿的地方,又美其名曰马场,朋友来了得有马骑呀!即使没有朋友来,自己养马的目的也是要骑呀!怎么办?想来想去,一方面得聘请骑手调理生马,另一方面要联系北京马圈的朋友,看有能骑的马,还得买。买骑乘马可要因人而异了,像我或我周边一帮朋友这样的生手,要骑马只能骑那老实的。这样的马不需要多么神骏,血统也不必多么纯正,只要受过系统调教,没有毛病,老实沉稳就可以,一切以安全为主。

“那我不管,反正棚子我是非搭不可!”

经过朋友的一番介绍、推荐,反复地考虑和选择,我最终挑中了两匹国产马。一匹黄色马,身材高大,骑胛在一米六以上,七岁龄,名叫“金苹果”;另一匹栗色马,身材相对较矮,一米五左右,六岁龄,起名“红军”。两匹均为母马,之前在朋友马场作为初学者的授课用马,老实听话,规矩稳健,可作为骑乘,可用于繁殖。自从有了这两匹马以后,对我又有了新一轮的挑战。我之前也骑过马,并且那时骑马胆子还挺大。后来亲眼看见了一次落马事故,造成了心理阴影,就再也不敢骑了。

“你觉得我一年交你好几万的地钱,然后我上外边养动物去,这说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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