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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大,”他说,“别担心。”
“谢谢您,”我说,“一堵起来我就很难睡得着。”
“我很同意你的说法。当然是这样。”
他把那张便笺纸递给了我。
“布里太太,除此以外,您一切都好吧?”
“还好。”
“我想告诉您,”他坐在椅子里,身体稍稍向我靠近一点儿,缓缓地说道,就好像生怕打扰到什么,惊吓到什么,就好像我们的坚忍是一只小得不能再小的鸟儿,他唯恐这只鸟儿受到惊吓从花园里飞走,“我们为你的孙子感到骄傲。他本来没有义务上战场。他离开这里之前都是我给他打的针。我真的认为,没有任何人像他一样,出于如此纯粹的动机去打仗,如此清晰透彻地爱着自己的国家。他来和您一起生活的时候有多大?”
“那时候他两岁,厄恩肖大夫。”
“这孩子个子不算大,对不对?说实话,他长得很瘦,皮包骨头,可我每次给他打针他一点儿都不发怵。我记得清清楚楚,有一回,他得了食物中毒,我用给马注射用的针头给他打针。可怜的小家伙,当时我必须赶快把药水注射到他的身体里。扎进肌肉的时候会很疼。可他纹丝不动。我记得清清楚楚。”
我笑了。他说得一点儿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