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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用枪托频频击门,被闩着的门不停地震动,最后终于裂开了。
“站住!什么人?”
房间里立刻挤满了带有武器的骑兵,他们在各个角落里搜寻。通往商店的门被枪托一撞便掉了下来,那伙匪徒拥了进去,打开了外面的大门。
城边架着机枪,设有彼得留拉岗哨。哨兵发现了正在行进的骑兵,警觉起来,急忙扑向机枪,咔嚓一声推上枪栓,尖锐的喊声冲破了深夜的静寂:
大抢劫开始了。两辆马车上已经堆满了布料、鞋子和其他战利品,萨洛梅加驱车将这些东西送到戈卢布的公馆。回来的时候,他听到一声惨叫。
就在这时,一支骑兵队从磨坊那边向城里跑来。
帕利亚内察安排自己的部下去抢劫商店的东西,自己却走进内宅。他那野猫般的绿色眼睛在三人身上瞄了一圈,然后对两个老人吼道:
兴致勃勃的彼得留拉军官与热得满脸通红的当地美人儿们疯狂地跳着戈帕克舞,他们沉重的舞步震撼着破旧剧院的古墙。
“滚出去!”
半个小时以后,剧院里人声嘈杂,热闹非凡。
父亲和母亲都没有动弹。
大厅里响起一片掌声,大家起身,走到院子里去,调来担任晚会警戒的彼得留拉士兵拖走椅子,腾出场地。
帕利亚内察向前逼近一步,慢慢地抽出军刀。
“诸位先生,舞会现在开始。”
“妈妈!”丽娃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帕利亚内察跳上舞台,矫揉造作地挥手示意,并用乌克兰语宣布:
这就是萨洛梅加听到的喊声。
演戏过程中,参加晚会的军官及他们的女伴在剧院酒吧里开怀畅饮无孔不入的帕利亚内察搞来的上等私酒,狂吞暴饮以各种方式弄来的美味佳肴。演出快结束时,他们都已酩酊大醉了。
帕利亚内察转过身来,对听到喊声匆忙赶来的同伙急促地说:
上校老爷在台前的贵宾席落座后,示意可以开演。于是,帷幕立即升起,观众看见了匆忙跑离舞台的导演的背影。
“把他们弄出去!”他指着那两个老人。两个老人被使劲地拖出门外。帕利亚内察又对刚刚进屋的萨洛梅加说:“你们在门外站会儿,我要和这个小丫头谈点事情。”
酒馆老板很有钱,他曾让女儿在省城中学受过教育。
佩萨赫听见屋内一声凄厉的叫喊,急忙向门边扑去,但胸口遭到沉重的一击,被打回墙边,老人痛得连气都喘不上来;这时,平素一向温和柔顺的托伊芭像头母狼似的紧紧抓住萨洛梅加:“呵!你们在干什么?”
晚会正开得热闹,上校老爷带着他的女伴来到会场。他的女伴是他下榻的小酒馆老板的女儿,一位胸部丰满、头发呈金黄色的妙龄少女。
她冲到门口,枯瘦的手指像钳子一样死死抓住萨洛梅加的上衣,使他无法挣脱。
这个简单明了的命令奏了效,到了指定的时间,电灯亮了。
恢复神智的佩萨赫也奔过来帮忙。
“如果到七点钟还不来电,我把你们三人统统吊死!”他用手指着铁杆说。
“放了她,放了她吧!……哎哟,我的女儿呀!”
帕利亚内察十分干脆:
他俩一起把萨洛梅加从门边推开。萨洛梅加凶狠地从腰间拔出纳甘式转轮手枪,用包着铁皮的枪柄对着佩萨赫的头部砸了下去,老人一声未吭就倒下了。
他们用同样的方式找到了电工和机务员。
房间里又断断续续地传出丽娃的哀叫。
一个小时后,两名彼得留拉分子押着保尔到配电站去。
近似发狂的托伊芭被拖到外面,揪心的凄厉叫喊和求救呼声在街道上回荡。
哥萨克少尉帕利亚内察没有掉脑袋,他找到了电工。
屋里的叫喊声却停息了。
“是,上校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