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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真残忍,”约布赖特说。
“是啊!”他母亲应道。
“国家该查查这事儿,”克里斯廷说。“我想,是汉弗莱来了。”
汉弗莱走了进来。“哎,你们听说这消息了吗?不过我看你们听说了。说也真怪,凡是埃顿有某个人走进教堂,总会干出什么古怪事儿来。上一次我们中的一个人去教堂时,也就是去年秋天费厄韦乡亲去的那次;那天,约布赖特太太,你公开反对结婚通告。”
“这个被残酷伤害的姑娘能自己走回家吗?”克莱姆问。
“人们说她好些了,安然无恙地回了家。好了,这事讲完了,我自己也得回家了。”
“我也是,”汉弗莱说。“说真的,现在我们倒要瞧瞧,人们关于她的一些传说是否真有那么回事。”
等他们重新走入荒原以后,约布赖特平静地对他母亲说道,“您觉得我这么转而去当教师变化得太快了吗?”
“该有教师、传教师以及诸如此类的人,这一点没错,”她答道。“但是,我该尽力让你脱离这种生活而过上一种更富有的生活,这也没错,你不该再回来,似乎我根本没作过什么努力似的。”
这天晚些时候,挖泥煤的萨姆走了进来。“约布赖特太太,我来跟你借点东西。我想,你们已经听说了住在山上的那个美人儿出的事了吧?”
“是啊,萨姆,我们已大致听说了。”
“美人儿?”克莱姆问。
“是啊,相当漂亮,”萨姆答道。“天哪!这一带的人全都承认,这样一个女人竟然住在那儿,这可真是件最奇怪的事儿了。”
“皮肤是深色还是浅色的?”
“哟,尽管我见过她有二十回了,我倒记不清她的皮肤是什么色儿的。”
“比坦茜的要深些。”约布赖特太太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