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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给我的衣服一团糟，我在街上打过滚，所以衣服很脏，衬衫和上衣沾着血。我被送进来的时候头上有个破口，医生给我缝了几针。我无疑在抽搐时碰破了脑袋，也可能在早些时候的其他奇遇中受了伤。
“你说得对。他有可能找别人替他开房间，他也有可能找别人替他杀人。”
“哦，肯定会有下次的，我保证，”他说，“除非你一头栽倒时离另外一家医院比较近，或者还没被送到医院就咽气了。”
“你猜他就是这么干的？”
“不会有下次了。”
“没人花钱雇我瞎猜，我只知道我们没法给那个狗娘养的立案。”
他有几秒钟似乎非常愤怒，但最后他耸耸肩。“随便你，”他乐呵呵地说，“下次也许你就会乖乖听话了。”
我思考片刻：“他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那我就签吧。”
“我怎么知道？”
“你要出院就必须签一份AMA。违背医嘱声明书。”
“他知道是我领你们去找他的吗？”
“在我这里这句话是真的。再说，我不愿意留下，你也没法把我扣在这儿。你必须放我出院。”
“我肯定没告诉他。”
“大家都这么说。”
“那他为什么要找我？”
“我没必要住下，”我说，“我肯定不会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