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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男孩都这样。”传来了回答声。
“死了,”女副院长说,“她在火刑柱上被烧死了。”她走到街上,在身后关上了门。
他们正要起身,却听到了说话声。一男一女来到了就在修缮工程正下方的南甬道。他们的话音没有被遮着天花板上的洞的帆布阻隔多少。“你儿子如今十三岁了,”那女人说,“他想当一名骑士。”
凯瑞丝瞅着关上的门。一个女人的生活就是一间关上门的房子,她不能当学徒,她不能在大学读书,她不能当教士或医生,或者参与射箭或用剑战斗,她只要结婚就无法不把自己从属于丈夫的专制之下。
过了一会儿,她说:“咱们回我家吧。我们可以单独享受一下——我爸爸和姑妈两人都在婚宴上呢。”
她不知道梅尔辛这会儿在做什么。贝茜是不是正坐在贝尔客栈他的桌边,看着他喝她父亲最好的淡啤酒,冲他嫣然地笑着,把她衣裙的前襟拽得紧紧的,让他能看清楚她长着多么秀美的乳房呢?他是不是被迷得神魂颠倒,还逗得她开怀大笑?她是不是张开嘴,让他看到她平整的牙齿,她是不是向后仰着头,让他欣赏她洁白的颈部的柔软肌肤?他是不是在和她父亲保罗·贝尔聊天,就他的生意问些既尊重又有趣的问题,让保罗事后会对他女儿说,梅尔辛是个出色的、优雅的青年呢?梅尔辛会不会喝得微醺,用一条胳膊搂住贝茜的腰,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臀部,然后狡猾地把指尖一点点地摸向她两腿间已经渴望他触碰的敏感部位——就像他曾对凯瑞丝做过的那样呢?
他亲吻着她,她闭上眼睛进一步享受着。
泪水涌进了她的眼睛。她觉得自己是个傻瓜。她拥有了镇上最优秀的男人,此刻却把他拱手让给一个吧女。她何必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呢?
“你已经做到了。”
就在这时,他走了进来。
他看着她:“我要让你的裂口处湿漉漉的。”
她透过满眼泪水看着他。她眼前的形象一片模糊,已经看不清他的表情了。他来是为了重新修好,还是背叛了她,在几大杯淡啤酒下肚提起勇气之后来发泄他的怒气的呢?
“我敢说,裂口处如果湿漉漉的就危险了。”
她站了起来,一时之间她感到惊讶,只见他在身后关上门,慢慢走近,站在她面前。随后他说:“不管你说什么或做什么,我依旧爱着你。”
他沿着窄窄的通道向前走,然后躺下来仔细检查新的石料。她调皮地躺在他身边,还用一条胳膊搂住他,就像他们在床上。梅尔辛摸了摸新石板间的灰缝,然后用舌头舔着指尖。“干得挺快的。”他说。
她张开双臂搂住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凯瑞丝从另一侧观看拱顶觉得很有意思。“你在看的部位叫作拱背。”梅尔辛说。她喜欢他给她介绍建筑学知识的这种随意方式,因为他假定她感兴趣,而且知道她会明白。他从来不拿不懂技术的妇女开愚蠢的玩笑。
他摩挲着她的头发,什么也没说,这样才正好。
他俩四下张望,附近没人,只有那位红发女宾还在南交叉甬道中踯躅。梅尔辛领着凯瑞丝来到通向一部螺旋形窄梯的小门。她随着他向上爬,不知修士们若是晓得了一名妇女来探测他们的秘密通道会做何感想。楼梯一直伸进南甬道上方的顶楼。
过了一会儿,他们开始亲吻。她感到一种熟悉的但强于以往的饥饿:她想让他的手抚摸她的全身,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他的手指捅进她的身体。她有一种不同的感觉,想找一种新方式表达他俩的爱。“咱们把衣服脱掉吧。”她说。他们以前从来没这样干过。
“我要跟你一起去。”
他高兴得笑眯眯的:“好啊,可是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没错。”他仰着头,在那儿站了几分钟,然后说,“我想从上面看看。我要进到楼厢里。”
“他们的宴会得几个小时呢。再说,我们可以到楼上去嘛。”
“可是你已被解雇了。”
他们来到她的卧室,她甩掉了脚上的鞋,她刹那间感到害羞了。他看到她赤身裸体会怎么想?她知道他是一点一点地爱上她的身体的:她的乳房,她的大腿,她的颈项,她的阴部——他在亲吻和抚爱她时,总要告诉她,她的身体有多美。可是他现在会不会注意到她的臀部太宽,她的双腿还有点短,她的乳房太小呢?
“那可不容易,埃尔弗里克肯定找不出,也许我能。”
他似乎没有这些挑剔。他扔掉衬衫,褪下他的内裤,并不忸怩地站在她面前。他的身材瘦小但很结实,像是充满受压抑的精力,如同一头年轻的雄鹿。她第一次注意到他下体的阴毛是秋叶的颜色。他的家伙迫切地挺起着。她的欲望克服了她的羞怯,她迅速把衣裙拽过头顶。
“能不能找出原因来呢?”
他凝视着她赤裸的躯体,但她已不再感到困窘——他的目光如同亲密的抚弄一样燃起了她的欲火。“你真美。”他说。
“因为我们不知道拱顶碎裂的原因。这种情况不会无缘无故发生的——这不是上帝所为,也不管教士们会说些什么。引起石头部件坍塌的原因不管是什么,有了一次,大概就有第二次。”
“你也是。”
“为什么不会无限期地保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