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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只能在战争之外取得胜利。”
父亲把我从睡觉的席子上叫醒。他挠着头,问道:
我们的眼中没有浮现任何荫翳或者疑问。我们等待着时间来揭开这个秘密。有一些人还在想,卡蒂尼指的是我们的兄弟在希登格莱地区建起的水上避难所,每次土地遭到入侵,他们就会逃往那里。穆西西是唯一表现出不耐烦的人。他故意给我使眼色,让我去端酒。父亲提高音量,找回他的威严:
“你舅妈来过了?她和你说了她的噩梦?”
“它看起来是一艘船,但它不是船。我做的是岛。一座能拯救我们所有人的岛。”
“是的,说过了。”
父亲把我们叫到一起。我们,正如他说的,“现在的家人”。舅舅穆西西和舅妈罗西来了,表兄弟和近邻也来了,我们坐在散落在院子里的树干上,等待卡蒂尼发话。他享受着恭敬的礼节,迟迟不肯开口。良久,他指着巨大的桅杆说:
“她的梦让我很担心。”
我耸耸肩。我不喜欢我的哥哥像死人一样失去名字。杜布拉变成了“别人”,就像我曾经是“活着的女儿”。
他沉思了一会儿,牙齿间叼着一根草,眼睛盯着地面,突然下定决心:
“你知道我去哪儿可以找到你的另一个兄弟吗?”
“快去军营,伊玛尼。你去翻翻那个白人的文件,找找那些信,看看有没有提到马……”
然而当我站在他面前,却没有机会开口。因为他突然问我:
“舅妈让我去做的事也差不多。”
“去和你父亲谈谈。温柔一点,不要吓到他,不要着急。有时候,你父亲很怕语言。”
“我关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我想知道莫西尼奥和他的骑兵发生了什么。他本来应该到了,骑着他的马同希佩伦哈内并肩作战。一定是出事了。”
希卡齐的眼睛闪过亮光。但是丈夫一句话也没说。好像造船是世上最普通的一件事。于是,母亲请求我:
父亲是对的:报告就在葡萄牙中士家里,夹在账簿中间。报告上写着:
“我没明白,你是在造船吗?”
<i>莫西尼奥·德·阿尔布开克的骑兵队在洛伦索·马贵斯登陆,从三月七日广场一直行进到红角宫,军队的英勇和威武引得众人异口同声:“多棒的军队!”这股劲风一扫市民的疲惫。莫西尼奥得到承诺,他将享有启动作战计划的必需物资。而仅仅第二天,将军就心灰意冷:等待他的马匹毫无经验,根本无法用于骑御,更何况上战场。他依旧下命令加紧训练,增加马粮。但是接下来一周发生的事远超最坏的预期。马匹的情况诡异地恶化了:有几匹马醒来后就病了,连推车都拉不动;另一些变成难以驯服的烈马。莫西尼奥原本还期待从德班来的马匹可以弥补老弱病残马匹的缺陷。莫西尼奥在与某些官员的怀疑作斗争,后者声称骑兵无法在非洲丛林征战。他执意要证明相反的观点,但迫切需要良马。</i>
“是一根桅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