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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神父回忆起一周前,人们发现倒在码头上昏迷不醒的父亲。之前卡蒂尼·恩桑贝失去踪迹,大家还怕他成了野兽的腹中餐。结果他倒在那里,血流不止,皮包骨头,臭气熏天。他从恩科科拉尼而来,也就是他的家乡。接送他的是一个叫里贝特的疯子和他的老舟筏。卡蒂尼到了教堂,一番梳洗后,打开口袋,倒出二十四块大小相仿的木片。这是他用来制琴的按键。
我举起手,礼貌而坚定地表示让我把话说完。我想通过自身的传统成年。我想要在我的语言和信仰中重生。我想要受到先祖的庇护,和逝者交谈,和我的母亲与兄弟们交谈。我厌倦了被视为异类,受到人们嫉羡和轻蔑的目光。我受够了听见别人说我的葡语“没有口音”。然而,最让我厌倦的是,没有人能和我笑泪与共。
“我从妻子吊死的树上砍下这些木头。”他说。
“你疯了吗?”
这会是他的最后一把马林巴琴,也是他做过最完美的一把。他亲自爬上无花果树,抓住蝙蝠,扯下它们的翅膀,用于制作共鸣箱的薄膜。他日以继夜地倒腾着琴键、葫芦和鼓槌,耗尽心血。
“我想当个黑女人,神父。”
“这个<i>穆比拉</i>不是用来让人弹的。”他宣布道。
“她去了北方。去到萨维河的源头。她的兄弟葬在那里。你没必要等她回来。她不会回来了。”随后他问:“你为什么那么想见她?”
“那它会由谁弹奏?”
“比布莉安娜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