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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说了算——”
我心想，因为我什么都不想做。我想找个黑暗的角落坐下，把整个世界关在门外。妈的，我想喝一杯。
“再说我本来也不想喝酒，”我说，“我是来喝咖啡的。”
“为什么？”
“这样的话——”
“巧合每时每刻都在发生，”我说，“但是，不，我不认为这是出于巧合。”天哪，我觉得累极了。我说：“我不怎么想接这个案子。”
“这样的话就去他妈的吧，”我说，“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其实就是想喝一杯，找个愿意卖酒给我的人好像也没那么难。”
“星期五我得知她想从我手下退出，星期六我告诉她没问题，星期天某个疯子从印第安纳州飞来，把她剁成肉酱，纯粹是出于巧合。你是这么看的？”
“马特，话不是这么说的。”
我沉吟了一两分钟，然后开口道：“杀死她的有可能是个变态狂，他把现场弄成那样，也许这就是事实。”
“你别教我怎么说话，”我说，“少他妈跟我来这套。”
“多少算是了解。然而我知道的不止这些。我知道你如何自处。另外，你知道的，我打听过你。很多人认识你，大部分人为你说好话。”
我感觉到的愤怒有某种净化和满足的作用。我跺着脚走出餐馆，怒火烧得足有三丈高，我站在人行道上，思考该去哪儿喝一杯。
“是吗？你对我的了解仅限于我知道该怎么看拳击比赛，这恐怕算不上什么了解。”
然后我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另外，我喜欢你的风格。这是个加分项。”
我转过身，一个穿陆军夹克衫的男人朝我微笑。刚开始我没认出他来。他说很高兴见到我，问我情况如何，这时我当然知道了他是谁。
“因为你见过我一次？”
我说：“哦，嗨，吉姆。还行吧，也许还行。”
“另外，我了解你。”
“去参加活动吗？我陪你去。”
“我看不出我的优势从何而来。”
“哦，”我说，“天哪，今晚我恐怕去不了了，我要去见一个人。”
“我一向不喜欢团体运动，更爱看一个人单打独斗。再说了，你有你的优势，你认识被杀的女人。”
他只是微笑。我脑袋里咔嗒一声，问他是不是姓法布尔。
“还有其他私家侦探，你可以雇一整个事务所，让他们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没错。”他说。
“我说过了，警察不会认真调查。想让一个人尽心尽力做事，他就必须能从这里面挣钱。”
“你打电话到旅馆找我。”
我说：“钱斯，为什么找我？”
“只是想问候一声，没什么要紧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