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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都是？”
“我也不知道，”我深吸一口气，“我想把小饼干布鲁和金·达吉南联系在一起，”我说，“我希望能做到这个。假如我能成功，应该就能找到杀死她们两个人的凶手了。”
“你自己想。”她贴近我，手放在我胸口上，“你会留下来过夜的，对吧？”
“那她是什么意思？”
“你的担保人会怎么说？”
“我不认为桑妮是这个意思。”
“多半会说要找死就干脆彻底一点。哦，妈的，我险些忘了。”
“桑妮的遗书里好像说到戒指把什么人的手指染成了绿色？也许那是个便宜货，染绿了金的手指，她随手就扔掉了。”
“你去哪儿？”
“也许。”
“打个电话。”
“也许没有任何意义。”
“你真要打给你的担保人？”
“不知道，”我说，“假如杀死金的是个随机挑选受害者的变态狂，那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我能比警察做得更好的。但另一方面，有人不想让我查这个案子，一个酒店前台被恐吓得离开了纽约，再加上一枚失踪的戒指。”
她摇摇头。她穿上睡袍，打开小地址簿翻看。她拨出一个号码，说：“嗨，是我，简。你还没睡觉吧？嗯，我知道我问得很突然，但‘里科内’(Ricone)这个词对你来说有什么意义吗？”她拼给对方听。“我觉得也许是脏话什么的。嗯哼。”她听了一会儿，又说，“不，没有的事。我在做西西里语的纵横字谜，就这样。晚上睡不着的消遣。你看，一个人读《圣经》时毕竟会有读不下去的时候。”
“你接下来做什么？”
她结束对话，挂断电话，说：“嗯，只是个念头，我觉得它也许是字典里查不到的方言或脏话。”
“也许并不重要。”
“你觉得它有可能是什么脏话？你又是什么时候想到这个念头的？”
“比钻石还贵。那枚戒指有什么重要的？”
“就你聪明，不关你事。”
“不知道。”
“你脸红了。”
“开什么玩笑，哥们儿？你知道祖母绿有多值钱吗？”
“我知道，我能感觉到。我得到的教训是千万别帮朋友解决谋杀案。”
“不是祖母绿？”
“好心不得好报。”
摔碎酒瓶在她脚下。
“老话就是这么说的。马丁·艾尔伯特·里科内、查尔斯·奥蒂斯·琼斯，他用的是这两个名字吗？”
“我猜是糖果盒子里的赠品。她好像说过是她自己买的。哥们儿，那东西不值钱。一块绿玻璃而已。”
“欧文。查尔斯·欧文·琼斯。”
“从哪儿来的？”
“你认为名字有某种含义？”
“嗯，对。我记得你说的那枚戒指，很大的祖母绿，是生日宝石戒指，诸如此类的。”
“肯定有什么含义。就算他是疯子，这么精心编造的细节也必然有什么含义。”
“珠宝盒里只有她的毕业戒指，来自她家乡的高中。”
“就像韦恩堡和史密斯堡？”
“不在她的珠宝盒里？”
“对，就像韦恩堡和史密斯堡，但我觉得他用的那些名字还有更重要的意义。里科内这个名字太不寻常了。”
“去哪儿了？”
“也许他本来要写里科的。”
“戒指，”他说，想了一会儿，“金有这么一枚戒指吗？好像确实有。”
“我想到过这个可能性，黄页里倒是有很多里科，也许他来自波多黎各。”
“她有一枚镶祖母绿的戒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