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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别提手指了。”热尔马诺嘟囔着,“我死了,亲爱的朋友。我已经死了。”
我的父亲和弟弟坐在船头,轮流使劲划桨,逆流而上。船肚子里,中士直挺挺地躺着。胳膊余下的部分正包裹在血淋淋的布里面。消失的双手以前只是错觉,如今已成为现实。中士再也看不到自己的手指了。
“哎,热尔马诺,你还要给我收尸呢。”
(兰斯顿·休斯《黑人谈河流》诗歌节选)
“我喜欢你的口音,比安卡,接着说话,不要停下。”
<i>我的灵魂像河流一样深邃。</i>
意大利女人的发音错误令她的葡萄牙语听起来更甜美。她元音发得很开,磨圆了辅音的棱角。她肯定通不过鲁道夫神父的考试。这是明显的双标:白人怎么说话都可以,那是口音。只有我们黑人,不允许有其他口音。讲别人的语言还不够。在别的语言中,我们还必须放弃成为自己。