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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其中一队士兵找上门来。一个老兵到牛圈挑走了一头牛。他用木棒敲击牛鼻,激怒牲畜。几个年轻点的士兵跳上牛背,把它压倒在地。他们按住牛角,首领用斧子砍断了牛的脖子。
圣地亚哥让他拴好牛,收拾好东西。这和投桃报李没关系。他作为向导的价值才是我们所看重的。
翌日,我们艰难地翻过荆棘丛生的小坡后,遇到了一个卡菲尔人。我们问他索取了食物,给我们的牛要了点水。他默默领着我们走回茅屋,在那给了我们一些烤玉米。我们狼吞虎咽地消灭了食物。这时,他警告我们说,几十个瓦图阿人的士兵在离那不远的地方集结。他们结队而来,聚集在湖边。他们在那里筹备传统仪式,为战士们祈福。
“我的东西?”他问,带着悲伤的笑意。
入夜后,他下令停止行军,在远离道路的地方扎营。他一边铺开漆布当床,一边破天荒地对我温声细语,说我走了大运了,因为罗德里格斯·布拉加医生正经停希科莫。
我们出发了,让这位不幸的光脚农夫,领着我们在难以辨识的环境里行路。我们听从圣地亚哥的指示,途经一个废弃的据点。我们和为伊玛尼和卡蒂尼在伊尼扬巴内河上指路的安哥拉士兵约定,在那里碰头。但据点空空如也,看不出任何有人到访过的痕迹。圣地亚哥对此并不惊讶:
终于,他闭上嘴,开始沉默地赶路。疲倦压垮了他的肩膀,但他褐色的脸上依然目光如炬,时刻勘察着周围的环境。那个带领我们在腹地行走的男人一定异常孤独。
“狗娘养的黑人!你就信他们的鬼话吧……”
“就凭你那双手还怎么打飞机啊。我想这几个月在林子里,你应该只能靠扒树皮取乐了吧。因为你已经告别了五个小指头的游戏。现在你那杆枪只能去糊弄那些狡猾的卡菲尔人。希望你已经跟教堂里陪你的黑妞儿来过一发了。还是你想我来量量她的尺寸,你这团臭狗屎?”
这时,农夫说起那天早上,他从碰到的路人那里听来的故事。来人说,岸边漂来一具被鳄鱼咬去半截身体的黑人尸体。那个黑人穿着葡萄牙的军装。圣地亚哥·达·马塔立刻做出激烈的回应:
起初士兵们还在憋笑。过了一会儿他们也懒得听了。上尉自顾自地念叨着连珠炮似的谩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